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楚焕东开始不断的亲她,舔她,汪掌珠困的不想说话,只是把头往女儿这边靠靠,离他远点。
可是楚焕东却不依不饶的跟过來,汪掌珠隐隐觉得不太对劲,随后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紊乱,炙热紧紧低着她,她低声警告,“孩子在呢……小幽在左边客房,阿正在右边客房……”
楚焕东咬着她的脖子,“在能怎么样?你是我老婆,他们管得着吗?”
汪掌珠沒想到楚焕东竟然能说出如此胡搅蛮缠的话,气的掐他四处煽风点火的大手,楚焕东见她真的有些不高兴了,低声央求,“你放心……我轻一点,不弄出声音。”
“不行,女儿会醒的。”
“沒事,她睡熟了。”
“那也不行。”
“我只放进去,不动的。”
“不行,你们男人这句话最不可信。”
“你还听谁说过!”楚焕东有些不悦。
“听你说的好不够多啊!”
楚焕东汗颜,自己以前是拿这句话骗过汪掌珠无数次,他继续软语央求,“好掌珠,乖啊……”
“不行。”
“我难受。”
“洗澡去。”
楚焕东见她怎么样都不答应,也不再在言语上费劲了,直接动用唇舌,他知道怎么以最快的方式让汪掌珠全身颤抖。
他不住的亲她,吻她,双手环着她,揉着她的娇颤,汪掌珠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低喘出声,身子被楚焕东揉弄得虚软无力,好像变成水,被他撩拨得荡漾不止
楚焕东见时机成熟,一手抓起她的一条腿,一手按着她的肩,汪掌珠被迫的迎合向他,他的腰身太过健壮,撑得她腿根生疼。
知道这个姿势汪掌珠不舒服,楚焕东自然要顾惜着她,而且还要考虑到不能惊醒了睡梦中的女儿,开始的时候他尚且能保持理智,慢条斯理地温存着,后來就有些渐渐控制不住了,力道越來越猛。
汪掌珠对这个度假别墅房间的隔音效果沒有什么信心,身边还有女儿,她只有把脸埋到枕头里面,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喘息和低吟从嘴里逸出來。
双腿间的磨人,紧绷的神经,刺激的环境,让汪掌珠无意识地收缩着,将楚焕东越弄越紧,楚焕东听着她隐忍的娇喘,感受着一波一波的蠕动,激动的差点沒一泻千里。
汪掌珠在他沒完沒了的折磨下有些挺不住了,伸手用力的抓着他胳膊上贲起的肌肉,用力的掐着,抠着,楚焕东被她这样的动作刺激的兴致越來越高,那种隐忍的,压抑的,黑暗中的喘息…他听在耳里,都要疯了。
这样的楚焕东下面更是失了轻重,弄的汪掌珠两条细白的腿开始踢蹬着床单,摇着头想摆脱,却被他牢牢按住,动作更加狠了起來。
汪掌珠气的要死,偏偏不敢出一点儿声音,不管他怎么折腾都得逆來顺受,哑忍声音。
最后,楚焕东终于尽兴,汪掌珠一身黏腻的瘫软在床上。
楚焕东搂着她平复了一会儿喘息,汪掌珠想狠狠骂他,却无声地用手环住他结实壮硕的背。楚焕东怕她等一睡着了,洗澡着凉,稍稍休息了一下,就抱起她去卫生间洗澡。
汪掌珠此时身上已经一点力气都沒有了,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由他伺候着自己,冲完澡,用大浴巾擦干净,然后把她抱进屋里,她的头无力的垂在楚焕东肩上,还沒等走进屋里,意识就渐渐昏迷,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汪掌珠口渴,在梦里模模糊糊的呓语,“焕东哥……水……焕东哥……我要喝水……”
楚焕东很是警醒,在汪掌珠出第一个音节时,就已经醒了,迅起身,把床头柜上为她准备的水端过來,等汪掌珠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她人已经被他扶起,水杯送到了嘴边。
汪掌珠眼睛都不睁,就着楚焕东手喝了两口水,还沒等楚焕东重新躺下,她就自然主动的贴到楚焕东身上來。
其实她此时的睡像很不好,大半个身子压着他,半睡半醒间不知道哼哼唧唧的说些什么,反正自己好像抱着树干的无尾熊一样,睡得很舒服,也不去管别人能不能睡着。
楚焕东爱惜的摸着她的头,不管她什么样,他都是喜欢的,也不知道上天能给他多少时间,让他喜欢多久。
尽量宠着吧,他别无它法。
汪掌珠醒來的时候,天空已经白,她睁开眼,朦胧的视线对上一副精壮宽阔的胸膛,鼻息间都是她熟悉的男性气息,她的手则环抱着一个紧致结实的腰身,她微微抬起头,还有些模糊的视线看着楚焕东的头有些不舒服的靠在床头上,背后垫着枕头,闭着眼睡着,一手搂着她的腰。
这个傻瓜,不舒服怎么不说话,或者把自己挪开,就这样歪着脑袋睡,明天非得落枕不可。
汪掌珠看着他偷偷的笑着,猛然想起睡在一边的女儿,急忙转头,还好,独自占据了大半个床的小妞妞还在酣睡着。
楚焕东经过她这番乱动,也醒了过來,揉了揉酸麻的脖子,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见汪掌珠困惑的看看自己,再看看妞妞,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再次悄悄下床,走到孩子的另一边躺下。
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身患绝症时日无多的时候,生活与往常无异,也许还会嫌弃日子过的太慢,可一但知道病入膏肓,就会觉得时光似箭。
汪掌珠和楚焕东现在就这种感觉,他们两个心中都藏着各自的秘密,都在担心时日无多,总怕这一秒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