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音量不低,已经引起了离得近的人的注意,纷纷往这边看着,白新羽感觉有些羞恼,低声道:“你真是莫名其妙,我跟谁好用得着你管吗,你来酒吧又干嘛,纯喝酒?这家酒吧什么服务都有,我刚给我哥叫了俩鸭子,你不是喜欢男的吗,用不用均你一个?”
俞风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找死是不是。”
白新羽攥住俞风城的胳膊,俞风城就收紧手,白新羽被掐得险些喘不上气来,狠狠一脚踢在俞风城的腿上,俞风城吃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把他按在了花坛的装饰树丛上,那树丛齐腰高,虽然修剪得很整齐,但是硬把人按上去,树枝戳刮在身上、脸上,还是有些疼,白新羽挣了好几下都没挣开,被俞风城抓着两个手腕死死压制着。
白新羽怒道:“你干什么!你凭什么管我!”
俞风城冷道:“我说了我有洁癖,谁让你碰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
白新羽羞恼不已,“跟你没关系,我本来就喜欢女人,如果不是你,我只可能跟女人做那个,我们只是炮友,你懂不懂规矩?你管得太宽了!”
俞风城矮下身,靠近他耳边说:“炮友?咱们真正打过炮吗?没有过算什么炮友,你好歹让我上一次再提这两个字吧!”
白新羽怒道:“管你是什么,快放开我!”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那个短发美女去而复返,看上去非常慌张,“哥哥!”
白新羽觉得丢大人了,还好他不在秦皇岛混,要不然这么被一个男人按在树丛上,他还哪儿有脸见人啊。
短发美女似乎没心情嘲笑他,急急忙忙地跑到他身前,“哥哥,你哥跟人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白新羽瞪大眼睛,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俞风城的钳制,拔腿就往酒吧里跑,他哥那个性格,心情不好,又喝了酒,跟谁打起来他都不觉得奇怪,但是他绝对不能让他哥吃亏,他小时候总是他哥护着他,这回说什么他也要护他哥一回。
回到包厢一看,简隋英跟人在包厢门口对峙着,他就一个人,对方居然有十多个,虽然保安已经过来了,但是对方人数比保安还多,显然控制不住了,简隋英眼睛血红,叼着烟,手里拿着个酒瓶子,一脸戾气,就好像身体里的猛兽被释放了出来似的,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好像都失去理智了。
白新羽过去一看,对方一个人被简隋英打得一脸血,好像是抓着脑袋往墙上撞的,鼻梁骨都断了,对方正跟保安撕扯着要过来揍简隋英,简隋英就那么冷冷地看着。
白新羽冲了过去,紧张道:“哥,你没事儿吧?”
简隋英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跑哪儿去了?”
“抽根烟……不是,哥,你怎么回事儿?我出去也就十分钟,你怎么跟人掐起来了?”
简隋英指着那个满脸血的,“那傻逼走错包厢了,说了我不爱听的话。”
白新羽眼看对方人太多,不想吃眼前亏,拽着简隋英就想跑,对方哪儿能让他们跑,粗暴地推开了保安的防线,一呼啦地全朝着他们俩扑了过来。
白新羽飞起一脚就踹在一人的胸口上,把那人直接踹飞了出去,他抓着简隋英的手,“哥,快走!”
俞风城走了过来,拦在俩人面前,指着那伙人里像是老大的家伙,冷冷地说:“是不是非得打?”
男人呲着牙怒道:“敢打老子的弟弟,老子今天非削死这个二椅子。”
俞风城把酒吧经理拽了过来,平静地说:“今天这顿算我的。”
经理都快哭了,“俞少,你给我点儿时间,我来解决行不行。”
俞风城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你刚做完手术,别吓着了,离远点儿站。”说完把经理推了出去,一手操起一把椅子,一声没吭,抡起椅子就冲了过去。
保安们接收到经理无奈的眼神后,自动都退开了,那伙人仗着人多,又见俞风城年轻,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全都冲了上来,酒瓶子、凳子、花瓶,什么趁手拿什么,全朝着俞风城招呼来了。
白新羽和简隋英也不可能看着俞风城一个人拼命,全都热血沸腾,抓起家伙就往上冲,这三个人,俞风城和简隋英是从小就天天打架斗殴,白新羽虽然以前弱鸡了点儿,但在部队历练过后,也不是普通人能对付得了的,三个人加一起,战斗力惊人,把那群人打得落花流水,附近的小吧台彻底被砸了,整个酒吧的人空了一大半,还有一些不怕死的在远处看戏。
白新羽好久都没这么畅快淋漓地打架了,上次在镇上,还没打够呢就被班长拽跑了,后来还发生了更加不愉快的事,他一直对打架有点儿阴影,可是这回是真过瘾,也许他哥也需要这么一个发泄的途径。
这时候经理朝着俞风城大喊道:“警察来了!”
俞风城见人收拾得差不多了,把椅子一扔,抓起白新羽,“走吧,被警察堵着太麻烦了。”
经理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们跟他走。
白新羽拉起他哥,“哥,走了。”
简隋英还没爽够似的,“等等,那个孙子还没趴下。”
白新羽急道:“哥,走了。”他压低声音说:“我是当兵的!”
简隋英清醒了几分,甩了甩脑袋,跟着他走了。
经理把他们从员工通道的后门送了出去,“你们从这边儿走吧,警察我应付。”
俞风城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