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害我!你不是明知道你跟世民说什么世民都会相信吗?为什么你要说我心肠软……!
他怎骗自己怎逼自己也好,他真的无法杀掉眼前这无辜的人!
李世民紧紧抽了口气,但觉眼眶一热,全身就无力了。他连握在手中的匕首都握不住,任由它掉落。文静说过为君者不能心软,但他一想起文静,就不由得悲恸起来。爱念使变便得无力,直至视线模糊、呼吸不畅,他才发现自己哭了。
「不行的……我得杀你了……这事不能让人知道……」他跪了下来,想执起匕首,但拿起了却也无力再刺下去。程咬金一把将他抱住,紧紧将那哭得颤抖不止的身子纳於怀中。
「不……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现在要杀你了!」
程咬金不但没有放,还抱得更紧,匕首就在他背上,他却一点不害怕,因为他知道李世民始终不会刺下。果然那匕首在自己背上的军甲上划来划去,最后仍是没伤他。
「殿下可以杀死我,却请成全我死前最后一件事:让我为你守一夜。」今夜雪太大了。程咬金怕他自己一个人会做出傻事,李世民稍稍楞住,至及程咬金按住他的背让他伏在自己身上,还像哄娃儿般轻拍他的头时,世民忍了多时的泪,终於倾泻而出。
自刘文静死后,他是第一次痛痛快快的哭了。被爹侵犯时他是哭过,却一直哭不出声。如今他像个娃儿般哭喊出来了,喊声都隐殁於狂风与程咬金的衣物中。这夜雪太大,他自觉迷失了。他不再是什么秦王爷,如今他也不过是个痛失爱人的孩子。原来想狠辣,也不是一朝一夕。
程咬金紧紧怀抱住他,世民一下下的抽动,都直直牵动到他的心。李世民在他怀中哭了良久,好不容易才带着哭声说得出话:「你走吧……快给我走,离开唐军,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我不走。明天一早,要宰要杀,悉随尊便。」
「不,快走……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程咬金受不了他这么婆妈,一下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怀中止住他的话:「殿下累了,好好休息吧,咬金在把守着。」
程咬金庞大的身躯紧紧包围着李世民,的确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李世民亦是哭喊得累了,他带着微弱的抽动,很快便沉睡过去。程咬金像护儿般抱着他,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渐渐也入了梦乡。
两人安睡的同时,居然不发现他们不远处正有一双眼一直在监视着!
只见树丛中藏着一名全副武甲的魁梧汉子,汉子肤色偏黑,在夜色中显得更是诡异。其实由世民和程咬金刚开始shǒu_yín之时,他已经在了!他望着酣睡中的世民、看着那毫无防范的样子,嘴角逸出了一丝狡黠的笑。他把放在裤裆里的手抽出,指间竟是一丝丝浊白的淫液!
此人正是尉迟敬德,刘武周麾下的大将一员。尉迟敬德本来独个在夜间巡视,来到唐营附近,竟发现两个唐兵在此,偷听他们的对话后,得知那俊秀的青年竟就是秦王李世民!尉迟敬德正准备截击,李世民和他的小兵却突然做出了他意想不到的事。尉迟敬德眼睁睁看着唐兵将李世民的阳物掏出来把玩,李世民却竟丝毫不反感,欲拒还迎一会后,就làng_jiào起来!尉迟敬德想也没想到他们的敌将竟会在夜间跑出来跟小兵作这种苟且之事,本打算当他们到达高潮时、疏於防范,便上前解决了他们。不料这秦王竟是如此尤物,尉迟敬德看着他在唐兵怀中扭动、呻吟,竟忍不住shǒu_yín起来!尉迟敬德的性欲本来就极强,男女通吃。军中生活苦闷,他间中也会找些标緻的小兵来耍乐。但从没一个及得上眼前这秦王李世民!李世民在雪月之下那雕刻一样的脸英俊得不可方物,此中有带着贵族的傲气,然而在高潮之中,那丝妩媚与风情,却也是撩人入骨。如此矛盾的气质让这青年拥有多个层面的诱惑。尉迟敬德双眼根本不能从他身上抽开,直至看着世民射出,他身子亦同时绷紧,释泄出浓而量多的男汁!
对世民起心后尉迟敬德就不太想就此了结他了。他大可先了结了那唐兵再好好享用世民,后来但见世民亮出了凶器想杀了小兵,然后自己却哭了起来。一时狂傲一时软弱的世民让尉迟敬德看得心花怒放。那就像有团火在心里燃烧着似的,必须要拿这青年的躯体才能把这火扑熄!
尉迟敬德虽是好色,但也不是愚鲁之辈。他赶紧下山领来兵将,静静包围了那小山岗,誓要名正言顺捉拿李世民,将他好好把玩一番!
尉迟敬德领着百人部队,在天亮前把小山岗重重包围。而李世民他们却仍在躺在雪地上酣睡着,丝毫不知大难将至。尉迟敬德正准备攻上去,适时,一头小老鼠竟撞到程咬金脸上,将他弄醒了。眼前竟有一条蛇在追逐这老鼠。天寒地冻,何来蛇鼠?这绝对是异像。程咬金定了定神,赫然发现山岗下满佈敌兵,他马上唤醒李世民,李世民花了一秒认清情况,完全没有责备程咬金,当下冷静地上马拉弓,三箭齐发,杀出一条下山的血路。
程咬金亦是经验老到,毫不慌乱地跟在李世民身后,以大斧回击敌人。二人势如破竹,李世民百发百中,偶尔还回身护着程咬金。却见程咬金对付这帮小兵亦是游刃有余,世民看着他的斧法,忽然想起他是谁了!但现在世民已没这样的闲工夫去质问程咬金,他忙着左右开弓,后头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