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呵呵。
沈凌乔从来不知道哥哥竟然还有恋踝癖啊摔!
别问单纯如沈凌乔这样的乖乖仔怎么会知道这种重口的嗜好,以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一日,阳光明媚,气温宜人,和风微醺,正是白日宣淫……咳,正是敞开舞蹈室里向阳一面落地窗练舞的好天气。
木釉地板被阳光烘得暖暖的,煦风阵阵,带进一波又一波洋桔梗的花香,这种花香清淡而低调,闻着会令人感到丝丝安宁。
沈凌乔最喜欢这种天气,在盛满阳光花香的舞室里,和着轻扬的节拍,双脚光裸,感受温热的地板,就像阳光在亲吻脚心,那种偎贴通过脚心直抵心尖,让他十分着迷。
因为光脚练舞很容易受伤,所以他只做些最基础最简单的动作,这样脚的负担就不会很大。
这个时候的他,与其说是在练舞,不如说是在轻舞漫步。
于是,这只阳光下懒懒散散的小猫,丝毫没有察觉某只色中饿鬼正在门口一直盯着他精致的足踝。
许多舞者,尤其是芭蕾舞者,会有“拇外翻”,“甲沟炎”之类稍不注意就患上的足疾,虽然沈凌乔不跳芭蕾,但沈凌松还是很担心。
因此沈凌乔的舞鞋都是专门定制的,指甲定期修剪,做专门护理,尽管如此,他的脚上仍长着厚厚的茧,指甲坚硬,并不十分美观。
但是,他的脚踝却异常的纤细玲珑,在暧昧的阳光下看起来十分剔透诱人,让人想要握在掌中细细把玩。
沈凌松以往不是没有握过那里,但是怕吓着对方,就一直只能借着洗澡的机会,偶尔摸摸,过过干瘾。
现在可好了,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甚至还可以……亲一亲……
他见沈凌乔练得差不多了,终于不再按捺,一个狼扑,扛起沈凌乔,拍拍对方的小屁屁,边走边说:“累了吧,我抱你去洗洗。”
“哥,你放我下来,我能走!”沈凌乔羞窘地揪着哥哥背上的衣服。
“你看你,又光脚跳舞,万一伤着了怎么办,现在肯定很疼,还是我抱你过去吧。”沈凌松捏捏掌下的肉臀,嗔怪道,加快步伐往浴室走,很是心急的意味。
眼见就要孤男寡男共处浴室,沈凌乔一想到这几天的遭遇,脸都白了,“哥!你、你,我不要,不要!”
不怪沈凌乔这么大惊失色,实在是沈凌松除了毫无下限的摸人嗜好,还喜欢在浴室或者床上折腾他。
他们隔天一次,一次就只来一回,沈凌松还是很考略到不能太过纵欲这件事,但是架不住这一次维持的时长啊,沈凌乔哪能坚持那么久,每次都要被沈凌松掐着直到最后一刻才让释放,那其中的快感与煎熬,次次都让沈凌乔崩溃到哭。
眼看就要走进浴室,沈凌乔一把扒住门框,死活不进去。
“乖,你流了一身汗,难道不会觉得难受吗?”沈凌松看似轻柔,实则十分有力地将沈凌乔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沈凌乔简直快给跪了,“哥,你让我自己洗吧,明明、明明昨晚才、才……”
沈凌松见自己把弟弟吓坏了,黯然神伤地叹了一口气,“小乔,你这是讨厌哥哥了?”
“没有,没有,真的,我就是、就是……”
“那就是怕我?”沈凌松神情更难过了。
“没……”沈凌乔有点心虚,他是真的有点怕了。
沈凌松见此,不再多说,低落道:“那你洗吧,哥先出去了。”
他放下沈凌乔,走前隐晦地扫过弟弟的脚踝,眼睛里满是遗憾,不过沈凌乔没注意到,以为哥哥被自己伤害到了,急得一把揪住沈凌松的衣角。
“哥,你别气我,我是有点怕,但不是怕你,就是觉得太难为情了,哥……你别气我……”
沈凌松本来背对着小乔正为对方如此在意自己而暗自偷着乐,结果听他的语气不对劲,隐隐带着颤音,惊得立即转过身,捧住沈凌乔的脸,难得愧疚起来:“哥没生气,是哥太性急了,小乔别难过,是哥错了。”
他吻了吻沈凌乔的额头,不带情欲,只有浓浓的心疼和懊恼。
“小乔答应和我哥一起,哥就太过忘乎所以了,对不起,哥以后会克制的。”
沈凌乔早在哥哥的亲吻下恢复平静,他见沈凌松这么难过歉疚,自己也不好受,于是反手抱住沈凌松。
“哥,你别这样,只要你不那么、那么频繁,还是可以的……”
说到最后,沈凌乔脸都要滴血了。
沈凌松将头搁在沈凌乔的肩上,眼睛暗得像黑洞,深邃幽暗得渗人,声音却柔软如绒毛,温暖又妥帖:“嗯,哥答应你,那哥待会给你洗澡就不再做那事了,好吗?”
沈凌乔点点头,心中大呼一口气,太好了,今天不用受快感折磨了。
嗯,总感觉哪里不对,唉,算了,哥不生气就好。
的确不对,某只大尾巴狼又成功忽悠得小羊让他进浴室。
事实证明,沈凌乔的直觉是很准确的。
没有原来的玩法,还有别的玩法啊,照样让沈凌乔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
一开始还很正常,沈凌松贴心地替沈凌乔按摩肩背,这回也没有借着按摩来撩拨他。
只是,等沈凌松按到脚踝,那双手就不老实了。
沈凌乔原本趴在浴缸上享受着轻重有度的揉捏,突然感到脚踝一阵湿热的触感,顿时浑身一个机灵,那感觉就像被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