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你妈的不合适!”肖月边喝酒边骂。
他旁边已经堆着好几个酒瓶子,蓝千石离开后,他就一直坐在这里喝酒。什么人来劝他都不听,因为他根本听不进话。
“我根本没想分手啊,呜呜……”肖月一边哭一边喃喃,“我就是说气话……”
肖月会那么说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两天,也许冷静两天的话,他就可以不去计较蓝千石喜欢于西的事,他记性也没那么好,他觉得他会很快把这事给忘了。
可是蓝千石那句“我们不适合”就好比判决一样,这比直接说分手还要让他难以忍受。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却又不能将它改变什么。
拼命灌酒,然后生气地把喝空的瓶子直接摔到地上,玻璃质地的酒瓶立刻摔成粉碎。
一双脚踏到碎玻璃上,脚的主人叹了口气。
肖月听到了声音,就抬头去看,看到来人竟然是凌越,他马上皱了皱眉,然后摇晃着手把酒瓶放到柜台上,脚步虚浮地站了起来。
“不喝了吗?你要去哪里?”凌越扶住他。
将凌越一把推开,肖月冷冷到,“你……你以为我会在你这种人前面喝醉……离我远点……我……恶心。”
然后就摇摇晃晃地朝自己房间挪去。
肖月早就喝醉,此时酒劲更是上涌,说话时牙齿都不利索,跟打了结似的,走路时步子踩得跟跳舞一样,还自己踩到自己拌了结实一跤。
刚摔倒地上,肖月胃部就是一阵翻涌,然后“呕”地趴在地上吐了起来。吐完肖月就没了力气,一点都爬不起身,人就躺在呕吐物旁边眯起了眼睛。
感觉被人扶了起来,肖月脑袋一阵眩晕,然后后背被他迅速一阵拍打,肖月总算顺过一口气,睁开眼睛见又是凌越,肖月脸色又是一沉。张口还想说什么,阵阵苦涩味儿就是传来,打了个酒咯,想说的音调却是发不出来。
眼睁睁看着凌越把自己扛起来,肖月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酒后失力,浑身都软绵绵跟没了骨头一样,只眼前能看到东西,脑袋也能反映过来,身体却是不听支配,努力地张了张嘴,还是什么话都说不了。
被凌越放到床上,肖月挣扎地想要推开他,手举了几次都瘫软地滑了下来。头上已经满是冷汗,肖月睁大眼睛瞪着凌越。
见凌越来脱自己衣服,肖月只觉得血气上涌,一气之下,眼前立刻一阵发白,人竟然晕了过去。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醒来后肖月第一件事就是颤抖着手去解自己衣服扣子。在身上看到几块青紫肖月脸色立时惨白,大脑当机了一会儿,他又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摸自己后面。
手插在自己后面好一会儿,捣弄间前面都已经站起起来,最后肖月青着脸想,好像没被上的样子,然后绷紧的神经总算松驰下来。
身上的青紫大概是昨天摔倒时留下的,这身睡衣应该也是凌越替他换的,一想到凌越,肖月脸色又是很差。
这天是学校考试,肖月无精打采去了学校,他昨晚宿醉,现在不仅面色憔悴,连脑袋都是糊成一团。
刚来到学校,却发现有人面色比他还恐怖。这个从表情就能看出绝望气息的人是柯阳。
“我死定了,我死定了。”柯阳边走来走去边念叨。
“怎么了?”肖月问他。
“我这些天光顾着打工,书我是一点没看,今天考试铁定完蛋,怎么办啊,我是不是又要留级了。”柯阳紧张地抓住肖月。
“什么叫又。”肖月嘴角抽搐,“我和你半斤八两,这两天我也什么都没看,你与其来跟我抱怨,还不如去抱t大考神司耀的佛脚。”
“考神?司耀很会考试吗?那我现在就去抱他大腿沾沾仙气。”柯阳一听有希望,面色立刻红润几分,拿起背包就想去找司耀,突然想通什么,又转回来纳闷到,“不对呀,他跟我又不是一个专业,我去找他有什么用!”
肖月撇撇嘴,“他都成神了,神有什么不会的,你就是说要考阿拉伯语,他都照样有办法帮你过。”
柯阳半信半疑,拖着个包很快一溜烟去了。
“这也信,果然是白痴。”肖月在心里嘀咕,考试迫在眉睫,也亏柯阳竟然还能相信他的话。他刚才那么做无非是帮司耀把,而且他也不喜欢柯阳一直在他耳边唠叨。
肖月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背着个斜挎包大摇大摆进了考场,然后走到预定的位子就坐了下来。
旁边有人跟他打招呼,他连头都不乐意点下,全然当做没看见。和他打招呼的几人都是一阵尴尬,便不再搭理他。
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肖月不耐烦地把头转了过去。
“是你?”肖月斜了他眼。
拍肖月肩的是同球社的社长,他此时还架着那副书生气的眼镜,一副笑眯眯好商量的样子。
“好巧,同考场啊,原来你也修这门了。”眼镜社长说。
肖月又转回去,背对他说,“原来社长和我同级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快毕业呢,谁让你长得这么老相。”
眼镜社长脸色一黑,气得一把蹲回自己位子。
肖月今天心情极端糟糕,所以对谁都没好脸色,谁让这个社长倒霉呢,没事偏要来招惹他。
“你们听说没,四眼宅家里有人被前几天的地震给震死了。”
“靠,你胡说的吧,那地震才2.7级,3级都不到,猫狗都震不死,人怎么还能死了。”
“我起先也这么认为呢,不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