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面一间灰瓦青砖的正屋分成了两暗一明三间,正对著他的主厅敞开著,白色的竹门帘搭在敞开的门上。往里看,能看见屋子中间放著大理石面的红木四仙桌,旁边围了四个也是红木的束腰瓷面圆凳儿。后面靠墙放了一张榉木平带翘头条桌,桌中间放了一个奶白色的玉香炉,两边随意的摆了几件玉器。里面墙角,一边放了一个落地老爷钟,一边放了个撇嘴大花瓶,屋子里光线暗,也看不出是什么花纹。他又左右看了看,只见这左右厢房和他原本住的正屋差不多大,部分成了一明一暗两间,再转过身,南面的倒座房也分了三间,最东的一间前面隔著影壁,开成了他刚走过来的门洞。
温庭玉暗叹了口气,再转过身,看到院儿角落里自带著一口井,井上面沿著墙布了个葡萄架,当下这快入秋的天气,正是葡萄熟时,青紫的结著一串串蒙著霜的葡萄。架下放著一个花梨木雕花躺椅,躺椅旁边放著一张东腰攒牙子方桌,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