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又被雨雪淋湿,当人体的核心温度降到一定的程度,两人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尤其唐安文曾经看过电视,据说在野外受到湿气寒气的侵袭,人的身体机能不够好,就可能死亡。而且就有这样的真实例子,在山顶野营团队中有人受了湿寒,当晚睡下好好的,到第二天早上有人去叫他时,那人却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去。
唐安文反握住木风的手说道:“木风你先回去吧,孩子在家呢,等下不要又乱跑出来着凉了。”
木风摇摇头道:“没事的,我嘱咐过豆子,让他看着弟弟呆在堂屋中,不要跑出去玩雪会冻到。我答应果果明天给他堆雪人,若是他跑出来明天就没有小雪人。”
唐安文听到木风的话后,就不在劝木风回去,一个人单独站在纷飞的鹅毛大雪中会显得特别的孤独,犹如茫茫荒野中就剩下他一个人。有木风陪着,他感觉整个人都温暖起来,尤其不好在显得孤单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唐安文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们也许等了有一个小时,又或者两三个小时。原本略显泥泞的地面,如今早已披上一层莹白,鹅毛一般的大雪铺满了大地一层又一层,已经看不到褐色的土地,枯黄的草叶也已经被积雪压弯,红褐谷绿色的叶子上也裹了一层雪白,整个天地都仿佛已经被白色占据。
终于低矮的小山包上出现了两个身影,原本总是一前一后走着的人,如今却是相互搀扶着,艰难的朝着唐安文这个方向走来。
唐安文大喊一声:“唐轩林佐。”当听到远处传来唐轩和林佐的回应后,唐安文很高兴,他们总算把人给等到了。让木风等在原地千万小心,雪路湿滑不可大意,木风点头这次并没有要逞强,去小山包上接两个终于等到的人。
唐安文跨出木风给他营造出的避风港,一阵北风吹过,唐安文打了个寒颤,却也被心中的喜悦冲散,他飞快的朝着两人奔去,看到两人能够平安归来,唐安文此刻无比的喜悦。
唐轩和林佐相互搀扶着朝前走去,当他们听到唐安文的叫喊后,抬头看到演出风雪中站立等候的两人,若说不感动绝对的假的,看着飞快奔跑过来的唐安文,两人这一刻在心中再也不把唐安文当成一个朋友,他们如今就是兄弟,就是家人,只有家人才会如此的担心在风雪中未归之人。
唐安文冲到两人面前,给了两个一个大大的拥抱,用力的拍了拍唐轩的肩膀,接着当唐安文看着唐轩和林佐肩膀上的背篓后,顿时就骂了两人一顿,都被雨雪淋湿了,东西早该丢掉了,人早些赶回来就成,不然若是因为背这些东西耽搁时间,冻死在路上实在太不值得。
唐轩和林佐倒是虚心听着,只是哆哆嗦嗦的说唐安文要骂也要等他们到家在骂不迟。木风看着唐安文扶着两人快步走来,木风弯腰捡起靠在石头上的雨伞,站起转身一步一个脚印沉稳的朝着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木风先是看了两个孩子,见唐果和豆子都乖巧的呆在堂屋中,木风给壁炉添加了很多木柴,这才去厨房泡姜茶,那三个人都需要喝姜茶驱寒,尤其是阿文在风雪中站立这么久,木风心里虽然担心,但是他并不会强制唐安文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木风只会顺着唐安文的意思去做,尽量帮唐安文做到最好。
等到三人终于走到家中,唐安文把两人身上的背篓拿下来,猎物被丢在屋檐下,唐安文立马让浑身哆嗦僵硬的两人去堂屋中烤火。看着两人蹲在壁炉前相互搓着双手,唐安文这才抖了抖身上的积雪,跑去屋子里拿出两条毯子,让两人快点把湿掉的衣服脱下裹着取暖。
木风把煎好的姜茶端过来,让唐安文也要喝一些,唐安文伸手接过姜茶了几口,突然拉住木风要木风也喝几口,刚才木风不比他等的时间少,也该喝些驱驱寒气。就在木风喝唐安文剩下的姜茶时,唐安文拍向木风的肩膀,准备让木风去烧一大锅的热水给两人泡泡,他却感觉到木风肩膀上的异样,伸手在木风的后肩一抹,木风的后背衣服居然湿掉了。
这时候唐安文才回忆起一些细节,他瞪了木风一眼,这家伙为什么总是这么关心他,一个孕夫居然还跑去给他挡风挡雪。好吧唐安文承认他感动了,也舍不得去骂木风鲁莽。
木风被唐安文这一眼瞪的莫名其妙,他准备去烧水,不管怎样都要给唐轩和林佐泡泡脚,不然冻成这个样子若是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眼看着木风就要走出去,好像并没有察觉到后背衣服都潮湿了,唐安文立马叫住木风道:“木风你的衣服湿掉了,感觉先去换换,其他的事我去做,唐果豆子跟你阿姆去房间里,让你阿姆给你们拿瓜子果脯给你们吃。”
原本准备拉开的木风听了唐安文的话后,后知后觉的在背上摸了一把,果然带着些湿润,叫上两个小家伙,把这里的空间留给唐轩和林佐,木风去换衣服了。
在唐安文要出去前,林佐叫住唐安文,让唐安文帮他们两人拿一坛烧酒,喝那个才最驱寒也驱湿气,能够快速让人的体温升高暖和起来。唐安文想想也是,就先给两人拿了一坛烧刀子,跑去二楼给两人拿来要换的衣服,又跑去厨房烧热水,之后才把浴桶给两人搬了过来。
一阵忙碌后,唐轩和林佐擦洗了身子,又泡了脚驱寒,整个人才算真的完全活过来了。这时候木风也换了衣服,屋子里也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