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你怎么就认为是我说出去的呢,大哥么是找过我麻烦,但是我不会和一个哥儿计较的。最近我连唐家村都没有去过,木风身子不舒服,最近几天也一直都留在家中休息,我看这事必定有些猫腻。”
唐安文话音刚落,唐安宝也接口道:“是啊,爹,这事肯定有误会,说不定是家中哪个无心的说出去的,之后才会传到宋家村的。不一定就是三弟和木风,你先别急,别冤枉了弟弟和弟么,总要听听三弟和木风的解释不是。”
陆欣哭哭啼啼的说道:“不是三弟,是木风,一定是木风干的,我已经听人说了,木风十多天前去了宋家村,一定是他,是他见不得唐菊好,才会把那事给传出去的。”
陆欣虽然用这方法把木风和唐安文一家赶了出去,但是他现在早就后悔了,不但害了自家哥儿的名声,还害了自家哥儿好好的一门亲事被搅黄了。
那唐安文若是一直傻了也就罢了,算是他们甩了一个大包袱。可偏偏在要搬出去的死活,唐安文就恢复神智不傻了,才短短几天就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家里天天有鱼有肉的,陆欣想到这里是肠子都悔青了。
想起当年唐安文还没有傻之前,每月都从水阳镇捎回一两左右的银子,那些银子他们起了房子,日子过的也很不错。可惜自从唐安文傻了以后,唐安贵虽然找了一门好亲事,但是因为闹出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唐安贵拿回家的银钱就少了,家里人口又多,日子也就更加的难过了。
然而现在唐安文前脚刚走,唐安贵后脚就搬走,家里一下子失去了大头的补贴,要知道唐安贵还在家里居住的时候,每个月好歹也能弄回些肉来,他们家如今是一个月都没有沾过荤腥。
而且安宝和安富也不是每天都能找到活计干,加上木风走后,家里挑水砍柴那些重活,都要男人做着,根本无法安心去找活计,田地的事更是要汉子们操心,陆欣怎么都没有想到少了一个木风,家里的活计就完全转不开了。
木风走进屋子就听到陆欣的哭诉,事关阿文,他怎么可能会把事传出去,尤其是木风觉得这事传出去还玷污了他们家阿文的名声。
整出这样的事,唐菊现在名声被毁,那也是唐菊活该。但是能想出这样愚蠢的办法也就非陆欣不可,为了达到某些事,居然拿自家孩子名声当玩笑。如果是他,就算打死也不会做出这样损人损己的蠢事。
唐安文听到陆欣的话转头看向木风问道:“你前些天去过宋家村。”
木风点点头道:“我是去过,十几天前我们家盖房子需要瓦片,瓦窑在宋家村附近,不过我只是带着背瓦匠去背瓦片,连村子都没有进去,更没有说过除了瓦片之外的事。大哥么你说是我传出去的,这件事关系到阿文的名声,再怎么样我都不会拿阿文的名声开玩笑。”
唐安文听了木风的话后点头道:“你们也听见了,木风不会做这样的蠢事,这事必定不是木风干的,至于我那更不可能。唐菊在不对也是大哥的孩子,我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何况这事也同样关系到我的名声。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那个什么时候说漏嘴,被人听了去了。”
唐德全看着三子坦荡荡的目光,又看向木风一身光明磊落。他心里叹了口气,刚才被宋家退婚,他是气糊涂了,才会怒气冲冲的带着人冲过来,也许真有可能是那个混账不小心传了出去,只是现在害怕不敢承认。
陆欣听了唐安文的话也是将信将疑,他就是觉得木风对他陷害唐安文的事怀恨在心,可是现在想想也是,若是把唐菊的名声毁了,唐安文的名声不也就坏了吗,欺负侄子的名声绝对相当臭,陆欣很清楚只要扯上唐安文,木风就绝对不会去做,这个人有多在乎唐安文他这些年可是看在眼里的。
唐安文看着几人都有些动摇后又说道:“大哥我说的可在理,不管是我自己,还是木风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污了唐菊的名声,那我的呢,就算当时我是个傻子,传出去想必也不好听,木风不会傻的去做这样的事,何况他也不是那样的人。现在你们要紧的不是找谁传出去的,而是想办法怎么去挽回唐菊的名声才好。”
唐安富点点头,他也是被气昏头了,怎么会想着三儿子和木风会做那样的事,他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对于一时间的失察感到脸上无光。
唐德全马上说道:“阿文你说的有些道理,我这就回家好生的问问那些个臭小子,若是让我知道是那个混账东西说出去的,我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唐安文看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又气势汹汹的回去,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一家子是怎么回事。唐菊的事又是谁漏出去的,难道是陈芳,毕竟陆欣在怎么蠢也不会那自家哥儿的名声开玩笑,难道陈芳能从其中拿到什么好处,但是唐菊名声被毁,陈芳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或者真的是哪个臭小子不小心说漏出去的。”
唐安文不知道这事情最后怎么样了,他急着带木风去找自家的两个孩子,虽然唐安文相信自己的眼光,但是心里担心还是免不了的。
等到唐安文赶到唐轩家的竹屋时,就看到两个孩子正围着林佐嚷嚷着,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唐安文看着唐果手里摇晃栩栩如生的竹蚱蜢,发现两个孩子好像很崇拜那个略有些像木风的人。
木风唤了一声“果果,”两个孩子立马转身,唐果高兴的摇晃着手里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