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有一些人,抹杀了关于你的家族的全部记录。因为它哪怕只留存下来名号都会严重影响到联邦的统治基石。
——联邦的统治基石是议会、军部、维促会。这三者中,有一个类似于黏合剂一样的存在,就是维促会。
——这是议会处心积虑,终于将原本应该是独立在外的维促会掌握在手中的原因和推动力。
“六百多年前,维促会对o的控制远远没有现在严格。”费迪南德说,“相反,那是一个真正符合它名字的机构。议会希望控制维促会和军部的想法由来已久,他们不愿意看到军权太过于独立于政权之外,当然更不愿意看到政权被迫依附于军权的情况……在o的权益问题上,李斯特家族和我们的观点有些相似,都对由《o权益保护法案》表示了质疑。不同的是,当时对这一思想的管制远远没有现在严格。如果说我们奥法里斯家族希望《权益保护法案》能够根据时代走向进行改良性变革的话,他们希望得则是……”
老奥法里斯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地说出了四个字:
“彻底废除。”
“本来就该如此!”西奥多居然对此表达了赞赏的态度,“依靠o才能做到权势的控制,未免也太落了下乘。”
鲁道夫微微皱了下眉,显然并不太赞同叔父观点中的某些部分。
“和对李斯特家族反叛这件事情,还有不少军部人士有着不同程度上的了解不同——毕竟李斯特将军当时是日曜的军团长,这种事实再怎样隐瞒也不可能完全遮人耳目——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当年李斯特将军的夫人时任维促会的会长。那位据说集了所有o优点为一体的美丽女士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费迪南德意味深长地看了夏佐一眼:“这个名字是我费尽苦心,才在被遗弃的那些历史尘埃中拼凑得来的。她的名字是……”
夏佐不自觉地抓紧了鲁道夫的手指。
“夏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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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弥赛亚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来到了实验室里。
他昨天晚上休息得非常不好,自成年后很少侵扰他的噩梦又开始频频来袭……那些他以为自己足以直面、已经被时间侵蚀成模糊的记忆,在时隔多年后的再次拜访时,却发挥出了远超他所能想象、甚至比一开始还要汹涌势大的反扑!
弥赛亚疲惫地为自己沏了一杯红茶,想了想后,又在茶杯中倒入了至少四分之一杯白兰地,然后一口闷进了嘴里。
但还没等他召唤清洁机器人前来清洗杯具,一个本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人却出现在了门口。
带着整整一个小队的维促会执法人员的关德琳满面寒霜地看向了弥赛亚。
“早安,夫人。”弥赛亚不卑不亢地打着招呼,目光在对方带着的那串可以将脖子完全遮掩起来的华丽颈饰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
关德琳上前重重甩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实在是太狠了,即便在忽视她o的身份下,也显得毒辣非常。
弥赛亚被她掌风带得几乎站立不稳,左脸上立刻浮现出了鲜明的掌印。
“……夫人大早起的,不必动这么大的火。”弥赛亚伸手扶住身后的实验台才稳住了身体,“就算是因为我生气,也不值得为此弄疼了自己的手。”
“你……”关德琳冷笑了一下,“你真是好样的……不愧我对你如此信任!”
舔了一下口腔里不小心被牙尖磕出的伤口,弥赛亚觉得自己一开口说话,口齿间便弥散出一股血腥味——然而这却让他从心底产生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我对夫人一向忠心耿耿,不知您指的是什么?”
关德琳勾起了描画精致的唇线,逼人的艳丽中带着无法忽视的狠毒:“聪明人原来也会装傻吗?”
弥赛亚直视着对方怒火中烧的眼睛,唇边勾起了一个和她表现无二的弧线,只是这个笑容在他脸上显出来的却是嘲讽之意:“那您是要直接定我的罪,还是愿意听一下我的解释?”
关德琳又向前走了一步,低声说道:“我给过你机会的,然而你却给出了一个令我太过‘惊喜’的答案……我想,你大概在我的施舍下,忘记了你母亲的经历了?”
“我母亲的经历,对于每一个o来说都是耻辱。”弥赛亚用一种带着怜悯的眼神看向关德琳,“也包括您……o权益维护促进会的会长大人。”
他在“权益维护”这四个字上加重了发音。
“好……好……”被他这种明显带着怜悯同情的眼神注视着,关德琳怒极反笑,“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经历……动手!”
跟在女会长身后的,身穿珊瑚红制服的执法队员应声而动。
他们虽然都是ba,但以高达数十位的人数,哪怕仅仅分出几名执行这个命令,也足以钳制住弥赛亚了。
弥赛亚没做任何反抗,任由自己被带上了电磁手铐。
然后,他抬眼看了一下光脑屏幕上的时间显示。
几乎和他的这个动作同时,堵在实验室门口的执法队员们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们粗暴地驱散开了。
“辉星军团亲卫队。”领头的气地上下打量着关德琳,不容置疑地冷冰冰道,“奉我们将军命令,来接医生为夫人出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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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大军团中,战力最高的当属长久处于和异星生物作战前线的荆棘军团,但若论到作风强硬,或者直接说最为粗暴的,则当属辉星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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