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岚果然心里有他,等真正爱上小男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时候么?全霭疲惫的向背后的大床倒了下去,终于可以伸出手揉揉他紧绷的眉心,透一口气了。
是全释死活要吵着去唱歌,是迟岚撕心裂肺的在一旁随声附和,当场就把景欧他们给彻底征服了,雷厉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在哄初叶,搞得余陈子很难为情的和一群弯男混在一起局促的很。
之后大伙风风火火的去了ktv嚎歌,原班人马只有雷厉和初叶缺席,用脚后跟大家都知道雷厉那臭不要脸的在余陈子家时怎么个安慰法。
对于喝多酒的人来说不算很夸张,迟岚才一踏进大包厢就随着画面里自动播放的曲子跳了起来,不过谁也没有全释牛逼,估计他喝的比迟岚还多,在迟岚迫不及待手舞足蹈着唱歌的时候,他栽栽愣愣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墙角,之后拉下裤链掏出jī_bā冲墙一顿撒,全霭当时都无奈了,这事儿也就东北爷们干的出,放眼全国各地,各省各市就没东北这旮哒(地音)的汉子猛,就敢给你喝潮(大)了直接把包厢当厕所上。
在看景欧口哨给吹的嘎嘎响亮,竖起大拇指就喊:“好!好!好节目,再来一个。”此货也很兴奋,已经兴奋道无法顾及全霭的心情了。
全霭的脸黑的好像锅底灰,程远他们几乎全部坠魔,各个喝的五迷三道(迷迷糊糊),有点没把门的了,迟岚一个人沉浸在歌海中,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他高歌了。
在看全释眯着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某部分器官掏出来后似乎就忘了在原样封存回去,这家给他得瑟的已经无法无天了。
扭着屁股在迟岚的身边乱蹦,迟岚不知刚才出去又喝了多些酒,兴奋的跟个什么似的,十分霸气的伸手扫落了茶几上人家服务生刚刚送进来的果盘小吃啥的,酒杯也被他扫落一地,摔得啪啪作响,然后他美滋滋的跳上了茶几就准备领舞。
冲着站在下面跳的全释喊:“喂,上来啊?”全释停下动作扭头看向他,似乎想要确定他是谁一样。
迟岚眯眼咯咯笑,又问了一遍:“你到底上不上?”
全释这回一听乐了,笑的放荡又邪魅,他吊儿郎当的仰着脖子问站在茶几上弯腰问他话的迟岚:“上谁?”
全大骚包的眼睛其实一直都在盯着全释落在外面的大鸟看,考虑着应该马上把他拽过来,结果他这句话彻底要男人风中凌乱了。
“哎呀小侩,你太牛逼了,牛逼插针真牛逼,夸你呢,笑一个啊哈哈哈哈。”程远忽然喊了起来,这货也兴奋上了。
站在茶几上的迟岚眨眨眼,老半天他热心肠的冲全释说:“朋友,你的jī_bā掉出来了。”然后直起腰身来就跟着画面里的节奏狼嚎起来,逗得沙发上坐着的边缘他们笑的前仰后合,余陈子始终没有融入气氛,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显得格格不入,最后他干起了本该是服务生干的事情,居然出去找了一把拖布进来,无声无息的擦起刚才全释尿的那泡尿来,一旁搂着兰蔻上下其手的景欧始终有意无意的注意着他,余陈子这举动简直要景欧哭笑不得,土包子就是土包子。
只是,五分钟过去了,不但是景欧,包厢内在座的每个男人都发现一个事,那就是迟岚唱的这首五分钟的歌,把他自己美够呛把男人们全干无语,说句不好听的,他这歌唱的都快把大家的屁给气凉了。
一首《咚巴拉》简直给迟岚美上了天,他像个机械木偶素的踩在茶几上来回摇头晃脑,嘴巴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句{咚巴拉啊,咚巴咚巴拉,咚巴拉咚巴拉咚巴拉………}他丫的不管歌词是什么,迟岚就一个劲的在这往东面扒拉,还扒拉个没完。
全霭实在看不下去眼了,直接伸手按了切换,可别要他在这瞎扒拉了啦,而后音响里立即响起火风的《大花轿》,反正不管是谁点的歌,迟岚都霸着麦克不撒手,爱咋咋地。
知道他喝美了,也没人和他一般见识,全霭起身拉过全释,他丫的也不能无视全释暴漏下体在众人面前得瑟了,黑着脸伸手抓起全释耷拉在外面的器官就给硬塞了回去。
“嘿嘿黑,兄台,别摸别摸,硬了硬了,哈哈哈。”全释那叫一个眉飞色舞,整个就一个地痞流氓,面对全霭露出一副邪淫的嘴脸。
迟岚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从茶几上酒跳了下来,落地不稳差点没滑到,不过他还是很得瑟的朝着他们兄弟挤了过来,然后攥着他手里的麦克,就着《大花轿》的调子就唱了起来:春天里那个百花鲜儿,全霭他没事去荡秋千,秋千就荡在了高压线,从此就离开了人世间。
这歌狂,真狂,比刚才的《咚巴拉》还要令人震精,看来我们的迟岚产自七十年代啊,唱的竟是老掉牙的民俗歌曲啊。
最关键的是这歌词,被迟岚改得面目全非,嗬~还别说,倒是很押韵,被他就着这曲子一唱还挺带劲的。
大伙全都楞了,余陈子简直就是傻了,迟岚这是公然使用歌曲这种武器来挑衅男人啊。
不知道是谁暂停了歌曲,包厢里忽然安静下来,不自知的迟岚还在那拿着麦克清唱,好半天发现没了曲子,他咯咯笑着用麦克风问大家:“啊喂?我唱的怎么样?啊?哈哈哈啊哈,这首歌被我唱的好不好?多美好,多动听,完全描写了这个男人从生到死的一个全过程,啊哈哈哈哈。”迟岚美的快要直冒大鼻涕泡,伸手就圈上全霭的脖颈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