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为她哀号著,这麽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娃就要被头大公牛催残了,可惜啊可惜。
新娘子拜过堂後被喜娘带入新房,新郎倌则被宾客们拉著敬酒,最後竟变成新郎和扎巴王妃拼酒,宾客们没想到这个美艳王妃竟然拿起大碗公和壮如牛的男人豪饮,王爷想阻止却被王妃拿出凤舞鞭威吓,王爷不想砸了人家的婚礼,只好由得她了。结果扎巴王妃竟拼赢了镇宝侯,然後在众宾客目瞪口呆的状况下跌跌撞撞地被扎巴王爷扶著离开侯府。
当镇宝侯被弟弟抬入新房时,新娘子看到新郎醉得不醒人事,高高提起的心才放下来,想著今晚是安全了,等聚宝侯离开後,本来已经醉倒的男人竟然张开了眼,转头看著坐在床沿的新娘子。
看著美如小蜜桃的新娘子,大宝哪个乐呀!他求崔仁心给小顺安吃了能失忆的猛药,虽然过程把小顺安弄得头痛欲死,结果小顺安昏迷了五天後才清醒,然後真的什麽也不记得。他那个前太子大哥太死心眼,他那qín_shòu父王叫他做甚麽就做甚麽,最後把手下全害死了,小顺安也是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前被抢回来的,要是再让他跟著金安,谁知下次会不会再害小顺安一次?人都死过一次,就当以前的小顺安死了,现在这个小顺安是他的,反正小顺安甚麽也不记得,他大宝说什麽就是甚麽。
酒劲上脑,看著粉粉嫩嫩的小美人儿,大宝笑著伸手把可人儿扯过来压在身下,把满是酒气的大嘴覆上新娘子的甜美小嘴,不顾新娘子是个处子之身,边伸出舌头到甜蜜小嘴内恣意撩拨,边撕扯美人儿身上的衣服。
小顺安被男人壮硕的身躯压得动弹不得,也被男人的狞笑吓得全身颤抖,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个精光,男人的大手用力蹂蹉著美人儿粉色的rǔ_jiān,另一只手则抚弄著小顺安下体的小玉茎。他觉得很难受,但没法反抗男人玩弄他的身体,很快男人也把自己tuō_guāng,看到他巨大的男根,小顺安更加恐惧。男人并没有看到新娘子眼中的慌恐,只顾著拿出枕头尾藏著的润滑香膏开发小美人儿的xiǎo_xué,然後抱起心上人坐在他的男根上。
「呜…不要…」第一次交欢便被逼用坐莲式,被男人粗长的男根深深地插入,体内被撑满的感觉并不好受,小顺安发出痛苦的呻吟,然後捏紧小拳头向男人宽厚的胸肌搥打过去。
「不要?」大宝直视著爱人,他一面疑惑,动作也停了下来,但看在小顺安眼里,却十分狰狞,好像在说要是不从便立刻把人撕个粉碎。
「要…」小顺安想起那晚被鞭打的美人,他可不想被虐打,只好不甘不愿地说了个要字,不再反抗。
酒精早已麻痹了男人的思考能力,听了想听的话,很快便退化成只有ròu_yù的野兽,把人提起又放下,使自己的巨根被湿热紧窒的内壁包围磨擦,大大地满足著自己的shòu_yù。
下体的xiǎo_xué被逼吞食著过份巨大的粗物,小顺安不适地呻吟著,但他的娇吟惹起男人更大的shòu_yù,插动得更力快速和凶猛。娇小白皙的美人儿被黑壮巨大的男人蹂躏著,男人肌肉贲张表情淫乐地享受著娇躯,情不自禁地把美人压回床上,把雪白的美腿大大扯开,更加用力地开拓著。
「呜…呀…呀…放过我…呀…」小顺安泪流满面地一边吟叫一边哀求,第一次便被如些凶猛地索求著,气喘得受不了,不过他的玉茎早已高高挺起,可见也被插得高潮了。
「小顺安…小顺安…」男人只是不断叫著爱人的名字。
「我不行了…呀呀呀──」小顺安终於迎接了他人生第一个高潮shè_jīng,内壁收缩把插在他体内的男根也绞得射了出来。
整个晚上,新房内都充满著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声,守在门前的侍从也听得面红耳热,他们本是扎巴王爷府的侍卫,最近才被派来重宝府。两人对望一眼,都很想快点天亮下班去找人发泄一下。不过没想到这小娇娘这麽耐操,被侯爷干了一晚也未被操死。
天亮後大宝才肯放过早已叫後声嘶力竭泪流满面的小娘子,把男根抽出,然後揽著小顺安的小蛮腰睡了,小顺安则看著床顶发呆,自己已经被这男人破身了,以後再不愿也只能跟著他,女人被男人夺走贞操就是一辈子,听说在这个国家,被丈夫抛弃的女人,便会被捉到官办的下等妓院去服伺那些穷得没钱娶老婆的男人,他不想自己也变成其中一人呢。到这个时候,小顺安还以为自己是个女孩子,虽然他身上有和这个男人一样的器官,但小顺安失忆了,这里当然也没有丫环敢向他裸露身体,大宝说他是女孩子他便相信了。
睡到下午大宝才醒过来,然後便抱起小顺安一起到澡堂内浸浴,在澡堂内大宝又忍不住从背後插入,再次享受这具娇嫩柔滑的身躯。好不容易把澡洗完,小顺安已经累得抬不起眼,大宝帮他擦乾身体穿上衣服,然後把人打横抱回睡房,床单被铺已经被换上新的,大宝轻轻放下心爱的小娇妻,小心盖好被子才离开。
正当小顺安睡得迷糊之际,隐约听到一些声响。
「看不出来,这个一面清纯的小女娃原来早已是只破鞋子。」丫环甲说。
「就是,新婚夜没有落红,侯爷也没有立刻把这小淫妇一刀砍了,可见这小淫妇服伺男人的手段之高。」丫环乙说。
「不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