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的,可是他偏偏不给他,就这麽一直一直的继续的。
楚毅喘的越来越厉害了,汗也越出越多,可是顾风并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呻吟。“小1啊,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顾风突然在楚毅的耳廓上舔了一口。楚毅咬牙,忍一切所不能忍。
跳蛋的震动档被顾风越调越高,楚毅尚算白皙的皮肤慢慢染上了一层带着晶亮的粉红色,薄汗也终汇成大颗的汗滴滚落,可见他憋的可以,但是直到最後顾风让楚毅射出来了,也没有听到他哪怕一声呻吟。
顾风貌似非常认真的在用毛巾擦去手中的白浊,却仍没有漏看楚毅睁眼的那一瞬间,那眼神仍旧是清明的。直到顾风撤了楚毅身体里的跳蛋,并叫人进来给楚毅冲洗干净了裹上浴巾,被搀扶着出门的那一刻,楚毅才再度对顾风开了口,“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顾风挑眉以对,什麽都没有说。
然後楚毅跟在顾风身後穿过长长的走道被带进了一间房间,搀扶他的人离开後,顾风留了一句,“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可就没有这麽好过了。”也走了。
楚毅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才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揉了揉仍旧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他觉得他有必要思考一下这到底是他妈的怎麽回事?他被绑架了,然後被扔到了一个专门调教性奴的地方,然後他们说有人要把他调教成性奴隶。很好,也就是说有人下订单,那麽下了订单的人要把他送去哪里?调教好以後自己享用还是送给别人?甚或是直接委托出售了?那这个人下单的人会不会在他被调教好以後来验货呢?如果这个人来验货,那麽他就有可能知道到底是谁陷害的他了。而只要能出了这个鬼地方,他就一定有办法回到自己的生活轨道上,也许出去後和警察合作把这里一窝端了也不错?!而那个叫疯子的人说什麽来着,一个月?他负责调解他一个月?哼哼,那他就看看,一个月後,到底是谁收拾了谁!
把该想通的各节都想通了,楚毅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全力进入睡眠。倒不是说楚毅是个随遇而安的性格,而是他善於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中竭力将自己的状况保持到最佳,以便应付随时可能突发的状况。想到通的就想,想不通的也无非就是为难自己的脑袋,他没有费脑力去猜测到底是谁绑架的他,因为那对於现在的状况一点用处也没有,而如此费力又不见成效的事情,楚毅从来不做。所以即使在这麽难以让人理解的事情发生後,楚毅仍旧很快进入睡眠,并且睡了一个好觉。
“你怎麽在这儿?”夜昙巡完场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顾风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中。“你今晚不用去调教你的宠物吗?”
顾风撇撇嘴,摇摇手指,“一,他不是我的宠物,未来还不知道是谁的;二,他能不能成为宠物还未必。小夜,我是特意来提醒你的,这个人,也许我们不该接。”
“作为这个行当里唯一的一个调教心理医生,我知道我该相信你的判断,你远比我看人看的通透。可是疯子,你想没想过,就算我们不接,这个人也会被送去别家。而这个行业里,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我们一样有经验、有原则、有底线,并且有技术。我相信在这个行业里你疯子如果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关键是,人交到你手里,我知道你不会真的伤到他!”看到夜昙一副滔滔不绝,大有再说个几百句也不打算停的架势,顾风赶紧高举双手,“好好好,你说服我了。我做,不过还是那句话,一个月。”
“没问题,我已经和客户说过了,他相信你的技术,而且他也承认,如果你一个月都调教不出来的人,同行业中恐怕别人也别想调教成功了。但他要求你一定要进全力,不能放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什麽时候放过水了?既然我接了,自然尽全力。不过小夜,你爹真没给你取错名字──成夜谈。”顾风调侃本名程叶檀的小夜。
“你找死。”夜昙自然知道顾风在说哪几个字,直接一叠文件就扔了过去。
顾风接住,赶紧直奔门口逃窜。
眼看顾风就要关门之际,夜昙赶紧喊,“死疯子,我的报表。”
顾风轻轻一笑,随手一丢,就在房门关上的刹那,那叠文件稳稳地落在了夜昙的办公桌上。
☆、奴隶不说爱4
顾风回到自己的卧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熟睡的楚毅。没错,这里是他的房间,而不是楚毅以为的以後他一个月的住处。事实上,宠物是有宠物专门的房间的,只不过大多数是集体房间,几个甚至十几个住在一起。那样既方便他们之间互相安慰、照顾,也会营造一种氛围。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当大多数人都妥协了的时候,那种氛围也会感染少数的那些顽固的份子。只有在极个别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几个特别坚毅的人。而顾风之所以把楚毅放在身边,一来是他认定楚毅一定住不惯那种人多口杂的地方,二来他也认定楚毅一定会是那个“极个别”。所以为了不给其他人带来可能的各种各样的影响,还是把他放身边的好!
楚毅睡觉极老实,或者说,他连睡觉也不肯费多余的体力去翻身、打滚什麽的。所以当他开始翻身的时候,说明他快要醒来了。
当楚毅转身,抱到了一具体温略低的身体,便瞬间清醒了过来。
顾风轻笑,第一次在楚毅眼中看到了疑问。“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