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和潘家宣战,想必乔治也不会愿意为了两个自己的爪牙,就跟他作对,现在墨染忧已经坐上了高位,乔治要动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况且,想来乔治更愿意的,是和他合作,共惠共赢。
顾离调查到刘志文,经常会去一家足浴中心,这到底是去做什么,也不用多说,都能够明白。
等墨懒懒和墨染忧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只不过到家时,这灯光却仍是灯火通明。
进了房子,几个人环起来都抱不住的水晶灯,泛着璀璨的光芒,明亮的客厅里,一女子静坐在沙发上,她的眼珠是迷人的深海色,似乎坐在那里,等了许久一般。
听到声响,她转过了头,视线对上墨懒懒,这几天墨染忧和墨懒懒,几乎都不怎么和妮可交集,两人忙得厉害,而妮可本就是住在这边的陌生人,没人会愿意去管她。
看到妮可,墨懒懒却是丝毫都不在意,扶着墨染忧朝着旋转楼梯走去,妮可猛地站了起来,一双眸子满是不满,“我不懂,墨先生既然向伯爵大人,要了妮可,为什么却把妮可扔在一边,现在我出去,都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是过来做墨太太的,而不是做小三!”
这段时间,她在京城,听得都是风言风语,特别是墨懒懒和墨染忧越是恩爱,别人对她就越是怜惜,明明乔治说过,她来是做墨太太的,想她这般尊贵的身份,竟然要屈居人下,京城里的传言,都是墨懒懒才是墨染忧的未婚妻,那她到底算什么。
听到妮可的话,墨染忧走动的步子停了下来,声音冷了几分,“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向乔治要你,你若是要走,现在便可以离开,还有,墨太太只有一个,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肖想的,至于小三,不好意思,我墨染忧并没有要背叛我妻子的意思。”
“你——”妮可眼泛泪花,她在自己的国家,还从未这样受到过屈辱,可是现在她却又不能离开墨染忧,来到这,她就是联姻的牺牲品。
她必须要成功!
墨染忧并没有再理会她,墨懒懒扶着墨染忧静静的走上楼,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自己的房间,墨懒懒将墨染忧扶在床上,蹲下身子,将他的拖鞋脱下,仰头问道,“要不要泡脚?”
墨染忧很少走动,所以需要按摩活血,这是墨懒懒会每天都为他做的。
说完话,墨懒懒站起身,刚准备走向洗手间,就被墨染忧一把抓住,下一个瞬间就落在了温暖的怀抱中,随之墨染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懒懒,让你受委屈了。”
那个女人,一天在别墅里,一天就是在刺痛墨懒懒的眼,若不是乔治手里头还掌握了那件事……墨染忧是绝对不会让妮可住进来的,可是过了这么久,墨染忧也想通了,什么都没有墨懒懒来得重要,若是真让墨懒懒不舒服,他还不如让她滚出去。
知道墨染忧一定又在乱想什么了,墨懒懒埋在他的胸膛里,笑了起来,“得了你,你觉得我是个受委屈的性格?若是我看不顺眼妮可,我绝对会爆他头的,你放心吧。”
“噗嗤,”墨染忧忍俊不禁,“你倒是个简单粗暴的。”
“那当然,”墨懒懒洋洋得意,“你啊,就乖乖的泡个脚,明天不是还得帮顾离处理事情么。”
说完话,她从墨染忧的怀中站起身来,去洗手间拿了木桶,试好水温,放了些牛奶和花瓣进去,这才捧到墨染忧的面前。
她眼眸弯弯,格外的甜美,小手白嫩,将墨染忧的脚放到木桶里来。
一个男人,这脚都长得这么好看,上天还真是不公平啊。
墨懒懒一边给墨染忧洗着脚,一边这么想着,“水温够么?”
“恩。”
“我跟你说,泡个脚在睡觉很舒服的,以前都是你帮我,现在我能够帮你,真的是感觉棒极了。”此时的墨懒懒就像是个孩子一般,把这件事情完全是当做了一种乐趣。
被墨懒懒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墨染忧无奈,“就你觉得伺候人是个好活,我以前这么伺候你,别提多累了。”
“哼,你还敢嫌累!”墨懒懒怒目圆瞪。
墨染忧却认真的点点头,一点一点的数落着墨懒懒,“你知不知道你那会儿有多懒,就连澡都要阿姨帮你洗,还有衣服,都是阿姨帮你换的,从来脚不沾地,不走路,连头发都要我帮你吹,这么多年来,你看我就是这么过来的,一直就是在照顾一个婴儿啊,而且这婴儿什么时候长大,都没个准确数。”
“行啊你,墨染忧你还敢指责我是不!大不了往后的日子里,我用陪睡换你那几年的好!”墨懒懒用力的洗刷着墨染忧的脚。
听到墨懒懒的话,墨染忧倒真是扶额了,“你一个女孩子,天天陪睡陪睡的说出来,你怎么就不知道羞呢。”
“嘿嘿,羞不羞的我确实不知道,不过我只知道你一定很享受跟我睡吧。”墨懒懒眨眨眼,满脸的挪揄。
墨染忧不禁反问,“难道你不爽?”
“咳咳,”墨懒懒轻咳了几声,一本正经的说,满脸的委屈,“染忧啊,可能你不知道女人有多苦,为了满足男人,为了男人的尊严,还要假装高氵朝,还要说,你好棒哦,你真厉害!做女人真的是太苦了。”
墨染忧佯作怒气,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的意思是说,你跟我做的时候,全都是伪装出来的?整日整夜里,喊着要死了的人是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