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压到霭。”迟岚说着急忙伸手把倒在全霭身上的全释拉开,好像一个护犊子的母狮子。
全释斜眼睨视迟岚,心里吃醋又不想表现出来,就悄悄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掐全霭来解心头之恨,全霭低下头来宠溺的瞧着全释,全释就佯装没看到的往别处看。
“好了释,霭他才醒过来,这么久躺着不动,身体机能一定有损害的,你这么重压着他怕受不了。”迟岚眨眨眼,用讨好的口气在和全释说话。
他不动?他可在你看不到的时候没少动,全释一想就气结,冲着迟岚吼:“老子这么重压着你,你怎么没被老子压坏呢?”
“那怎么能一样?”迟岚翻白眼,全释今儿吃错了药了?怎么总是找茬?
“成,等我也在床上躺几个月,到时候看看你有没有对我这么好。”全释一激动就开始口无遮拦。
“不要瞎说。”迟岚当即皱眉吼道,似是很介意全释开这种玩笑,他的激动要全霭与全释吓了一跳,下一秒,迟岚红了脸,小声嘀咕着:“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只想你们平平安安的,然后和我一块儿过到老。”
全释不语,全霭沉默,四只大手忽然就朝迟岚摸过来,惹得小男人失了温柔的吼起来:“喂喂喂?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起名字,还没有给宝宝想好名字呢?混蛋,见鬼的,霭你才刚刚好啊~~呜呜呜……”
“来,我再给你射几管新鲜的,你要是喜欢再给那孩子试管个弟弟妹妹出来,呵~”
“刀疤,都说小心被干死,你还不信,嘿嘿……”
“不行,小暮还在隔壁呢,喂喂喂…………”
“隔壁?隔壁的隔壁吧刀疤?”
“就算隔壁也无妨,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岚……”
不多时,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动起来,三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迟岚被压在最下面愤恨的咬牙切齿,室内是两个臭不要脸的qín_shòu在悠闲的对话。
“嘿刀疤,你觉着我们的宝宝叫全开如何?”全释满头大汗。
“不,这个不好小释……”全霭亦是如此。
“全干吧,啊哈哈啊哈哈。”全释嬉皮笑脸的贴在迟岚的身上耳语着,惹得小男人直皱眉却又逃离不开。
“小释,全插岂不是更霸道?”骚包男人也贴了上来,很好,连成一线。
“你、”全释被偷袭,气的直歪嘴:“骚包。”
“混蛋,全大王八,啊啊啊~~~~嗯呼啊~~~~~”迟岚快被揉成了一个团,在两个男人的身下压着嗓子低吼。
“这个好,我喜欢嘿嘿。”全释不管那事儿,张嘴就咬上了迟岚的颈子,学着动物世界里的那些禽类鸳鸯交颈的样子,恨不得把自己化身为一只公天鹅。
“岚,你要喜欢就成,呵~”最下面的男人很从容,从容掌控着身上两具身体,一个是被全释逼迫骑在他身上的迟岚,一个便是压在迟岚身上的全释,~如果不是装病人,全霭还真是想立即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径直将这俩宝贝压在身下。
“呼~你,你是大病初愈,不宜这种,啊啊啊~~~~混蛋~~~~”迟岚气喘吁吁,出口的话总是被颠荡得支离破碎,气得小男人又羞又臊。
“无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全霭倒是挺有诗意与雅兴的,反正他躺在下面也不费什么力气。
“嘿刀疤,干脆咱儿子就叫全牡丹如何?哈哈哈哈。”卖力耕耘的全释又开始吊儿郎当,气得迟岚牙痒痒。
“全是屎,混蛋!啊~~~~唔呼~~~~”迟岚还想大骂特骂一番,只是全释与全霭不给他这个机会,最后只得把怒骂转为嚎叫哼出来。
“岚,你真粗鲁。”全霭得了便宜卖乖。
“可不是刀疤,全是精都比你那好听哈哈哈。”全释像个民工,在迟岚身上埋头苦干。
“混蛋混蛋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啊~~~~~”迟岚快被这俩大王八气死了,红着脸压低嗓子狂吼着。
“好了小释,你看你把岚气的,呵~”全霭继续优哉游哉。
“我把他气的?靠,你说这话都没长牙,你瞧你把他干的?”全释白眼,身下力度不减,气的迟岚呻吟不断,就快口吐白沫。
“好了小释,你点子多,想想看我们的宝宝到底叫什么?”大哥真的很仙啊~做着爱、聊着天,艾玛……
“全民运动?全国?全体?全面?全方位?全新?全本?全程?全场?全称?全会?全景?全球?全麻?全聚德????”全释是插一下报一个,插一下报一个,简直给他美坏了。
“全聚德你妹,混蛋啊啊啊啊~~”迟岚这次真的口吐白沫了,心肺肚子快要气炸了,还全聚德????烤鸭????于是,迟岚炸毛了:“全给我滚!!!!!!!”
“嘿刀疤,这名不错嘿,有特色,滚滚?哈哈哈哈。”全释眉飞色舞,腰肢乱颤,叮咣一顿磕。
全霭始终保持着平躺在床上倚靠在床头的姿势未变换过,他现在要装一个腿脚不太利落的残障人士,不过他的双手还是蛮有力道的,像铁钳一般死死的扣住迟岚的细腰。
这面热火朝天三人行,隔壁那俩小崽子也没怎么闲着,倘大的卧室里摆放着一张倘大的床,迟暮这会儿正眉飞色舞的踩在上面胡乱蹦着,咧着嘴嘿嘿笑,他喝了点酒有些小兴奋,吃饱喝得后也睡不着。
很随意的蹦跶着,低着脑袋冲那毅嚷:“啊喂那毅,这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