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紧张道:“在哪吃的?”
“和红叶她们一起吃了点零食……”
妖娆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你记住尉迟家的人只有殷伯父子一家,还有莱阳可以信,其他人给你东西,你一定不能吃!”
“少爷也这么说……”
“是吗,夜辰已经提醒过你了?”妖娆莞尔一笑,“那就好。夜辰在你身边吗?”
“呃……我在祠堂的时候和少爷走散了,然后又不小心在花园的亭子里打了个盹,少爷应该是找到我了,因为身上盖着他的风衣,但是醒来……没见着人。”
“风衣?哈哈哈……”
“夫人?”寻绿不明白她在笑什么。
“没事,没事,这说明他有将我的话听进去。嗯……很好。那先这样,挂了,如果还有事再打电话给我吧,记住,量力而行,千万别冒险。”
“夫人等等……”
“你还有事?”
“我偷了懒,少爷一定是生气了。”她对自己在亭子里睡着的事耿耿于怀,偏找不到夜辰解释。
“安心,他不会为了这种事怪罪你的,不是还很贴心的给你盖了风衣吗?”
“我觉得这是少爷在暗示我,他看到了……”
妖娆汗了汗,这丫头真是单纯又耿直。
“放心,他不会怪你的,若他真怪你,你告诉我,我帮你骂他。计划是他定的,自己不见了,还怪你偷懒,他的问题才对。”
“不,夫人,这不怪少爷,我觉得应该做点事将功补过,否则少爷一定会认为我很无用,夫人……”
“行了行了,我懂你的意思了,嗯……这样吧,夜辰住的小楼前有个玻璃花房,你去那帮我瞧瞧……”
妖娆觉得若是不给这丫头指派个活计将功补过,她估计一整天都会担惊受怕。
玻璃花房就是除夕年会那天,顾子汐找她谈话的地方,上回这女人突然发疯攻击她,受伤很重,至今还没出院,人也变得神志不清了,想问个话也不行,尉迟清河为此特别派人保护她,除非他许可,谁也不能见她,有关于那天她为何发疯的事,她和夜辰便没法再跟进。
那天……她记得很清楚,玻璃花房里除了花香,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但因为顾子汐突然发疯,弄的一团乱,夜辰又不放心,不许她留在尉迟府里,提早走了,这事她也就没再查下去。
老实说,隔了那么久恐怕也没有什么线索了,但这件事她一直记在心上。
“到了之后拍视频给我,记住别太刻意……”
“我明白了,玻璃花房,南边的,有白玫瑰的花房,嗯嗯,我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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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小院里,金凤鸣醒了,盘腿坐在榻上,玩着扑克牌,榻前跪着个人,从头到脚一身黑,脸还包的特别严实,完全看不出模样。
金凤鸣摆弄着扑克,一张接一张的摆到床上。
“庄流裳,孙芷晴,孙乐潼,还有……阮红玉……”她目色里充斥着一股嘲讽,接着又摆了两张,“顾子汐,韦初瑛……”
“小小姐,后头两个,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重伤,还在调养。”
黑衣人的声音很沙哑,像是嗓子被烫伤了,粗糙的听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知道……呵呵,有意思,不管死了的,还是伤了的,又或者这四个没事的,都是叶娆的手下败将。对了,你刚才说……叶娆的很少使用左手……”
“是,据属下今日观察,她一次都没用过。”
“残了?”
“不像!”
金凤鸣用鼻音上扬语调的嗯哼了一声,然后道:“墨染,你说……她是藏起了锋芒,还是真就像你查到的那样,普通至极?”
“时间太短,属下分辨不出来。但今日观察,觉得她就是一个毫无长处的普通女子,叶家也只是普通商贾,与官场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可她偏偏被尉迟夜辰瞧上了,为什么?若是没什么特殊之处,我不信。还有……她参加了军校考试,若是一个普通女人,能顺利通过这么严格的考试?”
“她自小练武,这方面不弱……”
“左手不用的情况下,还不弱,那就是不是一般的不弱了,但光是这点还不能说服我。”
“或许是尉迟少爷可以放水了?”
“看着不像!独独放她的水,痕迹太大,考场上的人不可能不发现,又不是智力问答比赛,提前知道答案就行了的。她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你继续查,一根头发也别放过。”
“是。”
“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了,遇到不是很要紧的事,不需要来通报我,你自己判断。下去吧!”
话落,嗖的一声,黑衣人就不见了,前脚刚走,杨妈后脚就进来了,她是来瞧瞧金凤鸣醒了没有,开门迎面便是一阵风,她惊了惊,环视屋内,窗户关的好好的,自家小姐也还躺在榻上,睡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