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骂)后,再不敢上手修。现在连系统部经理虞颂方都领着手下人,带了外接笔记本到场了,邵经理无奈点名请“薛哥”下楼救场,一起去现场做检修。
薛中泽快速赶到了前厅,发觉现场动静真是不小。在他赶到之前,前厅部、工程部、财务部主管、系统维护主管、保卫部经理等,黑压压的站了一片。祁思源坐在相距不远的大堂吧里,悠闲的品茶看报。
前台位置的监控新探头突然损坏,事情看似不大;一旦相关部门出现投诉问责,在此期间签出、录入的全部客人资料、账务结算、安全筛查,就要全部翻出来重新核对;且还要牵连一串人无辜被连累。
系统维护主管将前台电脑上外联出几条线路,分别并联着财务审核、保卫记录筛查、系统汇存录入、前厅餐饮派定等几台笔记本,以便在前台工作正常维持之下,完成监控器换装。
薛中泽让保安员把损坏的探头收好待查,又拆了一个新的带在工具袋中;然后戴上防尘护目镜,沿着梯子爬进屋顶掉层。不用关照,下面已有保安员自发的把梯子顶稳了。
先仔细查过电线接头,夹上两条视频采录数据线放到下面。再拿出新探头设备仔细触摸过,用特制螺丝固定住,把设备原配导线与预留线头做暂时链接;揭开探头前防尘盖。地面上系统部电脑前,虞颂方敲了几个键后,招呼邵明远过来验看。
邵明远审看过视频后,爽快答道:“图像都没问题,角度调一下,顺时针约10°下垂30°,成,ok !小薛,以后新探头检查,可以直接连数据线在电脑上即时查看;稍后你去系统部领专用笔记本和数据线。”
薛中泽沿梯子下到地面,换由工程部的人上去做收尾工作。前厅柜台里收集各部数据的几个人,也动作利索的带着数据,断开连线回去各自岗位做重新编录动作。
虞颂方关照薛中泽一小时后,直接到系统部来取配发给他的工作本,因为要在那个本里加装‘并联查看’的显示程序。随后让手下人收拾了抢修监控临时派发的笔记本,回楼上工作室;虞颂方则径直去了酒吧方向。
薛中泽用湿纸巾擦着手,向不远处酒吧座中的某位大神扫了一烟,对邵明远笑道:“刚才整个协查合作工程能如此准确到位,真是由衷佩服祁总的领导能力。”——“这点活计还不值当的让祁总出来监场,他是专程下来带着虞颂方,找你家顾总谈工作的。”
薛中泽对此会意一笑佯作无觉不做说破,只是假装贫嘴道:“我家顾总?薛家祖坟上不出这么挺拔的青蒿;李家就更不配了。”其实在梯子上时,他就已经觉察到,顾寒江在他下楼后不久也来到了大堂吧。且不仅是顾寒江、祁思源在近处,西餐厅靠窗位置,另外还有个熟悉的人。
邵明远离开后,被骂过的工程部小员工才敢凑近,怯生生的道歉。薛中泽安慰了他两句,将损坏探头收进工具袋,想先回去检查损毁情况,以便确定新进这批监控器材的质量。
刚走没两步,李树杰从西餐厅出来,定睛看清后就追了过来。薛中泽应声回头。
李树杰揪着薛中泽的衣袖,上下看了好几遍,恍如看西洋景似的笑叹道:“我刚才在餐厅看着这边儿忙忙叨叨的,还说这穿工作大褂的背影看着眼熟。闹了半天真是你。我的哥,你怎么越混越回去呢?你到这儿来打工来?让院里人知道,不笑死我吗?”
薛中泽把工具袋交给了前厅保卫暂存,嘘着声儿把李树杰拉倒大堂后区的座位上。有些哭笑不得的问:“我在这干得也是正经工作,怎么就让你被人笑话呢?”——“你可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场子。你来给祁思源打工,那你还不如到我那儿去干,怎么也比你在这儿苦支扒业挣这两壶醋钱多吧。”
薛中泽皱着眉头低喝道:“行了,嚷这么大声儿干什么?祁思源就在那边坐着呢,你闷着把他说急了,再栓对儿打一场群架呢?要真那样的话,这回我可不会再替你出头。”——“哥,咱俩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不帮自家兄弟反倒帮别人?结义金兰的兄弟还讲个‘为朋友两肋插刀’呢。”李树杰气急败坏的辩解道。
“打住吧。你看武侠都看傻了。你口中所说的这类朋友,这些年已经在我的肋下插满了刀,多得都插不下了。我也别象当初老爷子形容的那样,在你前面挡害;就只能劝你,少干点‘被别人当枪使’的瞎事儿。至于我这干的工作,你要是嫌没面子,可以装着不认识我。”
大堂酒吧那边,顾寒江同祁思源、虞颂方低声交流了一番,就由许淙领着虞颂方直接出酒店开车离去,顾寒江招呼服务员订餐签单后,手插着裤袋信步折回公寓。
祁思源沿着靠餐饮区的走廊,款款行来,似乎是要经川菜餐厅往餐饮部办公室走。偏就是走到近处时,‘意外’看到了正在掰扯的兄弟俩,于是意犹未尽的驻步招呼:“哈,这不是李二少吗?看这意思,又是在哪受了欺负,来搬你哥帮你去拔创去呢?”逗笑罢也不给李树杰辩白的功夫,又把话题一锤子砸平。“不过现在你可领不走人了,你哥正上班呢。你要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的话,我组织几个不当班的保安随你走一趟?不过出场费高点儿;在我这儿的普普通通的保安,都是警卫集训营出来的。”
李树杰被损的面红耳赤,讪讪道:“祁哥,我在您眼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