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拍。
“你是?”
“在下是卢米亚,服侍殿下的烛台先生。”金发管家克制激动地抚胸行礼。
“哦……”雷诺顿了顿,“诅咒解开了?”
“并未完全解开,不过咒语已经开始丧失效力了,相信几天后整座城堡就可以恢复原貌。”
“那太好了……”雷诺不知道该说什么,貌似这次剧情脱离他自行发展了?
“这个……”卢米亚管家将一个黑木盒递向雷诺,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卡痰似的呼吸不顺。
“什么?”雷诺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装着不明液体的彩色玻璃瓶。
“如果王子殿下……那里不舒服的话可以用玫瑰红的,雷诺殿下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用宝蓝色的那瓶…咳咳,绿色的是那个……就是那个……”
“……”金发叔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雷诺捧着木盒一脸木然,“请问能否具体描述一下,我听不太懂。”
“就是……那个……就是……”金发管家红着脸支支吾吾,身后的一帮器皿也忸忸怩怩起来。
就在雷诺想要抽嘴角的时候,胖茶杯阿齐受不了似的大叫一声:
“啊呀不就是王子屁股不舒服就用红色的,雷诺哥哥jj不舒服用蓝色,水水滑滑什么的用绿色吗!叔叔你这个那个的雷诺哥哥怎么听得明白唔唔唔!”
茶煲太太赶着去捂小茶杯的嘴巴,可惜来不及了。
在雷诺无神的猫眼的无语的注视下,卢米亚和器皿众——除了稀里糊涂的小茶杯,都默默地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们怎么知道……”雷诺还没问完就住口了,早上的时候器皿众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那么应该不是自己和洛亚做得太大声被听墙角才对,那么应该是和解除咒语有关吧?类似于xo就解开咒语这种猥琐的设定不正符合这个不要脸的系统的特质么(口胡)。
“谢了。”雷诺好整以暇地收了木盒。
当事人脸皮厚得完全看不出不妥,一干器皿众和卢米亚脸红得像番茄,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在城堡大厅长出片可以收割了的番茄地似的。
雷诺找到比斯特-洛亚的时候,王子大人正鬼鬼祟祟地躲在浴室角落里摆着小木盆偷偷洗床单——虽然不可能有chù_nǚ落红这种东西,粘满【哔-】液一片狼藉的床单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从来没有洗过衣物的王子大人显然不知道想要有效去除布料上的渍迹气味,需要一种叫肥皂or洗衣液的东西。他只是努力地把床单往小木盆里塞塞塞,试图把整张床单透透地打湿。
雷诺靠着门框看着那个往小木盆加舀水还要揉揉腰的瘦小背影,觉得有些好笑——还真的有人会拿纸去包火啊。
“咚咚咚——”雷诺扣了扣半开的木门,看到地上蹲着的某人僵了僵。回头看到是雷诺,某王子明显松了口气,随即有点凶巴巴地道:“干什么?”
雷诺将玫瑰红的玻璃瓶放在洗手台上:“里面痛的话可以抹这个,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找我。”
蹭蹭蹭——某王子的脸色一口气上了三个台阶。
“才不痛!我哪里也不痛!”
不过在他气急败坏的当,对方已经转身慢悠悠地走掉了——太不负责任了,不是他做得这么凶猛,整整做了好几小时他能这么痛吗?!
虽然很想把大理石台上的玻璃瓶丢掉,不过快裂成两瓣(不是本来就两瓣么)的屁股阻止了他。挣扎纠结了一下,某王子这次很认真地把门关实后,小心地解开裤腰带。手指几乎颤抖地拉下内裤——麦色的臀部上清晰分布着或深或浅的指痕和啃咬痕迹,某王子老脸一红,用洗干净的手指沾了点药剂,试着往体内送入,指头很轻易地就□了一小截。某王子不禁脸色一黑——他的屁/眼不会被某人插大了吧(喂)。
“雷诺哥哥快看快看!阿齐也变回来了!”
晚餐的时候一个样貌普通但是因为活泼天真而显得可爱的男童欢乐地跑过来扑到雷诺的膝盖上,比斯特-洛亚王子捏着叉子的手紧了紧。雷诺摸了摸阿齐黑软的头发,没什么起伏道:“是吗,真是太好了,阿齐真可爱呢。”
“阿齐最喜欢雷诺哥哥了!”因为变回人类而开心不已的阿齐爬上雷诺的膝盖,吧嗒一下亲了雷诺脸颊一口,比斯特-洛亚王子捏着叉子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是吗,真荣幸呢。”雷诺揽住阿齐以免对方摔下去。
“呐呐,雷诺哥哥,”阿齐摇了摇雷诺的衣襟,一派天真问道,“诅咒契约说你要把「【打码】液灌入王子殿下的身体」才可以解除咒语,【打码】液是什么啊?是像打针一样注入吗?王子殿下是不是很疼啊?”阿齐露出同情的表情。
“咳咳。”某王子被面包屑呛到。
“咳咳。”管家卢米亚把红酒泼到了桌布上。
“咳咳咳——西哗哗——”器皿摔倒发出乱七八糟的响声。
“是啊,”雷诺波澜不惊,“用很粗的针筒打屁股。”
“有多粗啊?”
“大概这么粗吧。”雷诺看也不看随手一比划。
阿齐被吓了一跳捂住了屁股跑开:“这么粗!阿齐才不要打屁股针!”
顾及到王子的面子问题,器皿众对解咒一事闭口不谈,并知趣地为雷诺和王子制造两人世界。不过……
“我要和雷诺哥哥一起睡!雷诺哥哥给我讲故事~!”
——有一个例外。
雷诺单手抱住扑上来的阿齐,随手拣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