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需用上这种法子来擒拿你,逼你听听我的心底话啊!!」
李世民不禁叫道:「得用上这样变态的法子,你的心底话不就是想我死!!」
他也不知其实李建成只知用特制的脚踏来把世民锁在马背上,而不知马鞍中藏了木脊。这一切都是元吉私下做的。他窥得李世民胯间已隆起肿肿的一包,就知这发骚的二哥已经忍不下去!他二话不说先在马屁上狠狠一鞭。马儿发狂了似的又跑跳了起来,李世民跟在它马背上几乎被它甩下,一时间都说不了赌气的话,只能不断作出求饶。
「不……!!快住手……放、放我下来……!!」
他也不知自己能捱多久……马鞍那样挤压他,就似要把他袋囊里的热精都挤出来似的……弄得他……好想射……
马儿又是一抛,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是夹杂著痛楚与快意的吟声,沙哑之中又带著压抑,听得李建成心里发痒,怒气当下消了一半。他也不知为何二弟的叫声会如此惑人,想到他是天性yín_dàng,心里就又是兴奋又是伤痛!而这两个情感综合起来,李建成只想到用自己的身体去教化他yín_dàng的二弟,让他在自己怀下变得乖乖巧巧,不必再让那些粗汉染指!!适时李元吉就煞有介事地说:「二哥这嘴儿太狠毒了些,大哥你说,你说是否……该调教、调教?」
李建成一双眼也紧跟著世民那张嘴。看著那双唇因痛楚而抖颤,还被唾液弄得光亮亮,李建成就只想好好亲在那醉人的唇瓣上。他色迷心窍,迷迷懵懵地说:「当然要。世民要……亲口、亲口向大哥认错才对……」
「认错当然不能马虎,光说几句话也不但不能代表你的诚意,也浪费了二哥这张秀嘴嘛……说起来好像有点热了……」李元吉忽然放慢声线说:「二哥,你就顺大哥的意思,亲口给大哥滋润一下嘛……」
「妄想!!」李世民听见李元吉强调著「亲口」这两字,知道元吉是要他为李建成这兔崽子献吻,光是想想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气焰还烧不够一瞬,李元吉又撩起了马儿的怒火,李世民所料不及,腰肢又开始发软,终被马儿抛了下去!
「呜!!」
李世民左脚脚踝被锁,一时就落得不上不下的情况。他半个身子被拖在地上,一条腿悬在马身上,好几次几乎被马脚踩到。他双腿大大分开,谁都看到他隆起的下体!此刻的他就像被绑在马车后被拖尸示众的敌军般狼狈不堪、尊严尽失!出於本能,他几乎是求饶般叫喊出来:「放了我!!啊……放……放……」
李元吉出手拦著几乎心软的建成,朗声道:「不!你一天不答应,我们就一天都不放你下来!二哥别怪元吉,都是为了治二哥你这倔强的病啊!」李元吉口里痛心,脸上却挂著狡猾的笑容:「还是说……你觉得像上次那样才够诚意──」
「不!!」眼见李元吉还要在那胡马身上加鞭,李世民求生的本能终於敌过尊严!他张口狂呼曰:「我做!我做就是……!!快、快放我下来……!!」
脚腕锁链随著元吉的轻笑而被元吉一鞭弄破,李世民立即从马上跌下来,在地上滚了数圈才能停下。他卧在草地上不停地喘息,腹背当下是一阵剧痛,就连他的心也同时在痛,为著自己放弃尊严、认同luàn_lún而痛!!
他听见胡马长奔而去,然後那两人下了马,走到他跟前来。他实在想爬起来,就算是半分半寸也好,都想离这两个恶魔远一点。无奈是他下盘已完全运不上力,盘骨直似破碎了般,就像被人干了一天一夜的剧烈地疼痛著。腿一动,忽然就想起有件事比逃走更重要。李世民迅即探手下去挡住胯部,想遮掩他偷偷勃起了的阳物,元吉却眼明手快将他的手拨开,以一种孩子发现新玩意的稚拙语气去耻笑他:「啊啊,大哥你看,二哥那东西居然勃起来了!也不过是在马背上压了两压就这个样子,真不要脸!」
事实也是李世民理亏,世民也不知该怎样回应他,只得难堪地别过头去,尽力想闭起双腿,却被李元吉死死按住。你以为他很想这样吗?他的身体……早就不听他的命令……!!他最最不想就是这样在别人面前发情,只怪那有如野马的情欲越来越难以自制。每当他的对手找到他的弱点,任自己再强横也好,也会一面倒地输……从起初到现在,他根本摆脱不了那样的噩耗……
「放手……放手……」
李世民无助地呼叫著,他双腿发麻,只能发出没有威胁性的反抗。骑马费了他好大的力,此时他已是喘息连连,李建成见著他这任君取用的模样,著实觉得他这二弟表里不一。元吉说得对,若然拿捏住他的情欲,还怕他不接纳自己?李建成但觉这样的世民又可爱又可恨,他双眼不自觉溜到他胯间,望著那根他呼吸不禁变得更急速。
「好了,元吉,别耍了。这下摔得那麽痛,世民也该受了应得的教训。」李建成连忙过去扶起世民,并让元吉放开他,语气间已没有刚才的威严,换来是一种宠溺的责备:「世民,觉得怎样?有没有摔坏?哪里痛著了,大哥给你揉揉……」
李世民只觉这些话完全似在嘲笑他,也有让他联想起李渊。这样的温柔是一种糖衣,包裹著他们想染指他的意欲!果然才刚扶起了他,李建成便yín_tài毕露,半个身子都靠到他身上,借意搂得他紧紧,还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