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满通行证的车子刚停下,值勤的校警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通行证,看清楚三位的工作牌后,立即开门放行。
不愧是一级学府,下车后的容蕊芯放眼巡视气势恢宏的校园,暗暗赞扬着它,三人脚步并没有停留,按指示牌往一号大礼堂走去。
刚到进门口,里面近千个座位已经坐满学校的学子们,他们都在听着老师和外国教授的谈流,谁也没注意到这时后来的两人。
“芯儿,前排有几个空位,应该是留给学校领导的座位,他们没有来,现在我们过去坐!”
听着台上人对答如流的双方代表,容蕊芯点了点头,跟着他们走向前排座位而去。
三人当坐下,台上的认识她的人已经发现了,几张脸露出笑意,其中两位学校导师并不认识她们,倒不有好奇怎么会有三位陌生年青人做在学校的领位置。
不知是否他们的视线和笑意过于明显,访华代表队停下了讲话,微略惊讶地望着三人。
台上的一举一动都被学子们所关注,发现他们都盯着前排的三个,大家的目光也不禁打量着刚出现的人。
“容蕊芯!”
这时,访华代表其中一名霍然起身站了来,脸孔带着惊奇和难于置信的表情,说出来的语气十分肯定,蓝色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她。
“不错,我的名字叫容蕊芯!”
坐在位子上,清逸如仙的容蕊芯仍然淡然如常,冰雪出尘之姿带有威严仪态,仅仅是抬目瞄他一声,一口纯正的英语回答他。
刹时,八位访华代表动作统一,全都站了起来,个个瞪着大眼,不敢相信盯着看上去漂亮的小丫头,她怎么看也好像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没料到竟然是容蕊芯本人,有没有搞错?
是她写出来的论文?怎么可能是位丫头写出来,虽然早听说过容蕊芯是个年青人,怎么也不可能是看似二十来岁的丫头片子写出来的水平。
同样,医科大学的师生们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只是没有见面而已,旁边的十多名中外记者媒体朋友怔了怔,大家实在是太意外了,等他们回过神来后,镜头不知不觉瞄准眼前这位名扬医学界的女医师,
近一千人左右,整个大堂却显得安安静静,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青春的气息的学子们撑大眼睛惊讶地凝望着坐姿端的女人。
她,五官端丽,一双亮晶晶的明眸下面是腻如玉脂的鼻子,红润的粉色丹唇,嘴角带着一丝甜美的笑意,清雅出尘脱俗气质无人能复制拥有,是一位少见的大美人!
身为访华代表的队长,雷斯诺克第一个回过神来,恢复正常之色后,坐了下来,笑眯眯地问:“容医生,你学会英语,是不是为了出国留学?”
“雷斯诺克先生,我们中国人学英语是为了应付这今这种事情,大概是我们的祖先有先见之明,留下一句话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见话,所以我们都学会几种语言。”
“哈哈哈…”
容蕊芯的话刚落下,身后的学子们不客气地哄堂欢笑起来,左右旁边的帅哥和台上的老头头们都忍不住轻笑起来。
本来想找回场子的雷斯诺克老脸微红,想反驳她的话又找不出词,才知道人家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依容医生所言,中国人会好几种话,不知容医生是否会讲法语!”
刚刚坐下来的安德烈骄傲地抬起头来,轻蔑的眼神睨视着台下的人,他是法国人,有着优雅高贵的气质,并不是其他国家能够相比较。
“安德烈先生,中国人都是热情迎客,会几句法国话并不奇怪,免得人家说着鸟语,又怪咱们失礼无法招待,你说是不是!”
浅笑盈盈的容蕊芯睥视着傲慢自大的法国先生,开口用纯正的法国话回应着他,法国话有什么了不起,呆在外国近十年的光景,与十多位各国顶级配药师朝夕相处,早已学会他们国家的话,自己看来法国话并没有什么值可骄傲的事情。
两人用的语法对话,大家都没有听得懂话中的意思,其中有几位学过法语,立即拿起话筒用中文直接翻释给同学们听。
“哇噻,说得好,哈哈哈…”
“说的真棒!”
“鸟语,哈哈…”
“哈哈哈…”
听到翻释过的话,同学们一个个都开怀大笑,两位外国人算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学生们的呼笑叫声,闹得本来是一副神气傲然的安德烈刹时困窘不已,明知中国人会法文的人并不多,此时此刻也不好反驳,只好无声地坐了下来。
八人来中国四天了,天天都自己欺负对方的人,好不容易等到名扬国际的容蕊芯出来,见面就给自己人挑得下不了台,他们各自心中憋着一股气。
突然被对方近千人嘲笑,雷斯诺克心中又气又恼,浅蓝色的眸子扫过对面坐着的几位老头,脑海中浮起一个问题,嘴角露出狡猾的笑意,凝视着台下的清雅柔美的中国美人,疑质地问:“容医生,听说你是御医组的首席医生,请问你们中国的御医组是不是要换转为年青人带队?”
当众再次挑衅,雷斯诺克很聪明,不再找其他事端,抛出对方的人最为关注的话题,幸灾乐祸地等着她引火上身,由自己攻击她,还不如让中国人对付她。
一席话,不管是老的,少的,都被吸引住了,这个问题是确实让所有人都很关注,大家又一次安静下来,等着她回答。
林、刘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