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我更要进去。”说完,手一掀弯腰就推开半掩着的门走了进去并随手带上房门。
然后尖叫声停止了。
门外的人都挤在一起,担忧着门内发生的事情。
文墨言一走进去,发现莫向西抱着膝盖双眼无神的坐在沙发中,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站在他前面。见到他进来,赵易仁脸色严肃得可以,抱着承受不住刺激晕过去的张茂放到莫相西旁边的长沙发里。
两个警察见他进来,问完他的名字后也没有多大的反映,因为刚才盘查的时候,知道这几个人感情特别好,他的到来,也许有帮助。
只见不远处的其中一张原本雪白的床,现在被染成了大半的红色,并汇聚在被尖一滴滴的落在地上,逐渐也形成了一滩血。被里有些隆起,凹凸不平。文墨言不自觉的想走上前,却被赵易仁拦住。
文墨言抬头无声的问着他,赵易仁点点头,声音黯哑道:“认不出了,血肉模糊,被砍成一块块的......但是张茂应该认出是他了。”
赵易仁说,原本分了房之后,张茂一直闷闷不乐,于是莫向西就自愿跟林熙调房,让人家小两口有机会独处,毕竟同性间的爱情原本就来得不易,守护也不易。纵使班里的人都表示不介意,但是谁的心里真不介意那就只有谁知道。他们也只是在信得过的人面前能尽情恩爱,在一般时候,他们都保持着必须的距离。
可是换了房没多久,张茂就跑进来找他们聊天,说林熙洗澡洗了很久他有些无聊,聊着聊着时间就到了凌晨,林熙却一直都没找过张茂,这是平时不可能的事情,张茂怕林熙生气就匆忙跑回了房,然后,就传来张茂凄厉的哭叫。
文墨言不敢置信,他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就像之前一样。他狠狠的刮了自己一个耳光,再刮一个,再刮一个,即使脸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还是不能相信。直到赵易仁用力的扯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这肯定是梦,不可能突然发生这种事情。”文墨言全身有些颤抖,瞪大了双眼叫道,“这一定又是梦。”
“这肯定不是梦。”负责检查现场的那个高高的警察看了看笔录说道:“这里只有一个人的痕迹,也最有嫌疑的人是他。”黑色的手套裹住的食指,指着晕过去的张茂。
“不可能,张茂这么爱林熙,根本不可能杀他。”文墨言激动的为张茂辩护,这时候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踢开,走进来的是一脸冷然的安灵鸠和满脸担忧的陈明。
房间浓烈的血腥味刷白了陈明的脸,“是...谁?”
“...林熙。”张茂的声音从长沙发那边传出,是有气无力的脆弱,是痛切心扉的沙哑。
安灵鸠走到了血淋淋的床边,两个警察被他眼里的冷意震慑住,都不敢上次阻拦。只见他脸无表情的用手捏住被子没被鲜血沾上的一角掀开,好看的眉皱起道:“一般的刀,砍不成这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四国庆节去做了一回伴娘回来,你们呢?
☆、温泉之行6
到了黎明,酒店来了将近20几个警察,所有的住房都限制退房,客人都勒令呆在房里,不能踏出酒店半步,经过盘查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可以离开。
他们班的人就没这么好运,没有盘问,直接被警察塞进了一间三人房的标间。沙发上坐着两个警察,也许是警衔比较高,腰间都挂住警棍和黑色□□,严肃得盯着眼前的这一班人,男生都坐在地上,女生都围成几堆坐在床上。桌子上摆满了酒店经理送过来的食物,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胃口。
张茂醒来后整个人都傻了,没有任何反应,这里又过于偏僻,要请心理医生过来至少也要一天的时间。
警察只能把平时跟张茂相处比较好的几个人再关到另外的一个房间,关上门前对着他们道:“若是开口说话,就录下来。”
陈明想把张茂扶到床上躺下,但是一碰到床,张茂整个人立即弹了起来哭叫着。赵易仁上前和陈明一起把张茂扶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对面沙发坐着的还是一言不发的莫向西。
文墨言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一整晚没睡,他眼睛酸疼,脑袋也疼。一闭起眼总是不自觉的想象林熙死时候模样。
陈明和赵易仁也不愿说话,也不愿意去问张茂详细事情的经过,那,未免太残忍。
很反常的,只有安灵鸠不断的在房间走动,良久,等他似乎观察够了整个房间的结构后,就往窗台上一坐,右脚微微弯曲,右手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左脚踩地,左手贴着大腿规则的打着不存在的节拍。
房间里尤其的宁静,除了大家的呼吸声,就只听见那拍子轻轻的节奏声。
文墨言胸闷得难受,起来走到洗手间用冷水冲脸。一抬起头,就见一个黑色的影子立在身后,吓得他整个人一抽,差点就没缓过气来,定眼一看,发现是原本坐在窗台的安灵鸠。
安灵鸠盯着他那惊慌的脸良久,道:“你最近,是不是过于神经质了?”
他抹开脸上的水,抿紧了干涩的嘴唇,“可能.....只是觉得.为什么每次只要我出现的地方就会发生事情?”
“......你想多了。”盯着他有些灰白的脸,安灵鸠破天荒的安慰道,“只是巧合。”接着随着他抹脸的动作看到他手指上的止血贴,“什么时候弄伤的?”
“哦,是昨晚被苗俊的小刀弄伤的,”说着举起手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