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一只眼配合,他们一定会很失落,为何?为何没有我才会幸福?现在这样不幸福吗?
小潮,你的心去了,终究是不会再返回来爱我。
大海,我当你是我弟弟,我们这一辈子是一家人,yín_luàn不堪的一家人。
记住我,记住我吧,哪怕是恨也好,所以我请来了冠奇和虎子,我去下地狱,把痛苦留给你们…………
小潮,我爱你。
大海,我当你是我弟弟。
我们-----是一家人。
燃烧的基情冠奇篇
再见江潮时他变了,变的一股子风尘味,我记得他、认得他,可他却装作与我是通过阿海介绍认识的初识,呵呵,我只得会心一荚,装作我们只是从那一刻开始认识的。
杂志上说,人与人一见钟情的时间是八点二秒,我想我便是被那音速一般快的八点二秒给射中。
孤独的夜晚很凄凉、很伤感,可我早已习惯这一切,习惯悲凉寂寞的夜,终于我发现,我对江潮的………就是杂志上所说的那八点二秒的一见钟情,而那时,江潮已然成了阿海的‘媳妇儿’。
我了解阿海,也许他对江潮只是玩玩,江潮的眼里总是那么忧伤,他的世界里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了吧?
阿海打他、骂他,那般的羞辱他,可江潮还是不肯潇洒的离去,这是为何?难不成只是因为他是一个人尽可夫的mb吗?
那晚我在阿海家与江潮做戏刺激阿海,江潮他不懂,我没有在做戏,我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是出于真心的,我喜欢你啊江潮,可我说不出口,所以我骂了阿海扯着虎子和大困摔门而去,不知道那晚你们可好?
这样的节目就像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时不时的上演着,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吵,我眼中的江潮几乎被阿海伤害的体无完肤,江潮江潮,你如此作践自己到底是为何?他爱你吗?爱你怎么会这么对你?
我想起那晚我俩一块下楼买菜的一幕,在我的好说歹说之下他挂了吊瓶,而就是这瓶吊针惹来了阿海的一顿大发雷霆。
弄堂里杂乱无章,垃圾、废弃建材堆积的满哪都是,手中提着包裹的江潮,脚下一个不稳险些被一截铁管子绊倒在地,幸亏我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他的身子真单薄,温度却是烫人的,一瞬间,我闻着他的发香忽然惝恍起来,情难自禁的一把捉上他细瘦的手腕激动道:“江潮,还记得李大齐吗?我是他表弟。”
他丝毫没有回避,淡笑着回我:“记得。”
“你……”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很好,谢谢。”江潮对我很客气,客气的几乎到完全陌生的地步,他礼貌的说完话便刻意与我拉开一步的距离率先走在了前面。
不可避免的,那晚他们还是发生了口角,而我不过是旁观者而已,根本没有资格说什么,所以我才气愤的拉着虎子和大困出去买醉。
他们总是在争吵、在争吵、在争吵,我永远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在看戏,一次次的看着江潮伤心难过,完全不知道阿海对江潮的付出。
再后来的一次江潮他割腕自杀了,阿海就他妈一畜生,当着兄弟们的面一顿耍一顿作,眼睁睁看着磕了药的江潮割腕他连眼眨都没眨一下,毅然决然的弃江潮而去。
爱还在,人己离去,清瘦了容颜,誓言还在,余音未散,放大了谁的离愁?江潮江潮你可值得?什么都不因为,屁大点的事儿,你不要他出来他偏出来,出来了还不想回家,找我们出来喝酒,喝了酒把你叫来了你就玩自杀,值得吗你?
那一声声我会死我会死可要谁为你心痛?没有人,除了我冠奇没有人,阿海那个王八蛋根本就不在乎你,不然他怎么会一面接着电话蜜里调油一面要你去死?
你摔碎了酒瓶又如何?你凄厉的嘶吼划破了夜的宁静,你洒了一地的猩红热血,你的大海可有回头看你一眼?
谁也没有为你停留,只有我,只有我冠奇没有听从阿海的咆哮,毅然决然的为你转身。
那么深的伤疤刺目的令人胆战心惊,你却恋恋不舍日夜摩挲着,我想你是疯了,而我也疯了,你疯了去用一朵海浪来记下阿海带给你的伤痛,我疯了,我才又把你放回去。
他要走,我猛的扯住他的手腕颤抖着声音对他说:“跟我吧江潮,我不嫌弃。”
他苦笑着抬头说:“你能说出这句话来,就证明你是嫌弃我的冠奇。”
我无语,是的,我无语,我知道我说错了话,我不像阿海那么坦诚、那么率真,怎么想的就怎么来,我有掩饰,所以我想我是虚伪的,于是,那一次,我放了江潮的手,把他放了回去,放回了阿海的身边。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虽然我不该这么幸灾乐祸,我不知道阿海用了什么办法哄好了你,可惜终还是好景不长,我就知道你们之间不会这么一直幸福下去,果然,阿海刺激了江潮,诱发了他的抑郁症,哈哈哈啊哈。
喝了交杯酒?带了同心佩又如何?还不是又激动的发了疯?哈哈哈哈,是我忍不住的去了他们的小家才看见了那血淋淋的一幕,我的私心在作祟,我想都没想的把疯癫的江潮带走,这才有了后来医院病房里的那一幕,阿海,我忽然很佩服我的哥们,我知道他也爱江潮,然而他也够很绝,一度以为他就那么原谅江潮了,我看着江潮就那么坦荡的在我面前被阿海上,最后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