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秦炀扑哧笑了出来,“那你给我生个孩子?”
“好啊,那你可要努力了。”旻宇纵容的笑道。两个人倒在沙发上热情的拥吻。秦炀在他回来前不知道抽了多少支烟,满嘴的烟味。吻在旻宇嘴里,却觉得满满的疼惜。世道艰难,谁又能万事顺心?
自从上次撞见旻宇跟秦炀在一起后,旻宇的爸爸妈妈已经知道他现在又跟秦炀在一起了。虽然仍是坚决反对,可是也有点力不从心。旻宇已经是完全独立的大人了,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的选择的后果。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蛮力镇压这段感情。说白了,他们现在能倚仗的不过是旻宇对他们的孝心。可是哪个父母愿意用孩子的孝心去伤害自己的孩子?
为人父母,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过得幸福快乐。可是以他们的阅历和人生经验,他们不觉得旻宇的选择真的能让他一辈子幸福。他们担心旻宇因为贪图一时的欢愉而毁了将来的人生。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走弯路不焦急呢?
自旻宇上次受伤出院后,林母就没有再见过秦炀了。但是现在每次旻宇夜不归宿,他们已经不再单纯的以为他是住在医院了。而且他可能在很久以前就不是住在医院了。都说女大不中留,儿子大了也不中留啊!得了媳妇忘了娘,只顾着奔着自己的快活去了。
每次想到这,林母都忍不住伤心。有一次半夜起夜,看到旻宇空空的床,竟坐到他床边流起泪来。以前旻宇总是求她接受他们,可是这并不是她接不接受的问题。即使她接受了,别人呢?世人会怎么看他呢?想到她优秀高傲的儿子以后要经受路人的指指点点,成为外人茶余饭后的嘲讽谈资,她就觉得心如刀绞。
心伤了这么多年,早怒不起来了。以前因为这事,对旻宇打过,骂过。现如今,就只剩下伤心了。现在,旻宇不再在他们面前提秦炀,但是他也不再避讳让他们知道他们在一起。他是铁了心要跟秦炀在一起。他们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僵持着。谁也不肯率先宣战,因为这场战争不会有胜方。
早上的阳光从窗帘细缝里射进来,旻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南方的冬天就是好啊,十二月了还能享受这么明媚的阳光。他才微微动了动,秦炀也跟着醒了。搭在旻宇身上的手臂紧了紧,把旻宇箍进怀里。旻宇微眯着眼,看着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坚硬结实的手臂,戳了戳。真的好硬啊,像石头似的。而且是海边的那种被海水冲刷,阳光暴晒过的鹅卵石,被海水打湿后,颜色深深的,摸起来有种粗砺感。
秦炀也微眯着眼,挪了挪,压到他身上。一个绵长的早安吻。又是没刷牙的早安吻!旻宇嫌弃的转过头,嘴上的吻被迫落到光洁的侧颈上。秦炀也不介意,如饮甘露。
“这一年就要过完了。”一年,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是谁说的,当你觉得时间过得很快,那说明你老了。看来真是老了。
“跟你在一起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秦炀想想自己在遇到旻宇之前的人生和跟旻宇分开的那四年,生活空虚得仿佛没有任何色彩。虽然身体很忙碌,但是还是会觉得空虚。日子是那么的单调乏味,好像随时停止都无所谓。可是和旻宇在一起就不一样,会忍不住憧憬未来。期盼和他一起做很多事,仿佛时间总是不够用。
两人起床去上班。旻宇现在住秦炀这因为离医院近,所以经常不开车,打个车十几分钟就到了。但是如果下班后要回他父母那边,或者要去其他地方,那还是得开车。
“晚上又要回那边啊?”秦炀看旻宇要去取车就知道他晚上下班要回他父母那边,心里又不乐意了。
“我都好几天没回了。”旻宇有时候真想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给秦炀,一半给自己父母。真想问问那些脚踏几只船的人,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秦炀看着那车,上次被撞的车屁股有些变形,修了也没有恢复回原样。于是对旻宇说道:“这车开了好多年了,换一辆吧。”
“是想换一辆了。你帮我留意一下。”旻宇也正有此意,只是一直懒得去看车。他父母在仕途上很谨慎,从小不允许旻宇行事太过高调。加上旻宇自己又不是生意人,也不需要接待什么领导,这种撑场面的事他还真用不着做。所以上班后开着他妈妈的旧车他也不介意。反正就是一个代步的工具。想想他一整天都呆在医院里,却要开个迈巴赫,那不是神经病吗?
秦炀一大早来到单位,就有人来问那个高利贷案件的侦查进度。他只回说正在查,其他也不能多说,心里也是十分窝火。这个案子证据其实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本来正打算再传这个酒店的总经理来讯问的。结果就在这临门一脚给踢回来了。
因为这个案子被临时要求停止侦查了,所以秦炀只能把主要精力放在其他案子上。但是始终不能昧着良心对此事就此放之不管,所以还是会暗中调查争取能收集到更多有力证据。如果这个涉黑团伙真的如他们调查所示,有公安内部人参与,那就更应该铲除这个警界毒瘤。
就在秦炀忙于其他案件的调查取证和这个案子的暗中跟进时,他突然收到了一个新的消息。因为纪委在调查市局一位领导徇私舞弊案时发现当事人与东明酒店有牵连。于是牵扯到了秦炀负责的这起因高利贷故意伤人案。于是秦炀的这个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