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机了,赶巧俩王八都在,哼哼哼!就要他们看看,自己不是非他们不可,还是有旁人追求的。
签收完好大一捧玫瑰花后,迟岚洋洋得意的转过来,那叫一个春风得意,给他美坏了,全霭沉着脸没说话,因为全释根本用不着他出手,黑着脸走上去戳戳迟岚怀里的玫瑰花不屑道:“谁呀?谁瞎了送你花?”
“就你瞎了才没送我花。”迟岚傲死了,故意刺激全释。
“啧啧啧,瞧瞧,瞧瞧这花多俗?”全释顶着一张大便脸进了去,大骚包说了,就算是吃醋也要装的跟喝了酱油似的,不能要别人瞧不起,妈的!!!
迟岚抿唇偷笑,不管是谁送的,他都高兴死了呢,定在原地又偷眼瞄瞄全霭,男人一双眸子如鹰隼般锐利,倏地向他扫来,瞧瞧迟岚怀里那捧惹眼的蓝色妖姬始终一言未发,最后走上前来轻轻的在迟岚的鼻尖落下一吻后转身上了杨七架势的车子。
迟岚目送全霭彻底消失在疯吧门前后才转身踏了进去,由于是上午,所以还不是疯吧正式营业的时间段,里面比较清静。
迟岚才一走进大厅,便瞧见了站在廊柱那撕撕扯扯的晓黎与晓蒙,这才猛的想起来先前答应过晓蒙的事儿。
“洛晓蒙你给我站住,你再跑试试。”晓黎怒气冲冲的追上来,一把就扯住了晓蒙正擦拭眼泪的那条手臂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的什么主意,来找我?哼,我看你是借着找我的印子来偷窥你的伯爵哥吧?”他的话要迟岚一愣,难道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下意识的,迟岚悄悄躲到了装饰墙的后面偷听起来。
“放开,放开我呜呜呜呜呜。”晓黎看出了他的心思,这要他觉得很羞耻,最要他气不过的就是晓黎对他的态度,明明……明明之前还对他多少有些迷恋的,可是……可是他刚才好过分,当着原来那些老同事的面前羞辱他,要他滚,要他别在那么贱的来找他,呜呜呜……
“放开?嘿嘿,你pì_yǎn子就痒了是不是?想挨操了是不是?啊?告诉哥哥吗,来啊,哥现在就好好操操你,要你骚,要你浪,洛晓蒙你可真他妈贱,你说你骚不骚?啊?你自己说!”上一秒还嬉皮笑脸的晓黎忽然变了脸色,并且粗鲁的开始伸手撕扯晓蒙身上裹着的紫色风衣,很快,弱不禁风的晓蒙便被晓黎的蛮劲推得摔倒在地,紫色的风衣大敞四开,露出,里面霍乱男人神智的惹火一幕,系着贞操带的器官挺翘着,坠着铃铛的乳枷也明晃晃的闪着幽光,身子更是用红色的丝绳系着漂亮的绳结。
晓蒙被吓坏了,拼命地与晓黎拉扯着可以要他蔽体的风衣,然,暴怒的晓黎就是故意当众羞辱他,偏不给他穿上那外套,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起来。
“娘泡,哭吧精,除了哥哥谁能看上你啊?你还不珍惜,整天在这里发洋贱,被人开了还好意思跑回来,你行啊你,是不是哥哥一阵子没操你,你pì_yǎn子刺挠了啊?”晓黎越吼越气,他抓了晓蒙半个月连影子都没瞄到,今儿倒好,他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啊?想跑?试试看,操!
卷三第二百五十八章语言艺术
“呜呜,你松开我松开我,松开我黎继峰。”晓蒙死命的揪扯着紫色风衣的一角,试图为自己遮羞。
“洛晓蒙,你还在这里做白日梦?你就那么贱的缺男人操?伯爵哥他能看上你吗?你怎么就想不开?你说你图啥?啊?你这种娘炮哭吧精张开腿白给人玩人都不要懂不懂?身上连二两肉都没有,屁股那么松,长的跟鬼一样,你勾引谁啊你?告诉你,连秃顶的老头儿都瞧不上你,你有点自知之明吧你,贱货。”
“那你还缠着我?还缠着我?我讨厌你讨厌你,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了,呜呜呜,你放开我,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呜呜呜,我再也不要看见你,我讨厌死了你了。”被晓黎骑在身下的晓蒙哭的厉害,这幸好一早儿吧里基本没什么人,就算有也是这里值班的。
晓黎算是疯吧里的元老级人物。再者,他和晓蒙的事基本人人皆知,大家早都习惯成了自然,就认为是这俩孩子床头打架床尾合,也知道晓黎这孩子就是嘴巴臭了点,血气方刚的年轻气盛,其实随便在吧里挑出来一个,都知道他最在乎最喜欢的就是晓蒙了,可他自己偏偏死不承认,总是拧着晓蒙的心意与他背道而驰,也许这便是另外一种爱的体现。
“讨厌我?哈?好啊,哥哥就要你讨厌个够,贱人,你给哥听清楚了,除非你死我亡,不然这辈子哥哥就缠上你了,想跑?试试看!再敢要我瞧见你恬不知耻的来这里纠缠伯爵哥,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丢到大街上展览,娘炮。”
“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呜,我不要你碰,呜呜呜呜,放开我,我讨厌你。”晓蒙的倔强与顽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完全可以归类于偏执狂的行列中,他只是一味的执着着,也许早已忘却了最初的那份心悸,偏执于事情的完美,类似于一本书看了开头,无论多难看都要咬牙挺着看完它,所以他才不肯扭头瞧瞧一直守护在他身边的晓黎。
“娘炮,不要碰哥哥我偏碰,不想被我干死就给我闭嘴!”晓黎果然是被晓蒙惹急了,抬腿就蹬了晓蒙一脚,直接把晓蒙踹到了盆景后的吧台内侧里,随即晓黎便红着眼睛扑了进去。
一直躲在暗处的迟岚还在怔然,呆呆的瞧着自己怀中这束不知道是谁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