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句。
东方未明纵横花丛多少年,霍改这话中的暗示,半点没浪费,全化作了脑内的种种旖旎画卷。深吸一口气,淡定,爷要保持淡定。
东方未明将绒帕沾湿,再次按上。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湿帕,东方未明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掌心起伏的肌理,纤长的手指偶尔滑出,肌肤相触,兴奋的感觉顺着指尖一路直窜入心口——“嘭、嘭、嘭”,那是不能示人的悸动与疯狂。耳畔是意中人若有若无的低吟声,隐秘的快感在体内烧灼,眼前的情景被熏得模糊发干。
“你与那人寻常相处,所触不过暴于衣衫之外的零星肌肤,然这方寸之地,亦有大文章可做。硬如指甲,刮挠之间,酥麻顿生;柔如指腹,搓弄之间,酥绵顿生;宽如掌心,拂擦之间,酥麻顿生;细如发丝,挑滑之间,酥痒顿生。”东方未明几乎用尽所有了理智,才将声音逼得不透半分渴求。想要的人和自己就隔着一层薄得可怜的软帕,从指尖到舌尖都蠢蠢欲动。
霍改呻吟了半天,也不见成果,心口就像被什么给堵上了一样,哽得紧。若东方未明当真对自己没了那方面的兴趣,这任务又要怎样下去。明明东方未明对自己的这份爱是真的不是么,难道爱到极处的最高境界就是你幸福等于我幸福,退一步海阔天空?东方未明是鬼畜不是圣母!就算释怀也没这么立竿见影的吧,难道出去的那一阵,这家伙让人给切掉了某个关键部位不成?
“好了,身识之道就这些,我知你避我如蛇蝎,唯恐我碰。这药你就自己擦罢。明日等你睡醒,我便送你回去。”东方未明一手抓着帕子,一手端着铜盆,干净利落,转身走人。
霍改望着东方未明那全无留恋的背影,一个头两个大。难道自己真的做得太过了,所以东方未明才心灰意懒到一点绮念都不剩,连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机会都不要了?这娃咋如此受不得挫折,这年头连娇花都求践踏求蹂躏了,小明你身为boss怎能一受打击就哭着回去找妈妈,这最后一击还没下来呢,你人就跑得没影儿了,让咱情何以堪呐。
东方未明在屋外倚着门廊,大口喘息,好在跑得快,不然就真得露马脚了。冰冷的空气让灼热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东方未明看着屋内人投在门格上的剪影,苦笑连连:纵然不舍,也只能放人走,谁让自己所求的,并非一夜,而是一生。
霍改轻轻抹着药,思考着目前棘手的局面,以目前展示出的形象,不能开口留下,也不能表示亲近。也就是说,在养伤的这一个月内,都没法再勾搭东方未明。
东方未明这家伙是个喜新厌旧的,一月过去,那本就被束之高阁感情搞不好就尸骨无存了。还得想办法,将人哄回来才好。当初自己为毛要做得这么绝呢?这会儿连挽回余地都没了。不,说到底还是要怪小明这家伙太玻璃心,遇到困难就退缩,真不是条汉子!
霍改辗转反侧一夜,再醒来已是第二日的下午。霍改孤零零地吃了不知是午饭还是晚饭的最后一餐,然后被人恭恭敬敬送上马车,车上已铺好了绒毯,紫檀盒、衣服、药罐、药方整整齐齐地搁在车内的小案上,还有些茶炉、酒盒、行厨等物。赶车的大汉有两名,都是短袄绸裤,绫袜缎鞋,很是气派。
只是直到出门,东方未明都不曾出面相送。霍改苦逼得无以复加,完了,一朝回到解放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得从头努力了。
与此同时,绣被阁的顶楼,有人摆了一屋子的酒坛,想知道,要喝到何时才能求得半分醉意。不再这般心焦难耐。
“爷,到地儿了。”一个赶车人进院喊人,另一个赶车人恭敬地掀了车帘。。
霍改从空隙间往外看去,只见白墙绿瓦,确实是自家宅院。
“嗒嗒嗒……”远处传来急急的马蹄声。
赶车人皱了眉:“这人怎的在大街上纵马狂奔,要是冲撞过来可怎么是好。”
“谁这么没公德心啊。”霍改光是听声音,也能感觉到那马儿跑得不是一般的快。
“不好,那马儿冲过来了!”赶车人惊呼一声。
“我擦。”霍改泪流满面,难道自己继抢劫之后又要遭遇车祸么,这鬼畜的世界!您别老虐身,换成虐心成么?
马儿嘶鸣,似乎是在车边险险停下了。目睹全程的赶车人脸色煞白。
“骑个马有必要这么急么?”惊魂未定的霍改慢慢挪到出口,探出头来。想看看那没公德心的混蛋是谁。
“有必要,谁让舍弟夜不归宿。”万思齐牵着马儿站在车边,满眼血丝,满身尘土,满面不善。
霍改继续泪流满面,天从人愿,不虐身,改虐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迟了,看在咱更了5000+的份儿上,请不要打脸,呜呜呜。
48 小弟乃拒人千里
那赶车人很有护主意识地挡在了霍改和万思齐之间,厉声喝道:“让开些,冲撞到我家公子你担得起么?”
“他什么时候变成你家公子了?”万思齐一开口,霍改瞬间有了置身于西伯利亚的错觉,冰山貌似……发飙了。
霍改菊花一紧,不行,必须尽快把这两拨人隔离开,要是万思齐直接撞上了东方未明,冰山忠犬对上傲娇女王,那结果绝对是……勾搭成基!他俩要是成了官配,爷还咋报仇啊?
“哥~”誓要阻断东方vp的霍改伸出手,握住万思齐的被风吹得干皲的手指,手中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