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抱着寻子心切的态度试着问了问。
“十二月十二日。”于陈子仍是老实的回答,并未看见二老皆是一愣。
丽荣忙又问:“你是白天生还是晚上?”
“是……是晚上,晚上十点多钟母亲说……”于陈子很配合,他们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也是出于一种礼貌。
“你是什么型血?”景天有些激动的问道。
“o型血。”于陈子本来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型血的,一直到从镇子里出来学习,一次偶然的机会去献血他才得知自己是什么型血。
于陈子一直都很老实的回答两位老人的问题,怎么知道他的话音才落,那面的景天竟然激动的发了病,一时间病房里就乱了起来,于陈子急忙跑去叫医护人员,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说需要他输血,然后他就被景天的主治医生带去抽血。
三天后,景天激动的的报告结果,他真不知这是喜还是忧,一旁的丽荣更是泪流满面,完全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傻傻的于陈子并不知道两位老人是怎么了,而且还一意孤行的要他把他的父母约出来见一面,他满心的忐忑,一脸的羞赧,低声说:“我,我和景欧的事还…………还没让我的父母知道,我,我想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说,现在……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于陈子笑得很内敛,满脸洋溢着喜悦,他单纯的以为是景天接受了他和景欧,就是所谓的会亲家。
但,高兴是高兴,心里还有些小担心,景欧一直没有回来,而且那天的谈话也说的模棱两可,他不知道景欧对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怎么事情就突然变成这样,变成突然就要见家长了?
“不突然,事情早晚要说开,就按我说的办。”景天瞧着眼前老实的于陈子,越瞧他越耐看,倒也不觉得于陈子有多普通了,人要衣装佛要金装,都在一个打扮。
当日景天就出院回家,并且把于陈子也带回了主宅,更是给于陈子完美的包装了一番,第二天,老爷子就派车把于陈子的父母接了来,而几日不见的景欧也出现在主宅,这要于陈子又激动又开心。
瞧着焕然一新的于陈子,景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来没想到过土包子穿上名牌的时装会是这么的好看,温润的眉目,温和的笑容,一身和蔼的贵气,往那里一坐,宛如一个儒雅的学士。
“他怎么在这里?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景欧很颓废,看得出他这几日应是夜夜与酒为伴,心浮气躁的他以为景天要对于陈子出手,恼怒的瞅着景天吼道。
“放肆!”景天瞧着胡子拉渣的景欧就气闷,加之又寻得亲子,自是有些不待见如此这般如同个酒鬼的景欧。
景欧愠怒,无视景天的怒气,扯起坐在沙发上的于陈子就往出走:“走,跟我走,我跟这个家没有关系,他们阻止不了我们的。”
“给我站住。”景天怒发冲冠,瞪圆眸子吼出声来。
一旁的丽荣立马走出来拦住景欧道:“小欧,你不能带他走,他,他就是和你抱错的那个孩子。”
景欧听后,觉得昔日母亲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把他劈砍得体无完肤,错愕的瞪大眼眸,瞧着一脸莫名其妙的于陈子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还在于陈子不知所措时,丽荣忽然冲上前来搂住于陈子嘤嘤哭泣起来:“我抱错的儿……陈子,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女人动情,完全忘记顾虑一旁景欧的心情。
于陈子受到惊吓,他怔在原地无视抱着他痛哭流涕的丽荣,眼睁睁的看着满目悲怆的景欧,很是茫然,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就忽的瞧见景欧大笑两声说:“哈哈哈哈,土包子开花了,哈哈哈哈哈。”一颗泪,是那么的耀眼与刺目,看得于陈子心中一痛,再回神时,景欧已经转身拔腿冲出了家门,随即,他的父母也被家仆指引着走了进来……
啪嗒,喝空的酒瓶子被景欧摔在醉生梦死包厢的地面上,男人已是喝得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夕。
“我是谁?我是谁?我他-妈-的竟然什么都不是,哈哈哈哈哈……”男人红着眼一顿封吼,似是累了,滑坐在沙发上继续萎靡不振,低声自语:“土包子开花了……他现在是景家的少爷了,而我……什么都他-妈-的不是,穷光蛋,贫民,贫民!贫民!贫民!!!”贫民两个字扎到景欧的痛处,男人立马又扯起嗓子疯吼起来,看得旁边的全释他们觉得他的血管会不会在下一秒爆开。
全释上前按住景欧抓起酒瓶的手怒道:“你他-妈-的振作点,是不是景家的少爷又如何?兄弟还是兄弟。”心中的落差谁都懂,景欧的处境到底有多尴尬?昔日的情场浪子一掷千金,脚下情人无数,不都看中一个钱字?他现在没了身份便就没了一切,一切也不过是金钱买来的镜花水月,然而,兄弟们都懂,景欧在意的还是于陈子的身份转换,为什么偏偏是那个老实的男人?这要景欧情何以堪。
“小侩,你松开他。”已经与初叶出院并且搬回家住的雷厉抓起桌上的一瓶酒道:“来,喝,想喝就喝,哥几个都陪着呢。”
“雷爷说的对,他现在这个样子就得崩溃疗法,发-泄-完了,痛快了就好了。”程远一面抽着烟,一面随声附和道。
“来吧,整,往死里整都。”边缘也一改常态的不斯文清雅,用粗鲁的言辞来配合景欧如此不美丽的心情。
“呵呵呵……”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