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看那袁修纯是否有所隐瞒。”陈诚提议道。
“这倒是不错,只是我们今天才过去要人,明日再去,用个什么借口才好?”
公孙衍说完,看向吃的稀里糊涂的展小白。陈诚也顺着他是视线望去,展小白被两人的视线盯得差点噎到,咽下口中的饺子,“你们都看我做什么?”
陈诚也同样好奇的看向公孙衍,公孙衍笑眯眯的看着展小白,“小白,你那‘盗圣’的手艺,没扔下吧?”
展小白拍着胸脯,“怎么可能,这可是吃饭的手艺,说什么也不能……老狐狸你什么意思,我可是改恶向善了,什么手艺,早忘得差不多了。”说罢,心虚的看了眼陈诚。
“那还真是可惜了,”公孙衍故作失望的叹道,“原本我有一计,能让咱们顺利进入驸马府,可是你……哎,可惜了可惜了。”
陈诚好奇道:“你原本想了什么办法?”
公孙衍贴着陈诚的耳朵小声道:“要小白去拿件袁修纯失去了就不得不报案的东西,到时候我们就能成功进入袁府了。”
展小白竖起耳朵听着,当下便道:“虽然说,我这手艺日久不用有些生疏了,不过么,一个小小的驸马府,我还是不放下眼里的。老狐狸,你要我去偷什么,我给你偷过来便是了。”
公孙衍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们可不是要你去‘偷’,只是借用罢了,你可千万别将东西带出来,最好是能在他自己的府里藏起来,让他和我们都找不到是最好了。这样,即便是被发现了,也顶多算是恶作剧罢了,还不至于犯多大的罪。”
展小白西里呼噜将饺子汤喝光,“你说吧,去‘藏’什么,我即刻便去。”
公孙衍也不卖关子,痛快道:“听闻袁修纯之父,曾经得过先皇御赐的金匾,就挂在他们家供奉祖宗的祠堂那里。这御赐之物,是不能够污损丢失的,又是这样一个明显的东西,若是丢失了,袁修纯寻找不到,势必不敢弄个假的随意糊弄,便只能委托我们开封府前去寻找。不过,那匾额不小,取走倒是不见得难,只是若要藏好,可就不容易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激将法,哼,展小白颇为不屑,“小事一桩,你们明日且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展小白飞身便了府去。
陈诚看着展小白飞快消失的背影,不禁有些担心,“他这样被发现的话,真的没问题么?”
公孙衍笑道:“那可就要看他的本事了,可别给人留下证据才好。”
说完,拉过陈诚的手摩挲了两下,看到陈诚尚不在状态,又揉捏了几下,成功将注意力拉回来后,柔声道:“这几日一直同你睡在一起,今晚你不在,我便有些睡不着了,这可如何是好?”
陈诚红着耳尖,“那……要不然,你同我和繶儿挤挤?”
等的就是这句话,“可是,繶儿会不会睡得不舒服?”
“不会不会,你每晚都那么紧……搂着我,挤不到繶儿的。”
“那我便放心了。”一个用力,将陈诚抱了起来,陈诚吓了一大跳,这个抱法……实在是叫人觉得很不习惯。
“你放我下来……”
“只几步路,希仁别闹,会掉下去的。”说着,还故意松了松手,吓得陈诚立刻搂紧了他的脖子。
一张大床,两个成年男子睡还算余咣,再加一个孩子,那就是十足十的拥挤。好在三人不是第一次这样睡了,而且公孙衍将陈诚搂得紧紧的,两个人不过占了一个半人的地方,小包子现在睡觉也老实了不少,三人倒是住得开。
公孙衍从后侧搂着陈诚,温热的鼻息喷在陈诚的脖颈上,陈诚一阵心悸。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后背传递过来,带给人无限的安宁感,不一会儿,陈诚便就着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听见陈诚的呼吸变得平缓,公孙衍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没有回答。公孙衍笑笑,在陈诚脖颈上落下一吻,也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陈诚醒来时,公孙衍已经不在了,小包子缩在他的怀里,大约是怕吵醒他,睁大了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见陈诚醒了,才欢呼一声,虽然爹爹搂着自己睡很舒服,可是一早上都是一个姿势,身子都变得硬硬的了。
“爹爹,揉揉,硬硬的。”小包子将手臂伸到陈诚面前,手臂被压在爹爹的手臂下面,现在硬硬的好难受。
陈诚一听小包子的话,就明白这是胳膊麻了,忙心疼的用力按捏起来。若是不用力,待会手臂会有刺痛感。
“痛……”小包子委屈极了。
“宝贝忍忍啊,要是不用力揉揉,一会儿会更疼的。”
小包子委委屈屈的“恩”了声,喃喃道:“爹爹揉揉。”
陈诚纵使心疼也是不敢不用力的。
待小包子好些了,父子俩又腻歪了一会儿,才被公孙衍叫起床。
用过早饭,小包子被包仁带去看他的店铺,说好待陈诚这一阶段忙完了,再过去看看,陈诚与公孙衍两人便过去开封府。
展小白正在开封府用饭,见两人来了,忙向两人说自己已经成功了,现在驸马府一片混乱,想来不久就会过来报案。
展小白猜的不错,晌午时分,袁修纯果真来开封府报案,并上奏了小皇帝。御赐之物丢失,当真不是小事,袁修纯作为皇亲,适逢太后寿辰,家中不可能不来客人小坐,若是被人发现,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大人公务繁忙,我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