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于是,迟岚结了帐后和余陈子七手八脚的把初叶搀出了小桔灯餐馆,当然,迟岚和余陈子在买单时还争抢了一会。
余陈子的家果然离他工作的小菊花宠物店不太远,是一普通的居民楼,楼虽然是老楼,但小区的绿化率很高,环境也不错。
两个人搀扶着软的像面条一样的初叶进了楼道,余陈子都在前面,时不时的提醒着迟岚看脚下,迟岚则对他笑笑说没事。
很快两个人搀扶着初叶来到余陈子的家,家里很干净整洁,迟岚很快在余陈子的引导下将醉醺醺的初叶扶到了床上休息。
“温开水可以吗?”才一转身,迟岚就看见余陈子端着一个杯子问他说。
“可以,谢谢。”迟岚累的满身汗,醉鬼可不是一般的沉。
“那个,你要不要先把眼镜摘下来?我可以不开灯。”余陈子忽然开口。
“咳咳~”迟岚一口水没喝好,登时被呛的咳嗽起来,端着水有些狼狈的道:“没事没事你开灯,个人习惯,个人习惯而已,呵呵。”这人怎么这么耿直啊?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戴眼镜不是羞光,而是……而是不想被人看到他有哭过。
“哦,那好,来吧给我,我来放。”余陈子笑的温和,说着他伸手来接迟岚手中放下来的水杯。
为初叶在身上盖了一张毯子,待余陈子刷过杯子进来时,戴着夸张墨镜的迟岚抬首问他:“陈子,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是这样的。”余陈子也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前天那个小鬼又来店里,正好被大老板的朋友撞上,结果闹的很不愉快,之后没想到那个小鬼真的去找他的老爸要告大老板的朋友,可能、可能大老板觉得这事要他丢了面子,就在小老板昨晚去疯吧找大老板回来的时候,大老板当着他朋友的面把小老板说了,应该、应该是说的挺难听的。”
“屁,面子值几个钱”迟岚忽然咬牙切齿起来:“雷厉他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是混蛋一个。”迟岚愤恨的模样连他戴着眼镜都被余陈子捕捉到了,着实吓了老实的男人一跳,替小老板难过可以理解,只是他这么的愤愤不平的连拳头都握起来,一副要揍人的模样,是不是有点过于激动了?
废话,余陈子他当然不知道现在的迟岚和初叶差不多是同命相连,都被一些自以为是的混账东西伤害,心中自然难免觉得感伤和气愤。
“有酒吗?”冷不丁的,迟岚忽然开口道,奶奶的,他也应该庸俗一把,他也正伤心难过着呢,心里被混蛋撕开的那两道伤口还没治愈呢,正淌血呢,他疼。
“啊?什么?”老实的余陈子一时反应不过,目瞪口呆的望着迟岚问。
“我们也喝点。”夸张的眼镜下真不知道藏着怎样一双眼眸。
“没、没有,不过我可以去买。”余陈子实在不懂得如何拒绝人,他没有朋友,其实他很开心能和初叶和迟岚相处,希望融入他们,和他们像他们彼此之间那么好。
“那就麻烦你了,家里有菜吗?作为报答我可以为你免费做上一桌。”迟岚斩钉截铁,似乎今儿是铁了心的要喝点,竟然第一次这么擅自主张起来。
“有,当然有,在冰箱里,呵呵,你随意就好,我去换酒。”余陈子很高兴,高兴的他走路又双拐了。
迟岚也没再客气,跟着起身,不过他是往厨房走去,余陈子则是拎着塑料筐开门下楼去换酒。
余陈子换好酒后便帮着迟岚打下手,只是他总是忍不住偷看戴着墨镜下厨的迟岚,觉得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这世上居然还有墨镜控?居然连做饭都戴着,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大概用时一个小时左右,忙忙活活的两个人终于大功告成,启开一瓶酒就开动起来。
迟岚的酒品很差,余陈子的酒量也不怎么地,两人从开始的有点小冷场已经喝到了现在称兄道弟起来,那天南地北的话聊不完的话,彼时迟岚已经喝光了三瓶啤酒,在看看余陈子,别看他老人家不差事,频频举杯,可他一共才喝了半瓶酒而已,哈哈哈。
结果两人喝的正高兴时,忽然有人咣咣敲门,那动静听着哪里是敲门?分明就是砸门,最后都上脚踹了,令迟岚和余陈子有种大门马上会被那人拆下来的错觉。
“谁?是谁?”余陈子胆子不是很大,而且门外那人敲门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暴力了,他紧张的走到大门口小声问道。
“开门!开门!开门我楼下的。”门外的声音余陈子并不陌生,那是住在他家楼下的兰蔻,因为之前不小心淹过他家,在余陈子看来他们算是点头之交,可是这次又怎么了?难道下水道又堵了?
忐忑不安的想着,余陈子为门外的l打开了门,门一开,兰蔻黑着脸就冲余陈子破口大骂:“我说你家怎么回事啊?还有完没完啊?淹上瘾了怎么的?我家可是新装修的,告诉你,没用的你也别说了,赶快赔钱。”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有好好关好水阀。”余陈子脾气好的冲兰蔻道歉,毕竟是他淹了对方家就是他的错。
兰蔻横眉立目,伸手推开余陈子就往屋里冲,然后他指着余陈子家厨房的水池子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他妈的故意放水淹我家的是不是?来来来,你他妈的自己下去给我看看”似乎知道了余陈子的套路,兰蔻干脆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拉拉扯扯的强拉着余陈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