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呼……」王晓初带着哭腔吁喘,被翻过身仰躺,余光看见温玉鹤拿布料擦拭抽身的yáng_jù,整块布都裹上jīng_yè和酱汁,然後揉作一团塞到他嘴里,而稍早丢在他体内的似乎在太深处还未流出,温玉鹤又把那干软的xiǎo_xué给堵住,重新一轮的chōu_chā。
「唔嗯嗯、嗯嗯,呃!呃、嗯,呜嗯……呼嗯。」王晓初甩头闷吟,双脚却夹着人环紧,疯狂的刺激让他欲仙欲死,只觉得从此唯有这粗壮的东西能满足他了。
不知被操了多久,居然也没有人来敲房门,王晓初昏睡又醒,腿根和腰臀都酸软发麻了,温玉鹤肯定不只射了一、两回,而且这会儿他醒来温玉鹤虽然抱他坐在怀里,那根肉杖却始终钉着他,使他无法任意挪动下身。
嘴里的布团早被取出,口中的味道很微妙,但他竟不觉恶心,反正也不知尝过多少回,温玉鹤那东西还算是他尝过味道最不腥的。
「我确实想过乾脆放了你的,有这麽yín_dàng的弟子在,害我日夜操劳,真是伤身。」王晓初在心里翻白眼,说这真不是人话。那陆师伯怎麽不把这人给收拾啦?但这只是气话,还不敢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