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躲什麽?你的身体,还不是爹爹给你的!」李渊再多用一分力,就将李世民双手往两边扯开,还用腿将他的脚压下来,不让他遮掩住那怒勃的阳物。
「养不教,父子过。是爹没有教好你,今天我定要尽做父亲的本份!来,让爹爹好好看看你……」
李世民被强行展开了身体,肌理丰盈的ròu_tǐ就这样暴露於李渊的双眼下。李渊没有放过世民身上任何一处地方。他的目光就如他的双手那样贪婪,紧紧咬著世民身上的敏感点,从那双好看的唇以至挺硬的奶头,再至露於亵裤边缘那红殷湿亮的guī_tóu……
「呵,yín_dàng的小东西……你离开爹爹的这几年,这身体到底被多少人摸过了、玩过了?你口里说没有,却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麽?」
李世民羞耻得闭上眼别过头去。在父亲面前,被那目光这样审视著,他纵是已为成年男子,此刻也不过像是个孩童一样,丝毫力量都没有。他痛恨这种无能的感觉……更痛恨的是,他这yín_luàn的身子竟因为受著这样的视奸而越来越兴奋……
「世民……怎麽不答爹爹……」
答他?你叫他怎答……答他说,是啊,他是被很多男人玩弄过了,玩得他都上瘾了,以为自己天生就是专门被男人操的贱货……不过这到底是谁的错?!是谁当天不但没有救他,还要亲手将他推入罪孽的深渊……
李渊见世民不答,一手捏住了他的奶头。快意让李世民忍不住张口呻吟,李渊乘机捏住他的嘴亲吻他。年长男人口里的酸臭熏得世民直想呕吐,而对於那种luàn_lún的感觉,他或许已经麻木了,麻木得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了。他默默承受著这个难熬的吻,任由李渊舔逗他的腔壁,在齿根此等敏感的地方画圈、顶弄。一含一啜的节奏轻易就触动到李世民的情欲,他微微的低哼,隔著唇与唾液就变成了特别惑人的声音。李渊的龙袍磨擦著他的ròu_tǐ,特别是袍上繁复的龙纹刺绣,如此来回擦著,不但擦得他胸前两点热得像要著火,连露出的龟棱都时不时被触碰到。此情此景,不禁让世民想起少年时期在杨广牢中被他用龙袍逗弄的屈辱。现在穿著龙袍的已不是同一人,只是被玩弄的却仍是同一个他……
不,不是的……事隔十年,他已经不是那个无知小儿了。再被qiáng_jiān一次,又有什麽关系。如今这身体只是他的工具而已,倒不如趁著这机会,开口要求这人把皇位传给他吧……
说吧……一边求他干你,一边游说他改立太子……
李渊见世民失神,稍稍一抽,突然握起了世民的手置到他的胯间,覆著他的手在阳根处上下抽动。手掌形成平面,压住裤里的热辣的阳根。但闻李渊如是说:「世民……你这yín_dàng的孩子……自己摸摸看,已经硬成这样了……还湿得滴出水来了呢……」
「不……哈啊……不………」
强大的快感叫世民快透不过气了,春药的功效在一步步地将他瓦解。他的淫液弄得他和爹爹的手都湿透,精腥萦绕在他的感官之间,就像在催化他的兽性一样。李渊又吻住了他。这次的吻更狂暴,直要将世民弄至昏厥般。李渊进而把他的手掌推得更高、压得更用力。掌沿每下都重压於露於裤边的guī_tóu底处,那最敏感的软沟部份,时而又按在那饱满的袋囊上,又揉又搓,极尽挑情之能事。
「唔嗯……」
渐渐李渊便偷偷抽开了手,让世民的手留在那处,继续作那无意识的举动。他就像在自渎一样,陶醉地套弄著自己的阳物。到他发现时,他已迳自将裤头拉下,握著整根男物淫靡地在父亲面前表演自渎……但发现又有何用,春药的效力让李世民完全止不住自己的行为,他的手生硬地僵在那处,理智与ròu_yù作著绝望的抗争。李渊双眼绽出笑意,赤裸裸地说:「世民我的儿,你看看你在做什麽……你在爹爹面前自渎啊!!这不是我的错,根本是你在勾引爹爹……从那时你在杨广怀里、向爹爹丢来那诱人的目光开始,你已经让爹爹恨不得立即把ròu_bàng插进你的身体内……你这yín_luàn的小东西,你苦心经营了那麽多年,其实说一句,爹爹就会满足你……看哪,这小东西也难受得紧了。让爹爹给你泄火,好吗……」
虚伪的说辞,可把luàn_lún的罪都推到世民身上。李世民一直知道他可以向任何人出卖自己的ròu_tǐ,但只有伦常一项无法逾越。要是他能无视五伦八德,他早可以利用ròu_tǐ来控制李渊和李建成了!!现在李渊这麽一说,却把他苦守的坚持都推翻。李世民在心里苦笑。现在享受这种禁断的关系的到底是谁?李渊,你真是丧心病狂了……你不但把过错都推到你的儿子身上,还要他主动要求被你操弄吗……好啊,我就如你所愿……你要这样折磨自己的儿子,我就如你所愿……不过这人已不是你的儿子,他只是一件货物!既然是货物,要得到就得给代价。李世民啊李世民,反正你已经是连乞求亲兄弟奸淫你的事都做得出来了。怎麽还不赶快翘起屁股,然後哄他把皇位传给你……
李世民双唇被李渊吻得红肿,想说的话在唇上抖著抖著,却一直说不出来。每次话一想说出来,就会有种血气上涌的难受感。李世民著急得一连吸了几次气,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正当李渊想要脱掉他的身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