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事不算少,大家向来玩玩不当真,也就没人拿出来说三道四。
本以为夏亦岑是懒得过问,哪成想原来他这呆头呆脑的发小真不知道。
周末末不得不再次刷新对夏亦岑洞察力和反射弧的认识,他翻了翻眼皮:“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像我要和他谈恋爱似的,俗不俗。”
夏亦岑下意识地动动嘴巴,还要继续追问,但见周末末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只好作罢。他其实很想反驳小周公子:不是谈恋爱怎么住到一起去了?不是谈恋爱干嘛一提到人家语气都变得不对劲儿?不是谈恋爱干嘛要藏藏掖掖的?
但他最后一个字也没问,说到底,夏亦岑是个善良而安静的人。
这条带着两人童年照片、形制与之前虚影情人事件如出一辙的微博,不是声明恰似声明,不是回应更胜回应,隐晦地向公众传达了他们相识多年情比手足的内幕,并引导网友将之前出现在相框玻璃上抱着周末末的倒影,认定为是夏亦岑。
正主抛砖引玉开好道,影视的水军随后蜂拥而至控场控评,然后是粉丝、拥护者和跟风的路人……如此闹了一天,大家的关注点很快就从周末末的虚影情人转移到了周末末和夏亦岑的竹马之情上。
没过几日,网上甚至自发地涌现出了大批的“末岑”cp粉,喊着什么“幼驯染赛高”、“末上人如玉,岑骑竹马来”之类羞耻度颇高的口号,开始刷起他们俩之间的各种互动细节。“末岑”党们剪视频、p照片、画条漫、写段子,圈地自萌玩得不亦乐乎。
《浮沉录》网剧到了最后关头,夏亦岑紧绷着神经不敢放松丝毫,直到杀青那天,周末末带着公司全员来到山中片场,准备为剧组庆功的时候,他才腾出空来上上网。
他摸到一个叫做“末岑后援会”的主页,看着那些宛如冒着粉红色泡泡的精神粮食,一脸生无可恋,搞不懂现在的粉丝们都是什么奇葩心里,为什么都喜欢看自己的偶像搅基。
“周末末!”夏亦岑真不想再卖腐了,他连名带姓地叫住发小,把手机伸到他脸上,质问:“你澄清就澄清,干嘛炒这个?超尴尬的……”
手机离眼睛太近,周末末成了个斗鸡眼,他往后退了一步,就着夏亦岑的手看向屏幕,飞快浏览,过会儿大笑起来,拍着手道:“呆毛,天地良心,这回可不是我干的。你家迷妹真好样的,这是有多想把你嫁出去啊?让我数数哈,牧岑、澜岑,还有末岑……厉害厉害,每个都是大热cp呢,所以她们有吵起来吗?”
夏亦岑气得皱眉喘气,偏偏嘴笨反应慢,说不过周末末的伶牙俐齿,只好悻悻地收了手机,冷哼道:“你这样,下次再有花边,我不会帮你了。”
俩人正闹着,就见流光那边有一队大约十几辆suv沿着山路慢悠悠地开了上来,最后面跟着一辆乔治巴顿的越野车,停在道口时车轮扬起了一片沙尘,看起来威风凛凛的。
“嚯!”周末末呼哨一声,朝那边跑过去,到了跟前,正好碰上从车里下来的白岳阳。
网剧杀青,影视请了一些合作媒体,上午采访完就清了场,这会儿拍摄地上只有两个剧组的人马和两家公司的自己人,荒郊野岭的也不怕有人偷拍,他便毫无忌讳地迎上去,抱了白岳阳一下再飞快退开,双目闪着精光道:“大叔,你这车不错,什么配置啊?”
影版还要在此拍摄一天,明日便会出发去往海边的新片场,之前两人说好要带网剧剧组一起过去度假,算作杀青福利,白岳阳安排好了自己需要论分论秒算的时间,从公务中暂时脱身,这次是带着车队来接人的。
他往常在外总是一副严肃稳重的矜持样,眼下却比周末末还要放得开,干脆抓起对方的手腕,牵着往车边走,还作势要把人推入车门。
他贴在周末末耳边,声音微哑,说:“减震很好,要试试吗?”
周末末忙着网剧杀青、处理绯闻,还要管着集团那边的大小事务,总也抽不出空来想想私生活,纵观整个帝都,大约就没有比他更勤奋更苦逼的少爷党。
自从离开白岳阳的郊区别墅以后,他可有阵子没见这位令人着迷的老男人了。
眼下再见,不过身体稍微挨得近了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剃须水味,就生出了些微醺迷醉的感觉。喷在耳蜗里的气流像是某种催化剂,钻入身体,和叫嚣着的血液起了名为yù_wàng的反应,一股沸腾的躁动向下窜去,在小腹汇集。
他四下看了看,白岳阳带来的人都还在场务的指挥下停车、安置,没什么人注意这边,于是大着胆子向后微微拱起屁股,小幅度地左右摇摆几下,蹭了蹭身后紧贴着他的人,等到白岳阳呼吸骤然加重,就坏笑着从桎梏中挣脱溜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位大叔好不自重!”周末末厉色责怪,没一会儿却绷不住笑了起来,把脚边的石子踢向白岳阳,低声说:“晚点试。”
白岳阳强行压制住身体被撩起来的反应,用吃人的目光,将周末末上上下下剐了个遍。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从cp18活着回来了。。。久等,恢复更新
☆、车辆减震功能测试
周末末枕着胳膊躺在后排座椅上,许是因为眸色太淡,半垂双目中略微迷蒙的眼神,在夜色中竟显得有些勾魂摄魄。他眼角眉梢被仰躺的姿势拉得狭长,斜斜飞入鬓角,抹出两道魅惑的浅痕,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