阮国胜肯定是早已经盯上了董事长的位置,他把所有人聚集再次,不过就是为了宣布自己将要执掌公司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要带着家眷和阮福生一起来。
明明就是野心膨胀,现在却在这里和老五一起唱双簧,弄得好像自己是临危受命一样。
事情发展虽然和阮国胜之前计划的不一样,但是最起码是朝着他希望的方向走的。而且,照比他之前计划的更加理所应当。
老五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阮国胜就顺势而下,“既然这样,我一定会好好替大哥守住集团,带领着集团和阮家更上一层楼!”
阮国胜从董事长的位置上站起来,双眼炯炯有神,这一刻他终于可以不用再掩饰自己内心的,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表现自己的内心。
“这样不妥吧?”一位平日里就看不惯阮国胜的董事开口,“尽管阮董事也姓阮,是董事长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说到底你也不过是集团的一名董事,我们董事会的董事可不止你一个。随便任何一个,都可以帮着董事长暂时管理公司,等到董事长大病初愈,心情调节好之后,再重新执掌公司。尽管总裁已逝,但是董事长今年不过才五十出头,再说还有我们在,难道就不能等到继承人长大成年吗?”
董事会中,只有两位外姓的董事。说话这位就是其中之一,姓耿。祖辈曾与阮家的祖辈一起创业,是多年来的好友。当初创建远腾集团的时候,耿董事出了不少的力。因此不仅获得了集团的股份,还被阮祁山拉进了董事会。
对阮祁山和阮泽晏是忠心耿耿,一直看不惯阮国胜和阮国福兄弟。
听到耿董事的话,阮国胜危险的眯起眼睛,他重新坐回位置上。
“怎么?老耿你是对我接替我大哥这件事有异议?”
“没错!”耿董事直接迎上阮国胜晦暗不明的眼神,眼中并没有任何的畏惧。
“呵!”阮国胜轻笑着,眼底却迸发出了杀意。
老五从开口说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决定站在阮国胜这一边了。如今看到那姓耿的外姓人和阮国胜杠上了,他便开口道,“姓耿的,不是我说你,虽然你占着董事会董事的位置,但是怎么说你也是外姓人。这远腾集团说到底是我们阮家的家族企业,管理公司的人自然也要是我们阮家的人才行,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姓人了?”
老七向来是老五说什么,他就跟着附和什么,“没错,这是我们阮家内部的事情,外人没有置喙的权利!”
耿董事被老五和老七两位族老夹击,面露不悦,却仍旧坚持着说道,“我身上持有着集团的股份,又是集团的董事,跟集团有关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管?”耿董事看向阮国胜,“总之,谁来管理集团事关重大,我觉得不应该急于一时。也许过不了几天,董事长自己就振作起来,重新出山来执掌集团。现在董事长一家出了这样的事情,阮董事你就这样带着家眷,坐着董事长的位置,迫不及待的召开董事会,和阮家的族老唱双簧。难道,不觉得吃相太难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