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 】还表现出了较开心的神情。有一种思维好象同时闪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高红萍你自明得意,已经是城里人了,眼光应该很高很高,可你找的女婿也不过如此,看上去还没我们这些乡下人白呢。”
那三个孩子,只是看了看这个陌生的汉子,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们更关心的是冯志刚手里拧的那些礼品。
冯志刚见这屋内的大人们表现出来的神态,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因为高红萍早就给他打过了预防针,所以他装着若无其事地在高红萍的介绍下,总是带着微笑地一一称呼道:“伯父、伯母、大姐、二姐、大姐夫、二姐夫。你们新年好。”“小弟,新年好。”
“好好,来了,坐坐。”高帮连心里虽然有一百个不高兴,可是他作为一家之主,大面子上还得说的过去呀。
“伯父、伯母,这是我孝敬你二老的一点小礼物,请你们收下。”
“好,好,红兵他妈,收下、收下,大过年的我们总不能辜负了孩子的一片心呀。”
“谢谢伯父、伯母。”
十一时多,十几样香气喷鼻的菜摆到了桌面上,这一家老少加上冯志刚共十二个人团团围成一桌,吃起了团圆饭,席间高帮连夫妇未和冯志刚多说什么,只是随便问了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倒是那两个都是庄稼汉的姐夫与冯志刚聊了不少,三个男人扯扯这个、又拉拉那个,不过尽是些无关痛痒地闲话。很快席了人散,高红萍又拉着冯志刚到自己的房里坐了一会儿,就将他送出了家门。
当高红萍返回来之后,高帮连就很是气愤地对她说道:“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黑李逵做对象呀,难道是我们家确少打架刼室的绿林好汉不成?他的相貌和你一点都不般配,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怕嫁不掉呢?”
“爸爸,他那一点不让你满意哪?不错他的长象是不好看,黑点粗点,可是黑正说明他健康;粗也说明了他有力气,他能够保护我,照顾我呀,黑李逵又怎么哪?他懂得感情。”
“你是找对象,还是找保镖呀?”任秀珍也很生气地问。
“保镖既是对象,对象也可以做保镖,我要是找一个外表英俊的奶油小生,实际胆小怕事的人。那在我万一遇到危险之时他只知道自己保命,而不能帮我脱险的人有什么用呢,我那个师兄就是个胆小怕事之徒,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安全感。”
“可你是找对象,将来嫁给他过日子呀,你看你们两人走出去哪有一点夫妻之相,倒象个富家小姐身旁带的贴身护卫。”高帮连又说。
“我找对象,我嫁人是为了自己过的舒心、愉快,又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富家小姐,只是一个在农村里长大的姑娘而已,他也不是我雇的保镖,我和他在一起就是感到踏实、开心,这些就够了。”高红萍回道。
“是啊,我看这个男孩不错。”
“黑一点有什么关系呢?男人吗,只要不是歪鼻子斜眼,五官端正就行了,健康就好。”
“这个小伙子看上去就是大力士,三妹跟了他不会受人欺负的。”
“对呀,你们二老就不要太挑剔了,这个人还是可以的。”
那两个姐姐、姐夫都说出了赞同的话。
“反正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你要还是我的女儿,你就听我的话和他吹了,凭你各方面条件都这么好,比他强的小伙子多呢,你为什么不能重新选择呢?”高帮连问。
“是啊,他无论从那方面说都配不上你,现在你年龄还不大,就听你爸爸的再重找一个吧。”任秀珍又说。
“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厂里的同事们全知道了,我若是朝三暮四地那不是让人笑话吗。”高红萍真想将她与他的事一下子都抖落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什么叫朝三暮四,你又没嫁给他,家里人不同意,你再找不是不可以呀,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高帮连一听火冒三丈,他抬起手就准备打高红萍,但被他二女婿给拦住了。
“爸爸、妈妈、姐姐、姐夫,你们都先冷静点,听我说两句好吗?”高红兵终于插嘴了。
“爸爸、妈妈,现在是什么年代哪,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早已经成为历史了,虽然我也不看好这个黑浓浓的大汉,可是你们想想,三姐重来就不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她选择了这个冯志刚一定有她的道理,这可是她的终身大事,她不会当儿戏的,也许还有什么她难以启齿的原因,我们作为她最亲的亲人就不要为难她,给她压力了,结婚是慎重的事,她既然决定嫁给冯志刚,那她自己选择的道路就让她自己走,是苦、是甜都由她自己偿,我们家人应该是祝福她、帮助她、支持她;而不是打击她,甚至逼迫她,这样将来她过的好与不好都怨不得我们。”高红兵这一富有哲理的话令在场的人都心服口服。高帮连夫妻再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了。高红萍是由衷地感谢这个和她知心的弟弟。
“总而言之,我和你妈不同意你和这个冯志刚结婚,可是儿大不由娘,你不管是因为什么非要和他好,你大了,我们也管不了你了,你又有了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主见,以后是幸福还是痛苦你就自己承受吧。”高帮连以奈何不了地口吻说。
这一场冯志刚的到来,以及高红萍一家就他们二人的问题所发生的争执就在这极不和谐的气氛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