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鹤,我知错了。」王晓初的腿被大大拉开,手指所奸淫的媚穴都曝露出来,有时撑开穴肉对着房门口,他听见自己那处被搅得发出水声,穴眼深处更有了发软、发热的酥痒感受。药力作用,加上温玉鹤不知施了什麽手法,他觉得每个碰触都要命的刮出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
「是麽。」温玉鹤好像不在意这人是否道歉。他竟未继续挑逗,而是拿王晓初还算乾净的衣物擦手,拿酒壶继续自斟自酌,放任王晓初在一旁欲火焚身,前後皆不得痛快。
王晓初趴跪在桌边,温玉鹤把他两手拿衣带宽松绑着,意思是他不能用手给自己纾解,算是小惩。於是他咬着下唇闭目低吟,极力压抑yù_wàng,所幸这桌子还算凉爽,又是上了漆的桌面,他不由得拼命拿身子去磨蹭它。
温玉鹤喝完一杯酒,自顾自的思忖道:「不过我那师兄太心慈手软,连一个藤妖都解决不了。但是你可别对他动情,他比起我来,心肠更软更仁慈,却也是他的天性而已,要说小情小爱是没有的。」王晓初抿唇喘气,半晌才把那话听进去,讶道:「什麽?陆松禕是你、师兄?」竟是东莺说的师伯,那个非人而是鹿仙的师伯。
「是啊。我没告诉过你?」
王晓初呵着热气,不满的紧闭起眼,心中却嘀咕着:「每次都当我什麽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回虫、我又不像你。」温玉鹤知道他不满,摸他头发,笑着解释:「他总在自己最强盛时到蓬莱找我相斗,只因我接收蓬莱时看出他并不服我,所以跟他说他随时可以来找我,打赢我就把蓬莱宫给他。上一回他虽伤了我,但他自己也伤得不轻,却没想到他会和颜萍羽勾结,让萍羽拿我血气做替身去给他家人避劫数。」「什、哈啊……什麽劫数?」温玉鹤再添一杯酒,对他说:「东莺跟你说了吧。关於我死不了的原因。」「唔、哼嗯嗯,是说过、啊呃。」温玉鹤手伸过去抓他屁股,故意逗着他玩,接着道:「我曾救过他家人一命,反正我多的是时间,也不会死,虽然会耗损一些真元和道行,但很快就能再补回来。这在蓬莱都不算是秘密,萍羽和我师兄亦是深知这点,所以窃取我血气为媒介,做了一个替身去代人挡了死劫。而我则因为这缘故,陷入了短暂的昏迷。虽然躯壳倒下,神识犹然清醒,宫里的事一样瞒不过我,否则也不会化作白鹤送你下山。」「你为何……」王晓初眯眼觑他,快要无法保持理智思考,只想快让这人好好干他一番,最好狠狠的做。
温玉鹤看着他,挑眉说:「因为我好奇,你想走的理由。你想去哪里,想做些什麽事。只是好奇……你非得去散步是为什麽?」王晓初从桌边滑落,趴卧在蓆子上用虚软无力的声音喃喃答道:「我也不……嗯、我受不住了。」他仅存一点冷静,收拾着还能用的言语低哝:「什麽都你的,没有我。
对,蓬莱宫,还有外面……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是我的。我只是想、呵,呼,想要一样能、嗯,只属於我的……」王晓初心中的恐惧阻止他往下说,这是不要命了才在这里提要求,他不过是蝼蚁般的人,可是有时候他还是会试着想像一下,「拥有」是什麽感觉。因为多数时候,他连自己都未曾拥有过。
他往温玉鹤那儿挪动,温玉鹤把酒杯搁到他一旁桌上,平静不带起伏的说:「酒。」王晓初暗自叫苦,衣衫不整的撑坐起来,抖着手替人斟酒,微冷的风轻拂他曝露出来的皮肤,微肿泛红的shuāng_rǔ敏感得起了疙瘩,乳晕周围的尤其明显。
温玉鹤并没喝酒,而是站到坐台下把裤带解了,抽掉革带配饰那些,露出一双精悍结实的长腿和罕有的粗长男根。王晓初呆愣看着男人胯部一会儿,见对方把酒淋在那没有反应却依然精壮的孽根上,心念一动爬过去舔它。
不光是舔,也用手抚摸,拨开深黑浓密的毛发,那些毛发其实很直顺,并不教它难受,他将这副性器舔湿,急切而焦躁的伸舌取悦对方,含吮出水声,可它就是不给半点反应,还听见温玉鹤略带嘲弄的自喉间发出笑声。
他是惧怕这粗根,却也渴望着它,吃了半天都不见它有动静,王晓初颓然松口,揉了揉发酸的嘴巴,窘赧的抬眼瞅着温玉鹤。温玉鹤指着桌上沾点心的果酱说:「去取来。」王晓初就猜他没玩够,无奈转身去取,他四肢发软只得靠着桌缘伸手拿,才触到碟子就发出一声惨叫。
「啊──呜嗯嗯!」王晓初惊吓哭喊出来,温玉鹤突然撞进他後庭,还听见身後传来一句:「许久不见,果然无法一次插到底。」王晓初暗骂数声脏话,心道:「就算不是许久不见也从来都没有一次插到底过啊!」温玉鹤站着抓住王晓初的腰一下又一下顶撞,王晓初被弄得腰越来越沉,臀部越翘越高,他没能拿到那酱碟,温玉鹤伸手自己拿了,把香甜的花果酱倒在他背上一路淋下来,残余的滴到他的尾椎,顺凹陷的线条滑到股间交合处。
「哼嗯、啊啊嗯,玉鹤,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呼,我不要了。真是太大了,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嗯嗯、啊嗯,呃,里面烫死了,呜呜。」王晓初哭起来,温玉鹤却不吭声,只有喘气声和ròu_tǐ相搏的响声和在一起。
王晓初被操得硬了前头,可那处也无法满足的射出来,胀得难受,就这麽被干了片刻竟从痛楚中生出诡异的快感,肚里有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