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叔,”他冲着拉开车门的人舔了舔上唇,把语调拿捏得抑扬轻重,忽远忽近,“别傻站着,冷气儿都跑出去了,你快进来啊……”
白岳阳被他这句颇有歧义的话撩得小腹发紧,他其实已经过了性欲最旺盛的年纪,不过和周末末在一起以后,总是会被他三言两语勾起yù_wàng,原本引以为傲的定力,仿佛都喂了狗。
他抓住周末末挂在副驾驶椅背上的小腿,单手顺着那节白嫩修长的腿肚子向下捋,滑到脚踝用力一握,用带了点薄茧的掌心不住摩挲。
周末末的身体被他抚弄得战栗起来,冷气下微凉如水的皮肤也渐渐升温。
“很急么宝贝儿?”他低声笑问,手继续动作,摸到脚背上,捻了一把,用两根长指夹住周末末因为舒爽微微蜷缩起来的脚趾头,一粒一粒把玩。
周末末的怕痒,被加诸小腿和脚趾上慢吞吞的动作,就像是某种充满qíng_sè意味的折磨,他绷不住低低叫了几声,撑起上半身,用力蹬动挣扎,想从白岳阳老道的挑逗中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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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什么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