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啊?”没听到对方说话,达米安的语气立刻低落下来。
施沃兹的脸贴在他身上,紧抿着嘴唇,连耳尖都是通红的。
“真不想?”达米安再次问道。
施沃兹又沉默了一阵,才小声地吞吞吐吐道:“有、有一点点……”
这声音就跟蚊蚋一样,达米安根本听不清楚:“什么?”
施沃兹鼓起勇气再次说了一句:“我、我有有点想、想你……”
“啊?”达米安稍微低下头。
施沃兹心道他怎么还听不清楚,于是又重复道:“我、我想想想你……”
达米安狡黠地笑着躬身,把耳朵凑到他嘴边,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施沃兹:“……”
施沃兹气急败坏地吼道:“我、我不说了!”
达米安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听清楚了,我逗你的……”
施沃兹捂着被他亲到的地方,质问道:“你、你又预支!”
“唔……”达米安充耳不闻,又抱了他一阵后才松开了他,说,“我给了买了好多糖,你要不要吃?”
“嗯。”施沃兹点点头。
穆青桐躲在洗手间,偷偷拉开了一点门缝,准备围观两人到底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但厨房的门被达米安虚掩上了,他什么也看不到,心里骂道这猴子够精的。
等了两分钟后两人衣冠整齐地从里面走出来,穆青桐才慢慢悠悠地从洗手间里出来。
施沃兹看到他一阵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穆青桐对着他淡定地笑了笑,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这天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江曜还是没有来,给穆青桐发了个短信说还有事务没处理完,穆青桐回他说如果太忙就不用过来了,但江曜没回他这条信息。
施沃兹睡得比较早,达米安一直围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看他困了之后特别殷勤地去把水温调好,让他去洗澡。
偶尔围观一两次觉得新鲜,但与两人同处一室长达五小时之后,穆青桐被达米安不要脸和肉麻的程度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借着涂药的名义遁了。
凌晨1:00。
达米安规规矩矩地睡在施沃兹旁边,忽然被他摇醒,揉揉眼睛问:“怎么了?”
施沃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浓浓的鼻音,完全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达米……”
“要喝水?”达米安问。
“不、不是……”施沃兹摇了摇头,他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确定什么一样,神情中带着疑惑,问,“你有没有听、听到什么声音?”
达米安:“……”
半小时前他就听到有人在敲门,然后穆青桐马上从卧室里光着脚“咚咚”地跑出来去开,随即便是江曜小声的斥责。
过了十几秒后,穆青桐的卧室传来不小的关门的声音,达米安凝神听着,似乎还有反锁房门的声响。
十分钟后,隔壁的动静更为激烈了……
达米安又看了看熟睡的施沃兹,和自己穿的睡袍,默默地比了个中指,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眼不见为净。
但是现在施沃兹都醒了,那两个是不是太若无旁人了……
达米安一边吐槽,然后摸了摸他脑袋:“……是殿下来了,小穆穆不是受伤了吗,估计殿下在给他按摩,对,按摩……没事,你睡吧。”
“哦……”施沃兹还是觉得奇怪,但听达米安这么说,便乖乖地躺了回去,过了一会儿道,“晚、晚安……”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达米安简直泪流满面。
第二天一大清早,江曜已经精神奕奕地离开公寓回了王宫,穆青桐没什么事,也起了床做早餐。施沃兹休息够了,状态也恢复了过来,惟独达米安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郁卒。
穆青桐端着煎蛋出来,被达米安这副样子弄得疑惑不已,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
达米安偏偏不好说什么,万一他实话实说,破坏了江曜的性生活,会被弄死的吧……
于是道:“没事儿,就有点认床……”
穆青桐在施沃兹的公寓住了一个星期,伤也渐渐恢复,江曜再也没有来过,在穆青桐要补考的那一天带着他回了学校。
这是大一的最后一门考试,做完了之后便正式进入了寒假,穆青桐做交换生的事情已经提上了日程,与亚尔军校那边谈好,只等着开学跟着其他交换生一起过去。
为了照顾穆妈妈和离江曜近一些,穆青桐整个寒假都待在首都,江曜晚上经常会来找他,施沃兹对此也习以为常了。
两人腻在一起一个多月,只是为了不让媒体发现异常,他们不能正大光明地出门,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能待在施沃兹的公寓。
江曜对此颇为不爽,却无能为力,穆青桐倒是无所谓,安慰他说等他登基之后就好了。
穆妈妈一直在昏迷,但生命体征正常,穆青桐一直坚信着她会再次醒来,去找了很多关于植物人的资料,每天给穆妈妈做按摩,给她说最近发生的趣事,希望能有一天她会有所回应。
临近开学的时候,托卡斯军校和亚尔军校展开了联合演习,地点被定在了离军校较远的一处荒凉地,除了交换生以外的所有a班学员必须参加。
即使不想和穆青桐分开,江曜还是跟他告别,坐上了返回军校的飞机。
凌晨5:50,施沃兹公寓。
穆青桐有些呆愣地扶着洗脸池,面色苍白,他身体最近出了些问题,每到清晨起床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