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趣得可以。
“哥哥?你没事吧。听说你在零的幻境里,感觉还不错吧?”苏遥表示喜闻乐见。
“如果好奇的话,你可以试试。”幻境这种东西和梦境类似,通常是施术者根据进入者的思想布置的,影射着人心中的恐惧或者渴望,如果苏遥进入了幻境之中,他会遇见什么呢?
“很可怕?”苏遥挑眉,表情中带了点跃跃欲试,事实上,他真的很想试试呢,这日子太没意思了,艾伦也不能总是陪着他。
“还好。”祁世天回答,看了该隐一眼,意思很明确:不如给他试试?
该隐想了一下,点点头同意了,他也很想知道苏遥的渴望究竟是什么,如果有必要,他会拿这个来牵制苏遥。
“零。”
“是,主人。”
零依旧神出鬼没,在场的几人已经见怪不怪,苏遥盯了零好一会儿,有些不放心地问:“不会出问题吧?”原谅他的不信任,无论是零还是面前这三个,都无法真正给予他信任感。
“不会的。零,来个温和一点的幻境,不用对付……祁世天的那一种,来个美好一点的给梅尔玩玩就是了,想刺激的话可以下次继续。”
“是的。”零的话音刚落,苏遥就这么闭上眼睛倒下了。
“需要我开启水镜吗?各位可以全程观看哟。”
“嗯,当然。”
*****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窥了的苏遥睁开眼睛,身下是柔软的地毯,周围金光闪闪的摆设几乎亮瞎了他的眼,极度奢靡。
哟,这就是幻境?苏遥觉得眼睛已瞎,好亮好闪,这是谁这么缺德把家里装成这样?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苏遥胳膊肘撑着地面,打算爬起来,不过,下一秒,他就被无形的威压压得再次趴了下去,只能狼狈地伏在地面上。
“你为天使领袖,却犯了七宗罪之暴食、七宗罪之贪婪、七宗罪之懒惰、七宗罪之傲慢,四大原罪集为一身,真是罪无可恕,天堂已经容不下你了。如此的罪名,便要砍断羽翼打入地狱,来人,执行惩戒。”
苏遥趴在地上郁闷地听着,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这人的话唠程度跟梅特兰有的一拼了,一连串的七宗罪听得他头晕,可惜他无法抬头,否则一定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下一刻,苏遥感觉到自己被人架起,就这么拖了出去。苏遥欲哭无泪地想要抗议,qaq你们温柔点儿能死么……
而这时,看着水镜的几个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兰斯洛特瞪着眼:“怎么会?他怎么会去……”
“……我也不知道。”该隐看向零,零给了他一个相当无辜的表情。“这个幻境的主要作用就是显现出内心深处的东西。主人,也许不是坏事呐,这并不是曾经,这里面的东西都是虚幻的哦。”
“那就接着看下去吧。”这次发话的人是祁世天,他也是很期待的,会发生什么呢?
兰斯洛特皱眉:“‘剧情’是从被贬地狱的时候开展的,这时候我还没出生。我记得,我出生那会儿他已经回到伊甸园了。”
“这时候连我都是小屁孩儿一个呢,不过,相当温馨就是了。”回想起曾经,该隐露出满足的笑容。
“大家都彼此彼此,真怀念啊,曾经的梅特兰和亚尔林,啧,现在性子完全变了,简直就像看到另外一个人。”
“总会变的,更别提已经这么多年了。我当初还是阳光好少年呢。”
“呵,就你?我都不敢说我自己是阳光好少年。”
“你还敢说?血族那个可以变蝙蝠的特性不就是跟你遗传的吗?简直就像只大蝙蝠,阴沉沉的像谁欠你钱似的。”
“够了吧。我怎么感觉你俩之间有暧昧呢?典型的欢喜冤家模式。”祁世天扶额道。
兰斯洛特哼了一声,“谁和他欢喜冤家了,这叫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你倒是说了句人话。”
“这句话不管对于我们还是对于人类来说都不是什么好话吧。”
“恭喜你脑袋终于开窍了,我就是在骂你。不服你咬我啊。”该隐露出优雅的笑容。
“我可不是你们野蛮的血族,茹毛饮血的野兽。”
“你怎么能这么说?血族高贵典雅,做派贵族,我对他们还是很认可的。”
“不知道是谁毁了自己所有的造物来祭奠自己逝去的爱情。”
祁世天&该隐:“……”
“兰斯洛特,我是无辜的,你和该隐吵架能不能别把我拉进去啊,我又没得罪你。”
该隐沉思了一会儿,道:“情敌就是最大的得罪了,要拿出不死不休的架势来——哦,我们似乎跑题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看水镜里发生的一切。”
*****
完全茫然的苏遥被糊里糊涂地推上了行刑台。
那个六翼天使默默把苏遥身上的绳子系好,让两个天使过来按住他的手臂。苏遥的翅膀在背后展开着,也许是身处幻境的缘故,它竟不是黑色的,而是原本作为天使时的色彩。
苏遥没有动弹地任由那个天使将他五花大绑,事实上,他根本就无法动弹,连面部表情都没法做,只能欲哭无泪地由着这群人折腾。
那个六翼天使将一个袋子挂到他腰间,苏遥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表示了询问,天使却并没有解释,只是道:“殿下,对不住了,您走好。”
“???……!!!”
苏遥干脆地晕了过去。
前面就提到了,天使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