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熟的人一起,也很孤单。”
“你已经买好高铁票了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狗良的语气听上去很是不可思议。
容榕冷哼一声“我一个人坐高铁过去,我们在那里会合。”
狗良语气绝望“那我一个人坐高铁好无聊啊。”
“我现在还没有完全原谅你。”容榕绝情的给狗良下达了死缓通知。
电话那头的狗良在哀嚎,容榕挂掉了电话,房间又重新恢复平静。
她放下手机正收拾着行李,手机又响了起来,容榕以为还是狗良打过来的,有些不耐烦的打算直接挂断。
来电显示是“容青瓷”。
容榕接起电话“姐。”
“听说你要去深圳”
“对啊。”
“你不是去追沈总的吧”
容榕皱眉“什么”
“啊,听说沈总的母亲病了,他赶着回一趟深圳老家。”容青瓷调笑着问道,“你真不是去追他的”
“不是。”容榕叹气,“我是去参加活动的。”
“别上热搜,不然我还是会去跟爷爷告状的。”容青瓷顿了一下,又说,“有空参加活动还不如多跟在我后面学点管理运营,话说你也是时候收心了吧你画画能画一辈子拍视频能拍一辈子”
“不能,但我现在这样挺开心的。”
容青瓷那边沉默了好久,再开口时语气很平静“对了,徐北也回国了。”
容榕正在收拾行李的手猛地顿住,她半跪在地毯上,好半天都没做声。
“你前脚回国,他后脚就从澳洲回来了。”容青瓷笑了笑,声音里带着难掩的低落,“你妈害死了大伯,你抢走了我喜欢的人。你和你妈,都是我的冤家。”
那边没说一声再见,挂掉了电话。
容榕一直觉得,她和容青瓷的关系就像是波浪线,高峰时是真的好,低谷时也是真的不好。
她点开购票a,想了很久,还是退掉了回程的高铁票。
先在那边待着吧,惹不起徐北也,她还是躲得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第二天她睁眼的时候,离高铁发车只有一个小时了。
从她家到高铁站起码要四十分钟,容榕压根来不及梳妆打扮,直接从衣柜里挑了套最舒服的套装换上就出门了。
她叫的滴滴打车,司机一听说她是赶高铁的,立马换挡加速飞奔在公路上,并说自己一天起码要接十几个赶高铁的客人。
等她取完票赶到候车室的时候,离发车时间还有十分钟。
容榕拖着行李箱狂奔,列车员似乎对她这种人见怪不怪,站在门口冲她招手“快点,要发车了。”
刚上来没多久,车厢门就关上了。
容榕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顺势透过玻璃看向外面,有一个就在她后一个取票的人,比她晚了那么一分钟进站,就被拦在高铁外了。
外面的人迷茫的看着关闭的车厢门,容榕对他投以一个同情的眼神。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看了眼自己的发型,果然刘海已经翘上了天,额上有汗,一脸的沧桑。
等会在座位上化妆吧。
容榕有轻微近视,拿着自己的高铁票眯着眼找位置。
商务舱的座位不多,容榕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是双人座。
靠外面的座位上坐着个男人,正低头看笔记本,上面的曲线表格她看得模模糊糊的,也看不懂。
容榕觉得这人看上去有些熟悉。
但他低着头,又看不清脸,容榕眯着眼盯着他的发旋,似乎想看出朵花儿来。
那人抬头了。
然后容榕看他皱了皱眉,眸色深沉,语气里带着点嘲弄“又是你啊。”
这个“又”字已经可以非常精确地表达出他对她的嫌弃之情。
这是什么神仙缘分。
每天去往深圳北开的高铁那么多趟,高铁上的座位那么多,她好死不死就能跟沈渡买到同一趟,座位都是连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