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玩耍般的在阳根的guī_tóu处含了一下,引来温玉一下轻颤。温玉自然加倍奉还,一手将祝长恩胯下两颗球握在一起揉捏,一手握住挺立的玉柱上下套弄,间或以拇指指腹按压顶端吐着液体的小孔。
祝长恩忍不住喘息起来,一手揽住温玉的腰迫使他沉下身子,而后将阳根含入口中,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胯下作乱的手顿了一下,如同恶作剧作弄到别人的孩童一样,祝长恩从被塞满的嘴角溢出笑声来。但立马就被温玉如法炮制的报复了。
两人比赛一般卖力的吞吐着对方的火热,为了逼对方先泄出来,温玉用手抚摸着祝长恩大腿根部的皮肤,而祝长恩占了位置优势,直接一指探进温玉的菊穴。
yín_luàn的水声响了小半柱香,两人皆是满口的白浊,而胯下俱是二次硬挺。
温玉调转身子,趴在祝长恩身上,将两人的阳根凑在一起摩擦,樱红的唇瓣也凑上去与祝长恩的相接。两个人的味道随着唇舌的交换在口中弥漫,却是更加催动情欲。
在祝长恩又一次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温玉却忽然移开了身子,再次覆上来,手里多了一个瓶子。
“这是何物?”祝长恩问道。
“自然是男子间用来欢好的润滑之物。”温玉笑答。
祝长恩奇怪:“你怎么会有这个?”
温玉将小瓶子在手上抛了一抛:“我以你的名义,差你的手下去镇上买的。”
祝长恩哭笑不得,怪不得今日那几位侍从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原来是早就知道他二人的奸情了,偏还是温玉自己主动泄露的。
温玉将瓶子打开,里面膏脂一样的东西倾倒在手上,就往祝长恩下方探去。祝长恩半路拦住他的手:“温玉这是要以下犯上?”
温玉轻松绕开他的手,滑腻的手指探进紧闭的菊穴:“草民居住山野,从来没受过大人管教,便是以下犯上,也请海涵一次。”
到了这个时候,说话也还是文绉绉的颇有礼数,祝长恩真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但是看着温玉认真给他润滑的样子,心下一片柔软,便将两腿尽量分开。
温玉抬眼看了他一下,竟将一只枕头拉过来垫在祝长恩腰下。待三个手指可以自由进出,温玉便换了自己的阳根插入。
平日以手以口丈量过的阳根,真正插入身体,却让祝长恩觉得大了一倍,未经人事的甬道被撑到极致,手不由得伸下去摸到两人结合处,围着那里摸了一圈,发出一声叹息来:“没想到,我还真能把温玉的东西吞下去。”
温玉握住了他的腰:“为了奖励大人,草民一定让大人欲仙欲死。”
言罢,便缓缓抽出,感觉到内里的媚肉挽留似的跟着退出,到了穴口又狠狠插入,直顶到祝长恩的阳心。
祝长恩“啊”的大叫起来,却被温玉用手指按住嘴:“大人想让他们都听出你是下面这个么?”祝长恩带着埋怨的瞪他一眼,咬紧嘴唇,却是换来温玉一轮狂风暴雨般的顶撞。几次忍不住喘息出声,不得已伸出手臂挡在唇前,发出些“唔唔”的呻吟。
温玉的阳根直而长,其上青筋跳动,祝长恩被他顶的失神,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下面,不清楚的神智居然数起青筋的数目来。
小腹上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黑色的丛林被白液黏在一起,温玉伸出一只手把它们抹开,开始撸动祝长恩射过两次的阳根。
“不……”祝长恩开口求饶,而温玉却笑道:“草民把大人伺候的爽了,自己却还没尽兴,大人可不要厚此薄彼啊。”说着转了转腰,让祝长恩更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灼热。
对于两人差异如此之大的持久力对比,祝长恩脸上一红,不由得出言想挽回点面子:“我看你那根本就是射不东西出来的玉势。”
温玉果然被刺激到了,将阳根拔出,道:“玉势能让你这般欲罢不能?”说着将阳根在穴口处轻轻挑逗,那菊穴猛的咬住却被逃开,不满足的开合着,祝长恩脸上更红。“玉势能有这般火热?”温玉说着一寸寸顶进去,让祝长恩感受个充分。
祝长恩脸红的不行,趁着温玉下一句还没说出来,抢道:“玉势能给我个痛快。”
“呵呵,”温玉一笑,“看来大人经验颇丰,那么……就让草民帮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痛快。”
祝长恩总算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被翻来覆去做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侍从来敲门送早饭,他已经爬不下床,但是他可没忘记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上面那个”,刚想说“把东西放在门口就退下”,却被温玉堵了嘴。
一晚未歇的菊穴轻而易举就被晨勃的阳根从背后进入,温玉将他抱在怀里,下了床走到窗户边,对祝长恩耳语:“把窗子打开,从这里把食盒拿进来。”
祝长恩回头瞪他一眼,却被温玉一顶,压制住险些脱口的呻吟,祝长恩只好依言打开窗子:“把食盒拿过来吧。”
侍从闻言便来到窗前,祝长恩心中砰砰直跳,紧张的将菊穴都夹紧了,身后的温玉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温玉躲在窗帘后,所以侍从只是看到裸着上身的祝长恩,以为祝长恩是站在窗前的。
祝长恩害怕被他发现,接过食盒就把窗户关上,随即拉过窗帘遮个严实。
温玉一边笑一边把祝长恩抱回床上去,直接一趴,就变成背入式,又把祝长恩做了一遍。
于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