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反正他喜欢上了这种阳冬晚式。早在之前就他知道了这个世界有一类人以路稣年为首谁也模仿不来,后来他还明白了世界还有一种生活方式叫做阳冬晚,他们都不知道,阳冬晚其实是个小王子,能哭能闹能耍宝还会开玩笑。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觉得阳冬晚比谁都贴心。
阳冬晚送他回了家,晴阅和路稣年在客厅,阳冬晚的笑声颇具感染力,“都在啊,我还以为二位只管自己乐活了,不要这个可爱的弟弟了哦!”
“冬晚,把他带出去。”路稣年坐在沙发上,冷静地说。
“哈?”阳冬晚以为自己听错了。
晴阅神情从容,从沙发上起身,拎着黑色的小包,粗跟的高跟鞋,步履优雅,走到路锦丰身边,他还在想着先打个招呼吧,一个耳光如一场声势浩大的波浪击打在左脸颊。他震惊的说不住话,路稣年抓住晴阅手腕,她抡起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右脸颊狠狠地一个耳光。
“晴阅,这不关他的事。”路稣年目光凛冽。
“稣年,我知道我们之间有隔阂,有时候也想过要尽量去填塞,把隔阂里的缝隙填补,但我真的没有料到峰回路转之后,你告诉我原来那不是细缝,是黑洞,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努力,你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童话很美好,可到底是童话。”
晴阅挣脱被禁锢的手,盯着路锦丰看,眼里的容忍和不甘只在一瞬间,“原谅一个无知的女孩对爱情的执着做着最后的挣扎,虽然有失风度,不过我不愿意在人后喧嚣我此刻的落寞,那样只会让我更狼狈,也让你陷入莫须有的风波。”
阳冬晚连晴阅走了也没说上一句话,眼看着晴阅扇路锦丰两耳光,要不是念及年哥,他当真要骂过去。
“年哥……”
“冬晚,”路稣年说,“你先走吧,我有话和他说。”
“年哥,我也知道有事情我不好多说,但是你也看到了,路锦丰一声都没还吭,挨了两耳光换做是谁,谁乐意?”阳冬晚看了眼路锦丰,愤愤然地离开。
“对不起。”一贯行为处事都堪称理智的晴阅,他当真没料到事情会这么突然,根本来不及阻止,也不容他思考。他想路锦丰该不会要哭了吧,表情没有惶恐,被这措手不及的突发事件震惊地没了情绪,再去看他时,不委屈了,眼里夹杂的忧伤和失望,让路稣年失去了一切立场。
“没事。”他望着路稣年,视线朦胧,“现在似乎糟糕透了,哥的一句对不起好像不能奏效,就当我蠢好了,我不聪明,把一切的好擅长理解为理所当然。因为害怕自己自作多情,明明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要强加为越境,所以在挨了两个耳光后,我还是做不到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打。”
他往前跨去,他的承受能力只局限在其它方面,而今这辈子都没人打过他耳光,连苏凤梅都舍不得,她晴阅仅仅是路稣年喜欢的女孩,那么凭什么依着这样的头衔,去打他耳光?
即便是他真的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能打他耳光,他的自尊他的骄傲,无论出于哪个方面,他都不甘心。
他站在门后,捂住发烫到火辣的双颊,路稣年敲门,他不开。
“今早醒来才想起你,打电话给郭子谦一直没人接,阳冬晚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我问晴阅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带你一起回家,他问我心里还有没有她。”
两件事情不冲突,他的心情在酒后依旧得不到恢复,再加上路锦丰不知去向,他选择性不去说话。
“路锦丰,把门打开好吗?听话,把门开了。”路锦丰在门外说。
门从里面打开,路稣年才刚迈进去,他就关了门,将路稣年推到门框上,“路稣年,她打了我两耳光。”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路稣年手抚摸上他脸颊,轻轻抹去脸上不曾落下的泪珠,语气低缓柔和,声音动听,“我知道,是我不好,还痛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分不清是痛还是火辣,“不痛了。”他看着路稣年,笃定地说道。
“昨天晚上住在哪里?”路稣年问。他里面穿着件背心,外面套牛仔外套,南岛的冬天除去刮风和雪融化时的寒,几乎还算是符合了北回归线一带的南方热带气候,虽然它离北回归线的距离还隔着一座城市的距离。路锦丰穿的还是他那件迷彩外套,休闲的牛仔裤,他穿的是显身高的紧身裤,两人正对站着,小腹以下紧紧贴合着。
“住火锅店客房,和阳冬晚一块的,他睡相太差了,我就睡沙发。”
路稣年手环住他后背,稍低头,他微仰起,抬高下颚,放在他腰侧的手收了收,“怎么觉得你和阳冬晚走得有些近了?”
他微笑,狭长的眉宇弯起,划过不可名状的忧郁,那些伏案在阴暗处的阴郁真希望就此消失殆尽。“你还记得许凉非吗?阳冬晚和许凉非很像,我知道他们是不一样的人,而我也更加不愿意把许凉非当做是阳冬晚,因为这个世界许凉非只有一个,没有人可以取代,就像晴阅只有那么一个,谁也不能撼动在你心中的位置。”
稍微停顿了几秒,他耳朵贴在路稣年喉结处,“我是个贪心的人,就像当初为求一己之托,而和医生提出那样的请求,许凉非没了命的对我好,我为了更好的生活把他撇的一干二净。友情和爱情类似其实很都是脆弱的,经不起什么大波大浪,而当我的生活当中再次出现愿意像许凉非一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