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美的舌。
“嘎呜?”纳兹将嘴里叼着的小蛇藏进被子里,睁着双清澈的大眼不解地o。
giotto触电般别开眼,这只小兽的眼睛一如它主人睁眼时的模样。他收拾好纲吉,给他盖好被子让他安稳睡觉。即使是如此大的动静,少年也只是半睁着混沌不清的眼看看他转眼又睡了过去,从头至尾从未清醒。
退出房间giotto靠在门上几乎要滑座在地,他双手掩面嘴里发出低低的叹息,事情怎会演变到这个样子?虽然他早有发觉,只是不肯承认,自欺欺人地维持着这样亲昵的关系,一次次地骗自己说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子孙。然而他却对自己的子孙有了情/欲,趁着那孩子意识不清的时候偷吻了他。
“确认得怎么样?”黑暗中有点点星火明灭,g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giotto并未感到意外,他有些虚脱地问:“你早就知道了?”
g掐灭烟蒂,侧头o,话语平静不带丝毫感情:“不,最开始我也以为只是外面那些人瞎起的哄,毕竟你们关系特殊。”他缓步走到稍微明亮的地方回头看黑暗阴影中的giotto :“不过细心观察的话,giotto,你看纲吉的眼神不是长辈看自己后代子孙的眼神。”
“虽是宠爱却带着爱怜,虽是骄傲却带着迷恋。giotto,在这分开的半年里,你每天有多少次会念叨起他?”
giotto怔了怔,这种事他怎么会记得!
“纲吉不是你能!现在还来得及做一个称职的长辈。”
giotto缓缓闭上眼,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出那惨白惨白的脸色。眼前闪过少年温暖澄澈的笑靥,时隔半年再次相见时少年欢喜着扑过来的身影,宴会上少年红扑扑让人想要吞下去的脸……
一声“”早就在他和少年之间竖起了坚不可摧的墙。
g有些不忍,有些担心。他伸出手想要安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手伸至半途却被一把拍掉。
giotto的气息有些絮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费力地说:“啊……我知道……我会做个称职的爷爷!”
看着蹒跚离去的背影,g最终只能深深叹息。纲吉,若你不是彭格列十世,想必giotto将会很幸福。
第二天纲吉头痛欲裂地醒来的时候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喝酒也绝对不要喝醉了。
揭开被子的一角往里看,纲吉再次呻/吟,他又被给扒干净了。怎么办?怎么办?接连两次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扒干净了,好丢人……
纲吉将头埋在枕头里,觉得自己不用再见天日了。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就算被看光光了又有什么,以前和朋友们泡温泉的时候又不是没被看过。可是一想到那个人是,他就无法冷静自持。天啊,他昨晚没再做什么丢人的事吧!没再抱着人家嚎啕大哭吧!天啊!
纲吉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不知道这次他们又被传成什么样了,那些没事乱传八卦的人,若让他逮住了他绝对要痛揍一顿。
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啊,脸也好痛。他可是记得死命捏他脸来着,虽然之后的就记不得了,不过待会儿一定让他亲自给予补偿。
“嘎呜!”
“嗷!”纲吉痛叫着蹦了起来,不知不觉滚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上,接着腰侧被狠狠咬了一口。
十分钟后,纲吉一手捂着要炸开的脑袋,一手揉着几乎被咬出血的腰出了房间。嘀咕,纳兹这家伙,咬得可真狠。可怜的纳兹,继昨晚被狠狠压过之后今早在睡梦中又被狠狠压了个结实。
匆匆吃过早餐,纲吉赶到房。这半年里,不,应该是自从他做giotto的保镖开始的这一年半里,这个地方已经成为了他每天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
打开门,里边已经有人在了。桌后认真工作的样子却是久违了,纲吉不自觉露出安心的笑。
听到开门声看到是纲吉,giotto对他浅浅一笑。
“早安,!”
“……早安,纲吉!”
giotto的脸色不是很好,纲吉想难道是昨晚被他闹得太狠了?他有些心虚地瞄瞄giotto,正好对上giotto看过来的眼。
那一眼太过复杂,包含的感情让纲吉无法看得透彻。虽然只有一瞬,之后就恢复成惯常温柔的样子,可纲吉心里却“咯噔”一声往下沉。
纲吉绕绕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又是您将我搬回去的吗?不好意思,尽是给您添麻烦!”
giotto摇摇头,问:“不麻烦。”
纲吉试探性着问:“昨晚……我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吧?我这人一喝醉了就乱发酒疯,如果做了什么失礼的事,请您不要介意。”
giotto道:“没有,昨晚纲吉喝醉了之后只是睡觉,很安静,什么都没做!”
“哦……”难道是他的错觉吗?感觉今天的很冷淡。冷淡到连他红红的脸都没过问,果然是他昨晚做了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吗?
不一会儿彭格列里的核心成员陆续到齐,giotto翻着这半年纲吉的工作记录赞许道:“辛苦了,纲吉,做得不错!。”
纲吉笑眯了眼,他得意地嘿嘿笑着说:“那我的奖励呢?”
旁边的人扑哧扑哧地笑出声,活灵活现地讨要奖励的少年极为讨喜。giotto也笑了,一早上的阴郁也消散了不少。他抬起手想要摸摸纲吉的头,这在平时很正常,纲吉等着像平时一样落在他头上的大手,可是等了半天却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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