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的他最多脑补到偶感风寒这种级别,并且略微幸灾乐祸一下的话,知道闻人羲体内蛊毒的西门吹雪脸色微变,猜到他体内蛊毒的情况恶化。
考虑到闻人羲递过来的那一截缎带必有其用意,西门吹雪让玉天宝按原定计划去搬花晒太阳。
他自己去看顾闻人羲。
玉天宝二话没说就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玉天宝最近特别听他的话,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他不可能会猜到,玉天宝这是在提前适应未来他继承教主之位之后的生活。
毕竟他现在就连玉天宝的身份都没猜到,叫人还是“贾宝玉”“贾宝玉”这样的叫着呢。
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一打开闻人羲的房门,哪怕室内昏暗之极,他也一眼就看到蜷在床上昏迷不醒,冷汗浸透衣服的闻人羲。
快速的把脉抓药熬药,捏着鼻子硬给那人灌下去,西门吹雪表示这真是他学医以来最手忙脚乱的一次。
“我去干活你们还说我坏话,可真是没良心。”轻快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玉天宝走进来。
他环视一圈室内,发现室内一个花瓶都没有,只好叹了口气,摸了个茶杯把手里刚刚剪下的月季放进去。
左右他只带了一朵月季,完全放的下。
“送你朵月季,早日康复啊。”他说道。
“承你吉言。”闻人羲笑着回答道。
“呵。”玉天宝不自然的扯扯嘴角,说道,“对了,你那条缎带被鸟给抢走了,节哀啊。”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有点期待闻人羲失望的表情。
结果闻人羲只是淡定的笑笑:“就是要让鸟抢走的。”
“抢走干嘛?”玉天宝问道。
闻人羲特别欠揍的笑笑,用神棍的经典语句回答了他:“天机不可泄露。”
玉天宝顿时失望的鼓起包子脸。
西门吹雪眼里多出三分笑意。
至于陆小凤,一时半刻以前他还醉死在温柔乡里。
京城最好的青楼,最好的房间里,头牌的清倌人扭着不盈一握的细瘦腰肢翩然起舞,眉梢眼角尽是情意。
配乐的琵琶女也是妩媚fēng_liú,和着曲调浅吟低唱,别添几分暧昧。
陆小凤躺在躺椅上。手指在扶手上敲打着节奏。身边还有貌美的侍女侍候。
陆小凤昨天才到京城,自然是不会这么快的就来寻花问柳。
这都是陆小凤的好友李燕北准备好给他的好兄弟接风洗尘的。
然后一只凶悍的鹰直接撞破窗户冲了进来,咬着陆小凤的裤子就往外拽,完全无视旁边的姑娘们惊恐的尖叫。
“唉!等等!”陆小凤叫着,用力拉住自己的裤子。
往日很通人性的鹰这次却完全不听,一味的用力向外狠拉。
妈叽十万火急的情况就别瞎比比了啊小胡子。
陆小凤扯着自己的裤子,想安抚下明显狂躁过度的鹰。
最起码先停下来,让他搞清楚发生什么再说别的吧。
“嘶啦”一声之后,陆小凤身体僵硬。
他新买的裤子就这么被扯烂了。
感受到另一边骤然松下来的力道,鹰大受鼓舞,硬是将陆小凤从窗户里往外一丢,整只鸟扑腾出去,有力的脚爪抓住陆小凤的领子,双翼拍打,振翅高飞。
不过微愣的功夫就发生了这么多事,看着身下越来越下的景物,陆小凤思考了一下,默默的伸手捂住裆。
裤子裂了下面好冷。
我是该捂脸还是捂裆呢?
还是祈祷此时没有人仰望天空吧。
☆、第二十六章
鹰飞了很久,甚至陆小凤都实在扛不住睡了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天上。
一直这么被吊着的,都快习惯了,有风吹着,有人带着,低头就是美景,想想也挺舒服的。
反正也没事干,就再睡一觉吧。
陆小凤迷迷糊糊的闭上眼,意识逐渐远去......
远去.......
之后就被简单粗暴的高空投递到地上。
陆小凤龇牙咧嘴的揉揉重灾区的屁股,别忘了,他的裤子已经坏了,有小半个屁股正在迎风招展。
用从不离身的红色披风围着下半身缠上一圈,陆小凤松了口气。
风吹蛋蛋好凉爽比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还要没有安全感。
红披风的重要性就在于此啊。
鹰极其不耐烦的站在一边看着他,小黑豆眼努力表现出严肃这一高难度情绪。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小胡子总是这么磨蹭?
简直神烦。
见陆小凤理好披风,让其牢牢的遮住他的下半身,又开始理领子,鹰啾啾两声。
还有完没完啊,再折腾连披风也给你撕了真让你裸奔信不信。
陆小凤摸摸自己的小胡子,笑道:“你有什么事?这么急的找我。”
他的眼睛看向道路的一边。
刚刚趁着理衣服的空隙里他已经观察完了四周的情况。
他现在身在一条官道上,根据一路的方位考虑应该是在从苏杭通往金陵的官道上。
正是傍晚时分,官道上的人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走过。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地上那一大群的麻雀,围着官道的一处建了一整圈的巢。
唯有中间留出了一块空地。
鹰扑腾着翅膀,昂首挺胸的走进麻雀的巢穴圈里。
那群麻雀就像是平民见到君王一样,纷纷快速的让出一条道,叽叽喳喳,诚惶诚恐。
然后转头再次围拢在一起,对着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