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听得心惊胆战,“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外面突然传来赫连缙不辨喜怒的声音。
紧跟着,他人走了进来。
瞧见黄妙瑜双眼覆上白绫,眼中略带惋惜。
“臣妇见过二殿下。”刘氏慌忙起身行礼。
赫连缙没理刘氏,走过去两步,“黄姑娘感觉怎么样?”
黄妙瑜道:“除了看不见之外,已经不疼了。”
“易国师只是人前看着像个君子,实际上背地里手段阴狠毒辣,你这次,算是倒了血霉,怎么偏巧会在去庙会的那天佩戴了那种玉坠?”
难道易白的解药,还和黄妙瑜有关?
赫连缙并不知道玉坠与云静姝之间的关联,只是觉得好奇,想从黄妙瑜口中试探出线索来。
黄妙瑜有些不好意思,“那玉坠,是我从路边一个婆子手中买来的,觉得很别致,就戴上了。”
赫连缙道:“老人们常说,玉通灵性,只会忠于一人,所以,这种东西是不能乱戴的,既然是从人手中买来又没让大师开过光,会引来这等灾祸,也无可厚非了。”
赫连缙其实不大相信那些说法,只不过为了转移刘氏对云安曜的恨意,不得不胡诌一通。
黄妙瑜也听得出来赫连缙在悄悄帮云安曜,她点点头,“多谢二殿下提醒,臣女以后定然不敢再随意佩戴别人戴过的玉佩。”
赫连缙打了个哈欠,“黄姑娘早些休息,本皇子这就告辞了。”
回到聆笙院的时候,问白述,“菡儿走了没?”
白述道:“天黑的时候,许大公子就带着许姑娘离开了,说明天还会来看黄姑娘。”
“明天啊!”赫连缙有些等不及,夜太漫长了。
不用想,他也猜得到菡儿见到满地尸体的时候吓得不轻,只可惜他没能在身边陪着她。
此去财神庙,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成功阻止了赫连钰利用黄妙瑜的心思。
——
赫连缙没猜错,赫连钰的确是抱着接近黄妙瑜的心态去的财神庙,只不过庙会之行的结局让人大为意外。
黄妙瑜就这么瞎了双眼,他断然是没法继续求娶了。
坐在书房,一用力折断手中毛笔,赫连钰撑着额头,为什么每次他即将做成某件事的时候,总会在关键时刻就发生意想不到的转变?
前些天他还听护卫禀报说许菡曾经接连三天去阳宁街等他,可今天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态度极其冷淡,一点也不像是对他有意思的样子。
她甚至还有些厌恶他。
她为什么会厌恶他?难道他曾经无意中做了什么事得罪了她?
还是说许菡发现他有意接近黄妙瑜,认为他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所以一醋之下干脆不理他了?
一定是这样,否则其他原因根本解释不通。
既然醋了,那么,也是时候找个机会解释解释。
招手唤来内侍,吩咐,“明天本皇子要去国公府,记得早些准备。”
许菡心地善良,一定会去看望黄妙瑜,自己明天去,说不定就能遇到她了。
——
云安曜没回府,遣了人去东阳侯府知会一声,说他今晚要在国公府过夜,范氏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盘问了传信的人,才知道黄妙瑜去庙会回来双眼就瞎了,而这件事似乎和曜哥儿有些关系。
范氏哪里还放心得下,一大早就扶着云老太太火急火燎地来了国公府。
许菡许茂两兄妹是和范氏她们一道来的。
刚进黄妙瑜的房间,见到刘氏也在,云老太太阴着脸问:“听说你打了我大孙子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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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女人脸色驼红从包间冲出来撞到男人怀里,小手抓着他的衣襟,“救我。”
庄惟仁低头睨向突然扑到怀里的女人,身上不正常的体温显示她被人下了药。
“想让我睡你?”男人清凉的气息喷在女人身上,很舒服。
女人眼色迷离的看着眼前这个半生不熟的男人,与其找一个不熟的男人睡,不如找个半熟的。
小脑袋点了点。
男人淡淡的扯唇,“做我的床伴。”一副不答应随时走人的架势。
女人头越来越晕,最终歪在了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