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明明炸开了一个血洞,却像是攻击一团空气般,马上又恢復原样,而他一点伤口也没有,正当法兰克震惊的时候,阿加雷斯抱起法兰克甩到床褥上,魁武的身躯随之压上。
「别白费心思了,这不是我的本体,你耗费再多魔力也伤不到我。」
阿加雷斯笑得很淫邪,捏住法兰克的下颔,在他嘴唇上用力亲吻一口,不理会法兰克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的怨恨眼神,手指在他的下身游移。
准确摸到前穴的位置,阿加雷斯故意隔着裤子用指尖戳刺,原本带着调戏的双眸,陡然变成充满慑迫的血腥怒红,即使不是本体仍有惊骇的力量,迫使法兰克的反抗都无功而返,他寒着声音警告:「你以为逃得过我的手掌心?不惜流掉我的孩子也要衝破禁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大掌摸上法兰克平坦的腹部,阿加雷斯伸舌舔着他滑嫩的脸蛋,欣赏他的屈辱与不甘愿,接着说了霸道的宣告。「你越不想生我偏要让你怀上,我要让你明白....除了服从你没有第二条路。」
「宝贝,等着回归我的牢笼吧.....」 阿加雷斯用着亲昵的称呼,表情却是佈满无情与残酷,他笑容非常狂放,让法兰克如同被钉在墙上待宰的猎物,连呼吸都感到很痛苦,比起ròu_tǐ的伤害还要鞭答。
说完这句话的阿加雷斯,身影一点一滴的消失,宛若从来没出现过,若非他残留的感触还有余温,法兰克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恶梦,清醒之后都不是真实。
闭上眼睛拥抱着自己的身体,法兰克无声地流泪,作为圣骑士的尊严不容许他示弱,只敢在无人的情况下表现脆弱,独自舔拭着内心深处的伤痕。
而赴宴的康斯坦有意放纵,后天他便会拔营离开白虎领地,这一别或许往后都无法再相见,所以他任由酒精冲散他的理智,即便他最不擅长喝酒,不管衝上咽喉的呛味,仍然一杯接着一杯喝入嘴裡。
他打算今晚喝个狠醉,回到狼营一觉到天亮,再来便不再去想帝莫西的任何事,这是康斯坦目前唯一能发泄的方式了,对于不能讲出口的感情。
帝莫西注意到康斯坦喝酒不节制,他知道康斯坦的酒量一向不好,担忧的走到他身边,康斯坦脚步一个不稳刚好倒进帝莫西的怀中,帝莫西觉得放任他再喝下去不是办法,扶着他的肩膀缓缓离开宴会场地。
他命令仆人赶快准备好一间干净的客房,然后才搀扶着康斯坦走进去,将他安置在床褥上之后,帝莫西本想离开,却被康斯坦扯住衣袖。
康斯坦因为喝醉双眼透露着迷濛美,挑战着帝莫西的理智,他强忍奔腾的遐想,望着康斯坦温柔的问:「你怎么了吗?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然而康斯坦却没开口回应,只是睁着迷醉的眼死盯着,这让帝莫西终于把持不住,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察觉没有半点的抗拒,帝莫西高兴的心臟强烈鼓动,进一步加深这个亲吻,放肆的拉掉腰带,脱去崇高的圣骑士服,直到彼此坦诚相见。
主动抱住帝莫西的脖子,让他在身体上点燃慾火,舔拭每一寸肌肤,然后张开双腿迎接火热的入侵,感受舌头舔过穴口的颤慄,张嘴流泻娇腻的喘息。
太久未交欢深怕伤害到康斯坦,帝莫西用手指轻柔的扩张,埋首在他的双腿间含住花蒂,刺激穴内的黏液分泌,好降低等会儿进入的痛楚。
等到内壁的软化做了足足有半小时,帝莫西也热汗淋漓,鼻间的气息特别粗重,花穴口的味道唤起他隐藏的慾念,他扶着胀得生疼的慾根,对着不断蠕动的穴口,缓慢的逐渐插进去。
「帝莫西.....帝莫西....好胀.....疼......」
就算做过扩张还是有点勉强,康斯坦揪着眉头低呜,煽情的面容让人生存怜惜,帝莫西安抚吻着他的脸颊,抓起他腿间的性器撸动,分散他的注意力,同时缓速的推进他炽热的体内。
当全部插进去之后,帝莫西的汗液像是下着小雨,不停滴在康斯坦身上,足以可见他耗费很大的精力忍耐,以往的他只会想着自己舒服,这次他希望让康斯坦感受不同的感触。
那双修长的腿缠上他的腰际刹那,帝莫西苦撑的意志瞬间击成碎片,和康斯坦狂情的舌吻,腰部大肆的顶动,猛烈撞进为他敞开的穴口,两人的肢体紧密的缠绕,经由chōu_chā带动的羞涩声响,成为迷情的音符,助长他们的爱慾。
尤其康斯坦一头淡金色髮丝散落,增添了一种圣洁被侵犯的淫慾,帝莫西阴柔的脸更显得疯癫,一口口咬着留下不少战争伤痕的肌理,爆胀的凶器拚命捅开子宫口,交合处淫液四溅。
「嗯啊啊啊....太深了....不行.....」康斯坦摇动着头,水蓝眼眸一片朦胧水意,看起来我见犹怜,哪还有战神的英姿,仅存诱惑的媚态。
听着康斯坦呼救的娇喘,更是放肆的加重衝劲,因为康斯坦嘴上求饶,双腿还是环紧帝莫西的腰身,听起来像是在心口搔痒着,欲拒还迎。
这一波不停歇的猛插,迫使康斯坦喊出羞耻的喘叫声,身体跟着帝莫西的节奏前后摇动,形成一幅宛若堕落圣者的画面,化为追求欢爱的淫媚姿态。
在失控交媾的行进中,康斯坦的紧致臀部承受衝撞力道,製造出鲜嫩欲滴的粉红,花穴持续涌出的黏腻,一路往下滴落,不仅弄湿两人亲密接触的胯间,帝莫西那两颗颇有份量的卵蛋,也黏上一层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