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让李世民整个人顿住。这时尉迟敬德处於上位,压著李世民,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著他,气势磅礴,令那说出的话教人无法抗拒。
「不要逃,看著我。」尉迟敬德捧住他的脸,再说了一遍:「世民,我喜欢你。」
尉迟敬德直叫了他的名字。记忆当中,他是鲜少这样称呼他。更别论,是说喜欢他。
「瞎说……瞎说!!你这个疯子!!」
应对不来的李世民只晓得这样叫,但随著尉迟敬德一记chōu_chā,嘴巴却先不能自控地发出欢愉的吟声。尉迟敬德也微喘著,唇上挂著一抹笑意:「你看你,你也是喜欢我的,明明这样喜欢我,却还要赶我走,都不难受的吗……这样会自虐的人,天底下就只有你李世民一个……」尉迟敬德凑近世民耳边,轻声道:「只有这样的你,才让我如此锺情……与你的身体、地位都没有关系。我喜欢的是你……世民……」
被贴住的耳珠一下子热了红了,李世民哪里抵受得了这样的爱语,只觉整个身体就自耳朵那处融化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接而血液便翻涌起来。他双唇激烈地抖动著,舌头纠结,是有太多话要说,组织不来。一时之间,他只能拼命的喘息。在尉迟敬德强势的攻略下,不管是身体上还是语言上,都把他逼得透不过气,就连想在口舌上逞强也干不来了。一双挡住脸的手,也被尉迟敬德用力拉开,然後被搁到他宽厚的背上。那双手连教也不用教,就情不自禁攀上尉迟敬德的背,紧紧的抓住,将他拉向自己,於是每记插入,尉迟敬德的胸膛都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李世民暗里想,他果然是贪婪的。自己明明是已经变得那麽冷血,竟还晓得如此不要脸地索爱,可是他实在无法再控制了。现在,他已经再没有理智去叫自己悬崖勒马──
「哈啊……啊呀……啊!!」
李世民哭喘难分,也已懒得去管脸上是何样难看的表情。他每一分的ròu_tǐ与魂魄,都沉浸在尉迟敬德方才的告白中。
──可以相信吧?至少,在这一刻,自己将他紧紧抱住,听著他在高潮的道上唤著自己的名字的这一刻──
「啊……!」
那个泯灭人性的新唐皇,在尉迟敬德身下已一片片地瓦解去了。李世民狂烈地喘息著,伴随著两人交合那种黏腻的声音,只有加强了彼此的yù_wàng。李世民在抽气的间隔,意识迷茫地沉吟起来:「抱我吧……敬德……抱我吧……!!!」
李世民如此要求著,一边摆动他那个已然习惯向男人承欢的身子,然而那动作已经不同了。他狂乱得没有了思想,也没有了谋算。心里剩下的,只有像是当初在尉迟敬德身下、找到了安慰与护荫的那种兴奋、慌乱、与感动的心情。胡乱撕抓的指尖在尉迟敬德背上抓出了红痕,垂荡在胯间的阳物被捉在尉迟敬德手里。李世民清楚感觉到尉迟敬德在他体内的肉物是如何颤动著,就像当初一样,都那麽地澎湃。也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欲念是怎样跟随著尉迟敬德而攀升。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吧……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被这个男人牵著走………
李世民有点无力地微微笑了。
耳间听著尉迟敬德叫著他的名字,一步一步将他引领至高潮。
李世民仍然微笑著,看上去很满足,却有些微发苦。完事後,他任由尉迟敬德为他擦拭身体,徐徐用一种閒话家常的语气说:「敬德……你知道吗?你在战场上所向无敌,在我麾下,从没做过任何错事……除了一次……就是那时你从郑军手中救下了我後……你没有……带我走……」
尉迟敬德稍稍停了停。
还记得当时,他杀尽敌寇,把李世民抱在怀中,於马背上奔驰逃跑。平日意气风发的秦王在他怀中可怜地颤栗著,求他再走远点……再走远点……
尉迟敬德也苦笑起来了。他以为,李世民是怪他没有早在那时就跟自己远走高飞,现在,一切已经太迟。国不可无君,已走到这一步,几乎是尘埃落定。
但事实上,李世民也只叹当时尉迟敬德没马上带他走,而是带他到溪边,给了他那样的一刻温存。
自那一刻起,自他知道自己在尉迟敬德身上不只能得到用以麻醉的痛苦後,他就沉沦了。
沉沦在……被爱的妄想中。
却是恨错难返。
布巾的触感忽被吻取代了,是尉迟敬德又情不自禁地在李世民腰间吻了起来。被情火撩起的身体,很快便自被吻到那处发热。
李世民但觉在腰腹间落下的吻就像花瓣一样轻柔。他慢慢沉醉在这感觉当中,也迷失在雾气当中。
做错了的事,便由得它将错就错算了吧。
他这样想著,沉沉睡去了。
(全文完)
镜像乱唐(1)李建成x李世民(微慎)
镜像乱唐(1)──
《淫唐传》平行结局番外
初唐,太极殿。
一大清早,殿上便齐集了文武百官,商讨国事。刚登基的皇帝坐在龙椅上细心地听著每一项建议,并作出有见地的回应。可想而知新的唐皇是个相当认真的皇帝。
自从隋末暴政及战後,李唐便施行了休养生息的政策。经济与民生皆逐渐恢复过来。百姓也不过是希望过安稳的生活,玄武门发生过那些荒唐的事,到了现在,自然而然都被世人遗忘了。
今天皇帝好像特别神采飞扬。早朝结束後,他从容不逼地用了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