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为消化这些利润,才诞生了港雄贸易和金雄实业这样的企业。
李国雄自这件事情以后,对这个女人便刮目相看,并顺理成章地调入集团公司,做了总经理助理的位置,分管国雄纺织和港雄贸易公司。
李国雄的思绪还不能一时半会的从这些记忆里跳出来,他还是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
这几年受大经济环境的影响制约,相比其他企业业务,这个国雄纺织的业务,就显得要死不活,甚至在有些年景上,还得倒贴。
可这对李国雄也是无奈之举,这个劳动密集型企业,在当地却是举足轻重。
国雄纺织所容纳的上万人就业,对当地的社会稳定、甚至政府形象都至关重要。也是政府接待上级领导考察参观的必游之地,当地电视台把这里作为了索要素材的理想之地。
他要把它发挥至极。
这时又看到罗妙妙那双妩媚渴望的眼神,他甚至感觉到了罗妙妙那美妙的身体和殷红的小嘴,还有凝脂般的皮肤和柔软的双腿。
李国雄把嘴角向上扬扬,坏坏地笑魇浮上脸颊。
李国雄是个聪明人,也会经常拿国雄纺织跟政府说事、哭穷。
国雄纺织企业表面亏损,可是由此带来的其他不宜言表的效益,也只有李国雄心里有数。
他对这个企业并不发愁。
平日里李国雄看起来是很低调的,在朋友圈中也有口皆碑,只是有些朋友还会说他太过分低调,他也懒得回应各种说法,自己自娱。
感觉是对的,应该去做的,就在骨子里绝不听别人的意见,这种自信和主见,也大大成全了他的成功。
李国雄狠狠地吸了口烟,把目光转向酒柜,于是起身取了只杯子,倒了点红酒,边晃着杯子边走向博古架。
他抿了口酒,看到了阿骁很多年以前送他的一只很精美的紫砂壶。
阿骁叫阮占骁,对李国雄来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阿骁是一个朋友?还是一种情感?或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兄弟?甚至是一个他想要证明自己强大和释放这些能量的窗口?
阿骁在政府的公安系统供职。
李国雄看着紫砂壶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这是他得意的时候经常出现的动作。
他想起阿骁硬朗肉感的身体,也看到了阿骁伸出半只舌头,舔着嘴角俏皮傻笑的摸样,还看到阿骁喘着粗气半闭着眼一直在他身下呻吟的样子。
李国雄掐灭烟蒂,也想掐灭周身莫名的欲火。
李国雄抿了口酒,想到他这些年精心打造的“帝业”。
这些年的打拼,有些事情还是让他心有余悸的,他不再想自己什么事情都抛头露面了,他从去年就有了这个想法,心中也一直盘算着,把哪些人放在哪些位置,自己只做个幕后的“甩手掌柜”,他有点累了。
李国雄在自己的杯子里又倒了点酒,折回来把酒放到茶几上,然后去里间寝室的卫生间里拿了清洁工具,径直走向这屋内拐角处的电梯间。
李国雄认真地做这屋里的清洁工作,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是什么都不想的,只一门心思搞卫生。
他擦拭好电梯,又把电梯开到了楼下,在楼下用作专门乘坐电梯的那间屋子里,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一遍。
他甚至把那间屋子里的沙发挪开,仔细清理。
上来后,从屋里的小件物品开始,最后一直到内部卧房的卫生间,他甚至在清理的过程中是吹着口哨的。
李国雄洗了个澡,披上浴衣,到处环顾撒摸了一遍,感觉舒服多了,就又躺回沙发,点了支香烟,端起了红酒。
李国雄对自己的东西格外仔细,井井有条。
他其实是看不上任何人做清洁的,甚至在自己家里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做这些事情,他知道自己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情,什么位置做什么事情,多大年纪做多大事情,这些李国雄是门清的。
他的骨子里是不会轻易看上哪个人做事的风格的,因为看不上别人做事的这个“毛病”,所以他从小就对自己讲:“要像没看见一样,去适应别人的凑合。”这句话直到现在依然对他有效!
李国雄自己也知道,并且从心底里承认,他在个人格上是十分分裂的。
☆、第一章
天色有点麻黑了,李国雄还是不愿动弹,这时电话响了,是阿骁说烧好了几道菜,看看他是否有空去尝尝。
李国雄说有应酬就推了,心想:这个阿骁真是有心啊,长年以往有什么好的都想着自己,他又摇摇头会心地笑了。
李国雄关了手机,他一般在下班的点后都会关机。
他也没有饿的意思,索性就又七思八想起来
雄商集团的建筑楼群取名“雄莲大厦”,是裕海市内的地标性建筑,外观可谓宏伟壮观,整条街从南至北,由东往西几乎被这个建筑群全部包容。
但它并不是单体建筑,而是由九座独体建筑合而为一构成的,下边地面视野通透,绿化和建筑交相辉映,相得益彰。
整个建筑四通八达,曲径迂回,最下面的设置是步行街区,各类商铺玲琅满目,西南角还有专属蔬菜海货肉食类的特大市场,生活极具便利。
每座单体的建筑又在五层以上每隔三层有廊桥相连,而廊桥却不整齐排列,上上下下错落有致,对称相得益彰。
外墙全部白砖到顶,而每座楼顶和所有廊桥却是红白相间,据说从空中俯瞰,极像是一朵盛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