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是什么吗?就是那个‘p ’(拼音……)哎呀,真是太难了!到现在还有人记不住那三十二个声母呢!”说完之后,自己又琢磨一下,一拍大腿,“哎,不对,好像是二十四个……呃……二十几个来着?反正就是很难啦!”
汉斯用小胖手擦擦眼睛,撅嘴,“真的吗?”
戴纳忙不迭的点头,“真的真的!请看我真诚的眼神!”
好不容易将小家伙安慰好了,两位家长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回到房间去打包行礼,因为还有十天戴纳就又要去德累斯顿报道。
1939年9月1日,德国闪击波兰。
英国和法国给予德国4时限期撤出波兰领土,因为德国没有听从英法的警告,英国和法国在1939年9月3日向德国宣战。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
战场上硝烟四起,柏林也是暗流汹涌,但这些距离戴纳好像还是挺遥远的。当然这只是暂时的。开学第一天各种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其他的事。提着行李箱和海
森堡下了火车,然后就看到他妈妈坐在汽车里向他们招手。
戴纳悄悄拉住海森堡,轻声道,“难道你父母分居了?”
“当然不是!”海森堡踮着脚朝他妈妈挥手,“她只是提前几天来到这里而已,不放心我嘛。”
“呃……好吧。”
当他们到达学校之后,大家在教学楼的主楼前零零散散的围成一堆,看起来非常不美观。一位身着训练服,金发碧眼长相英俊的年轻男子站在他们面前,腋下夹着权杖,很有教官范儿。
一打开车门,海森堡家的牧羊犬就撒丫子奔了出去。
“嗨!公主快,快回来!”海森堡提着行礼在后面追着它跑,“别担心妈妈,我很快就会把它抓回来的。”
戴纳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只好自己先站到队伍里等他。
教官指着旁边的一块草地,宣布,“全都站到那里去!快点!”
所有学员提着自己的大包袱小行李呼啦啦的跑过去,每人间隔一臂长,按高矮个站好。地方很小,这么多人站在一起很拥挤,一个同学抱怨道,“我想这肯定是没地方了!”
话刚说完,就发现教官站在他身后,似笑非笑。他眨眨眼,“不,不过这也不错,比马路强多了。”
过了一会,以为满头银发但精神很好的老人来到队伍前面,笑容可掬的说道,“各位,我是卡波校长,非常欢迎你们来到德累斯顿步兵学校,你们在这里学习的时间是……”忘词了。
站在一旁的教官轻声提醒道,“三年。”
“三年!”老校长很快接过话头,继续讲道,“你们将在这里学到很多很多的东西,在结束这里的课程之后,你们都会成为第三帝国优秀的陆军军官,为国家为人民服务。”还没说完,突然一只牧羊犬跑过来抱住他的腿,怎么甩都甩不开。
“公主!公主快过来!”随后赶到的海森堡气喘吁吁地将它抱起来。
“你的公主的意思是?”老校长很尴尬,然后再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那位年轻教官。
“对不起,这个公主是我家的……”海森堡试图解释,但怀里的狗被教官抱了过去,“我会把它送回去的。”
“这里是学校!下个程序是分配房间,然后领取制服!”教官抱着乱动的狗狗,喊道,“快点快点,动作快一点!别磨蹭
!”
上帝啊,真是太混乱了。
戴纳和海森堡抱着刚领到的军装正要去找宿舍,就被教官先生喊住了,“你们两个,在做所有事情之前,先把头发理一理。”
海森堡迷茫,“上哪儿去理?”
“自己好好找好!”说完,教官火速离开。
海森堡依然迷茫,“上哪儿去找啊?”
戴纳推了他一把,指了指那边刚刚被训过的一个男孩,“跟他走没错的。”
“哦。”
跟着这位大哥,真是太悲剧了!
上帝难道抛弃我了么?戴纳心里泪流,但没办法,人生地不熟的,克劳斯又不在,身边有个朋友总比没有的强,虽然他很单蠢。
找到理发店,前面那个男孩已经理好,是个干净利索的平头,海森堡放下东西兴冲冲的走过去,坐在椅子上,对理发师说,“师傅,剃光它。”
“哎,不是……”依旧没有给戴纳说话的机会,理发师的电推子就响了起来。
☆、72
挺帅的一个小伙,愣是被剃成了劳改犯。
戴纳坐在旁边的长凳上,瞪着眼睛,一脸呆滞。摸摸自己的头发,他可舍不得就这么全给剃了。
理发师的动作很迅速,十分钟解决战斗。
海森堡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我的新发型怎么样?”
戴纳吞了吞口水,“漂亮!”
接下来就是他了。战战兢兢地坐到椅子上,对已经把电推子通上电源的理发师说,“能不能只把我这两边稍微做一下修剪?”
理发师痛快的回答,“完全可以。”
正清理沾在脖子碎发的海森堡惊愕的抬起头,“您还会剪?”
理发师先生笑眯眯的回答,“当然!这点手艺小意思。”
海森堡瞬间石化。戴纳都能听到他的玻璃心一片一片剥落地声音。
可怜的孩子,愿上帝保佑你。
克劳斯被从第六装甲旅调进了参谋总部。这时候起,他开始怀疑希特勒,在他看来希特勒不过是一个小市民,傻子指挥战争。
作为帝国军队的军官,他陷入了两种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