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说吧,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个女人比的过我姐姐漂亮。”
尉迟昇辰眼眸骨碌一转,指向了宴会厅里正端着盘子拿小蛋糕的女人身上,“喏,就是她!怎么样很漂亮吧?”
金凤麟眯眼看了过去,大约是灯光刺眼,有些看不清,他用手遮了一下,总算是看清了,看后……他突然觉得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又仔细瞧了瞧,从头到脚,一寸没放过,突然脑中一个激灵,摸向自己的右手,想了起来。
这女人……不就是军校考试第五战时,打断他手的那个女人吗。
第五战时,这女人中了他手下布的陷阱,他觉得她生的极为好看,动了色欲,像袭胸时,手被她狠狠一扭,当下骨头咔嚓脆响,手瞬间变形,整个手掌一百八十度转弯,掌心朝上长了。
嘶……
他忍不住抽了口冷气,一回想起当时的疼痛,浑身就颤,这女人最后还一脚踏在他胸口上,使他肋骨也裂了两根,他不得不中途场,被送去了医院接骨疗伤。
考试失利后,他就被自家老头狠狠骂了一顿,若不是亲妈拦着,他的背能被鞭子抽烂。
这女人怎么会在这……当时看她的身份,应该是个平民才对。
倘若不是他被关了禁闭,被勒令在家不许出门,手下的人也因为考试的事,被全部发配了,没人可帮他查这女人的身份,不然他非把他掳到联盟,狠狠折磨一番。
想罢,他咬的牙槽格格响,“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尉迟景辰问道:“金少爷,您说什么呢?”
“别问,告诉我,这女人叫什么,哪家的闺女!”
“闺女?哈哈,不是闺女了,是人妻。”尉迟景辰说的极为猥琐暧昧。
“嫁人了,嫁了谁了?”
“我三堂兄,尉迟夜辰啊!”
金凤麟一呆,“她竟成了你们尉迟家的媳妇儿了?”
“是啊,不过,我那伯母可不认她,是我三堂兄非要娶他,差点被把伯母气死,不过我要是我三堂兄,我也愿意啊,你看她,那腰,那臀,还有胸前那两玩意……”尉迟景辰唆了口口水,“尤物啊,这要是在床上岂不是销魂。”
自从上回过年见过叶娆后,他就难忘到现在,可惜啊,上回还没来得及欲亲芳泽,就被莱阳打断了鼻子送医院了,悔死他了。
听闻,金凤麟起了恶念,“你们想上她?”
“是啊?”
“你们可知道她很厉害。身手不是盖的。”
“知道啊,不过再厉害也没用,我们有……”尉迟景辰附到他耳边道:“有让她主动献身的药!”
金凤麟眼中冒出了光,“原来如此……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下手?”
“难就难在这……你也看到了,我那三堂兄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不好下手啊。”
“这有什么难的,你们上去想办法支开不就行了。”
“不行,这要是东窗事发了,不就知道是我们干的了吗?”
金凤麟想想也对,抚着下巴思索,一边看着宴会厅里的寻绿,眼光是越来越毒。
阳台的屋顶暗处一角,莺草看着这一幕,没想自家少爷会掺合上,心里着急了,她刚才用了催眠术才让尉迟家的两个败家子使坏,若是摊上自家少爷却是不能的,赶忙去找金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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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鸣慢悠悠地吃着葡萄,听到莺草的回报,一双秀眉拢了拢,“这混账东西,怎么到哪都有他?”
“小小姐,这事要是少爷摊上了,可就麻烦了,要不……”
“不用,让他去,他那性子再不改,早晚会死在女人身上,无妨,继续下去,他只要不杀人,世府的人没人能拿他怎样,但这事若是让父亲知道,他这辈子怕是要关在家里,一步不许出了,这也好,不这么做,他早晚会捅娄子,还不如关在家里,有人天天看着。”
对这个哥哥,她向来看不惯,若不是自家母亲宠,她都懒得和他说话,但他宠自己,倒是真心实意的,正因为如此,她不想他今后犯下弥天大错,失了性命,亲爹已经不指望他了,对他失望透顶了,忍着不动他,不过是念着是自己的骨血,趁着他闹的还不严重,宁可先关他一辈子,说不定关个十年二十年的,他这性子能改过来。
“小小姐,这样不好吧,万一少爷被尉迟夜辰杀了怎么办?”
“放心吧,杀不了,我金家又不是吃素的,真有心杀他,吓吓他也好,照旧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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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绿站在摆满纸杯蛋糕的桌前,冷不丁打了个冷颤,莫名觉得背脊发凉,左看又看,也没见什么可疑的人,心想肯定是自己太紧张,都疑神疑鬼了。
她叹了口气,夹了几个不同口味的蛋糕,回了夜辰身边。
红叶小符也在,还有苑青灵,寒熙,颜离浩。
苑青灵单身一人处这三对情侣之中就有些尴尬了,左边是你喂我,我喂你,恩爱的要死的两个吃货,右边呢,是殷勤地剥虾,给酷爱健康食品的老婆喂食的准夫妻,至于后头……她哆嗦了一下,总觉得有点冷,夜辰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地端着酒,与寻绿相敬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