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静娴也非常好奇,十三公主如此针对瑾汐又是为了什么?”孟静娴实在忍不住开口,瞪着秦薇,带着浅淡的笑意,“那是不是十三公主也是为了掩饰什么?”
“我有什么好掩饰的。”秦薇有些不自然地别开头。
“没有吗?”孟静娴低下头,嘴角微勾,笑得意味深长,“十三公主莫不是忘了年前儿是为了什么被陛下禁足了。”
秦薇顿时面色苍白,自动噤声。
“本王看她是还没有反省完,待今儿过后,应该再回去反省反省才是。”秦睿眸底晦暗,语气阴冷。
“好了!”萧太后终于是听不下去,到底因为秦睿,面色稍微好看了些,“你们都少说两句,身为女孩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后面半句自然是对秦薇说的。
“……”秦薇顿时只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宸贵妃薄唇始终紧紧地抿着,凝着躺在软榻上的淳于韵,身子虚弱地靠在软椅上,“韵儿,香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来说?”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感受到身下仍旧不断涌出的温热,淳于韵的面色越来越苍白,越来越难看,整个人也越发的虚弱,一副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模样。
香草跪在地上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香草,怎么听不到宸贵妃的话是不是?”萧太后是真的恼了,眼瞧着跪在淳于韵软榻旁边的香草,双眸透着厉色,“还不快从实招来,到底怎么回事?”
香草顿时身子哆嗦了下,“奴婢,奴婢……”
“还是让瑾汐俩帮她说吧。”顾瑾汐低下头,眸底带着浅淡的笑意,转头看向那大夫和宋院正,“韵宁郡主为什么会流产,两位给香草姑娘把脉便知。”
“不,不要——”香草顿时身子颤了颤,面色一片惨白。
“到底怎么回事?”萧太后和宸贵妃,整个韶华殿所有的人都疑惑地看着顾瑾汐,又看了看香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非常的不解。
“宋太医,你去!”萧太后面色沉沉。
宋院正低下头,眉宇微微颦蹙着,先前是没有注意,现在注意到香草,几乎只是一眼就看出了香草的身孕,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把脉还是非常必要的,只稍微把脉之后低下头。
“怎么样?”萧太后非常急切地开口道。
“启禀太后娘娘,香草姑娘乃是……喜脉!”宋院正低下头,声音平缓,不骄不躁。
“什么?”陡然一声惊呼从门边响起。
众人循声,却看到赫然是负责接待夏凉国主一行,此刻原本应该是在前殿的七皇子秦襄,他双眸圆瞪,眸底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只是在第一时间看到的却不是淳于韵,而是顾瑾汐,张口想要跟她解释,可看到站在旁边始终像是老鹰般紧紧将顾瑾汐护在羽翼下的秦睿时,嚅了嚅唇又将到了舌尖的话给咽了回去;深吸口气转头,方才看到躺在软榻上,面sè_láng狈的淳于韵和跪在地上,面色同样苍白如纸,全身紧绷连大气都不敢出的香草,深吸口气,以尽量平缓的语气道,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皇祖母,宴会快开始了。”
“怎么回事,哼!”萧太后面色难看。
宸贵妃此刻脸上也带着浓浓的不满,瞪着秦襄,“你碰过香草了?”
“孩儿,孩儿……”秦襄闻言,恶狠狠地瞪了香草一眼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