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头皮爽叫道:「快!!插进来!用你他妈的大jī_bā肏死我!」
小兵被吓了一跳,当下赶紧将铁硬的肉根抵到挤迫的穴口上,但被拉出的空隙太小,根本连guī_tóu都插不下去。他一时紧张,不知不觉地用力把穴口拉得更大,将jī_bā用力往里挤,挤得穴里遗下的阳精都涌了出来。旁人看上去就像野狗在交合一样原始、低俗、充满兽性!或许小兵被吓著了,又或许是他到底不敢对秦王无礼,本来已经硬起的肉根又渐渐变软,更是挤不进去。李世民怒斥道:「没吃饱饭吗!给本王狠狠的插进去!!」
与此同时,他朝小兵那边用力一挺,终於吃下了他的整根肉物。李世民痛得双眼发黑。他口里说自己早被玩得破烂,但说到底,他也是血肉之驱,天生狭小的甬道容纳了一个男人,已经是极限。现在再加插一个年青人,那种快要被撕成两片的痛感就快要了他的命。但更要命的,是他还要向外表现得极之受用。ròu_tǐ上有多痛,他就得表现得有多yín_luàn。
「对……就是这样……撑得我好涨呢……动,快动!!两个一起动……啊,里、里面那处……要融了……哈啊……好粗……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无意识的说著这些话,腰肢也无意识的摆动。塞进两根肉物的後穴其实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段志玄和那小兵都只能作出很小幅度的抽动,并感到微痛。但很快,这种微痛就成了一种异样的刺激。这两人以往都没有尝过男色,更别论是「双龙入洞」这样疯狂的体位。他们一前一後地夹著世民这热辣的男体,渐渐变得性起,也掌握了节奏。二人一进一出,让世民的穴没有一刻是空虚的;时而又一同退出,一同插入,超凡的紧逼感让两人好几次都几乎缴缴。很快世民的身体就负荷不了那麽强大的撞击,又跪坐了下来,双手抵在小兵的胸肌上,三人依次取了躺、坐、跪的姿态。这样疯狂的插弄自然也带给世民疯狂的痛楚。穴口上的皱折不止已被扯平,还被扯裂,冒出了血丝。痛楚终於盖过了前列腺刺激,令阳物慢慢软了下去。痛楚也令他开始分神、从这贱货的角色中抽离。他连忙伸手去套弄胯间的男物,希望没有人会发现他的颓态。这样的把戏,尉迟敬德一眼就看穿了。如果现在他能回到过去,他一定会极力阻止世民夺位……是他,是他尉迟敬德当初给了世民那无谓的希望……!!
尉迟敬德已不能再看下去!!他脸死如灰,深深吐了口气,拿起负在背上的长矛,迈步到李渊面前,半是劝告、半是胁迫的说:
「把皇位给他。」
李渊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发疯了,区区一支长矛已阻吓不了他!!他凸著双眼怒吼道:「哼!!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一个贱娼,就让人把他操到断气好了!!跟我有什麽关系!!!」
世民听见,立即对他的部下笑著说:「哈,你们听到皇命吗?皇上要你们把我操到断气哩!!还不快快加把劲?」笑了几声,又故作惋惜地对李渊说:「哎呀,爹爹怎麽忘了,你的儿子我是个天生就爱勾引男人、渴望被男人操的贱货!!操我倒不要紧,没有男人操,我才活不下去呢!」
李渊双手一拍龙椅,震怒莫名!!眼前是一片奇淫无比的景象,但让李渊更痛的是,就算他不把李世民这个淫人看成儿子,但说到底,眼下就只剩他是嫡子,其它在他登位後才出生的儿子,年幼无知,不成气候。李渊可以不顾亲情,但也总得顾著面子;就算可以不顾面子,也总得顾著李唐的国运!!
李世民是特地要在他眼前上演这麽一幕的──他在逼自己把皇位传给他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
想到这里李渊就气上心头,他嘶叫起来:「你不要痴心妄想!!我绝不会把帝位给你这样的贱人!!」
「好啊!!那改立谁?元景好不好?元景也好,元昌也好,元亨也好!!反正你再立别人为太子,世民也有本事勾引他,夺他的位!!还是你想把李唐就这样败了,也不要交给我这个臭婊子?」
李世民字字铿锵,咄咄逼人。李渊此时已气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可世民说的每一个字,却都是残酷的事实!!李世民嚣张的表情之间,慢慢渗出了些许苦涩,在这苦涩当中,却又透出一种超然的冷傲:「爹啊,世民已不是当天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儿!大哥,元吉……他们都死了!负过我的人,都得死!!」
李渊惨叫:「何不连我都杀了!!」
「世民说了,我是来认错的。我就要你这做爹爹的,亲眼看著我怎样改过!!」
李世民身後又换了人,他四肢著地,张口同时含著两根肉物,後面也咬著两根;屁股为了承接上面的人而高高翘起,下面的人必须用双腿巴住世民的腰肢。在旁轮候的兵将都已禁不住掏出ròu_bàng来shǒu_yín,那些等不及的,就将ròu_bàng抵在世民身上的肌肤磨擦。不论是脸颊、胸前、腰肢、背部、手臂、大小腿、甚至是脚掌,只要能挤进的,都不会被放过。甚至有人掬起他一撮发丝,绕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拼命地套弄,并得到了高潮。不同大小、颜色和气味的ròu_bàng在李世民身上不停地穿插摩擦,在他身上pēn_shè出无数黏稠浓烈的男汁,李世民就好像堕进了jīng_yè池里一样被男人的jīng_yè浸淫著,身体里里外外,满是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