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出一股白色粉末,风末瞬间就觉得四肢无力,温梧杨果断将人压在身下,双眼眯成一道缝,“风大侠,别害羞。”
温梧杨动作熟练地扯开风末的衣衫,在他偏瘦的胸前印下一个个只属于他的印记,风末眼神涣散地看着此时的温梧杨,让他更加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只是自己却啥都不会,真是丢脸到家了,温梧杨的动作似乎很娴熟,直到他的手被温梧杨牵至他的身下,并触及温梧杨的那个地方,风末才觉得自己真是弱爆了。
“风末,你真的喜欢我?”温梧杨的语气已经带有些许的凝滞,眼框中含泪,随时可能滴下,“温梧杨,你真的很蠢,我都跟着你那么久了,你才发现吗?”风末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接受温梧杨的抚摸,并且双手有力无力地帮温梧杨释放。
“风末,风末~”温梧杨给了风末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缠绵而温柔,看着已经身体发热的风末脸色的不适,温梧杨竟然出乎意料地将风末的挺立送入自己身体,虽然因为没有极好地预热所以有些撕裂般的痛彻心扉,但是温梧杨却是笑着的,没多少力气的风末只能借着温梧杨的动作释放自己,末了温梧杨淡淡地说了句,“这是我给的回应。”风末这才明白,原来男人间的情爱是这样表达的,看着温梧杨痛苦的脸和笑着的眼,他意识到这个人是他决不能辜负的,纵然负了天下,也决不能负他。
温梧杨给风末喂下解药,风末倒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是想到刚刚温梧杨做的,就觉得自己万分歉疚,明明可以让他来承受这份痛的,为什么温梧杨要那么做。
“温梧杨,我有很多事没有告诉你。”风末打算将自己的一切都坦白,就算可能会因此而失去也不想再对他有任何隐瞒。
“你说吧,我听着。”温梧杨整理着衣衫,却被风末揽在怀中,“温梧杨,以后那种事我来做就好,我不想让你那么痛。”
“你说不说?”温梧杨没有理他,只是继续之前的话题。
“温梧杨,我说真的,虽然你看着是比我大,但是,如果是我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好歹我武功底子好嘛。”温梧杨给了风末重重的一拳。
“如果你承受的住,那我们现在就来试试,怎么样?”
一处残破的小屋中,两个相依取暖的人,终于说出了真心,风末也如释重负地将心里的秘密全盘托出,温梧杨很平静地听完,然后给了他一个拥抱,只是紧接着的深入让风末有些承受不住,行至一半开始哭爹叫娘地求饶,温梧杨反倒没有理睬他的痛苦,只是笑着说,“是你说行的吧,风大侠。”
沐泽赫一直对问玖的是耿耿于怀,茶饭不思,夜间雷雨响起时,总会不自觉地把手臂伸向床的一侧,只是冰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连做梦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因为没有问玖在的日子,他几乎连睡觉都是难以实现的。
好在那一日,商语桦因为早产命在旦夕,他才又有了往日的精神,守在沁心阁外,俨然一个苍老的父亲。
好在孩子出生了,商语桦却因为失血过多一直昏睡不醒,看到孩子的那一刻,沐泽赫又找到了活着的动力,那个孩子明亮澄澈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滴溜溜地转,沐泽赫的嘴角难得地泛起一抹笑意,“来,叫爹爹。”
“王爷,小少爷他才刚出生,怎么会叫爹呢。”陈管家笑着,沐泽赫终于有了生气,让他很是安慰。
“是啊,是我太兴奋了。”看着小孩的眼睛,沐泽赫仿佛见到了曾经的问玖,在之后等待问玖的日子里,他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他身上,“爹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沐瑾环,小名就叫米子怎么样。”陈管家连连点头,只是这瑾与环都与玉相关,明眼人都能想到问玖,沐泽赫这不是睹物思人吗。
沐泽赫从袖口掏出一块玉,挂于米子的脖子上,而其上所镌却是一个细小到微不可察的“玖”,米子见到玉时竟然笑了,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竟然会笑了,这让沐泽赫为之兴奋不已。
肃王府小公子出世一说很快传到各地,甚至连梁国都得到了消息,问玖自然也是听闻了,那日轩辕逸把问玖叫到身边,极为不解地问:“沐问玖,你为什么装失忆,还要留在一个视你为劲敌的人身边?”
问玖冷冷道,“不都问过了吗,我知道你只是不懂怎么爱而已,我同情你才会留下的。”
“前面的问题你为何一直躲避,既然你们一直都互相喜欢,为什么又要离开他?”
“你觉得一个不信任你的人值得你付出真心吗?”问玖绝望地说,转身又浅浅一笑,“轩辕逸,我要走你应该不会拦我吧?”
轩辕逸斜靠在榻上,无力地说了句,“你不是早把我这当客栈了吗,想要走的话把钱付了就行。”
问玖摇头,大步走到轩辕逸身边,在他眉头印下一吻,“沐泽赫吻过我,你们算是间接接吻了,这个够付了吧。”问玖转身摆手,留给轩辕逸一个高大的背影,轩辕逸一时竟反应不过来,最后才惊醒又被这小子耍了。
问玖离开梁国的目的地很清晰,于沐冷寒而言他已经不值得信任,自然是回不得晋城,只是嘴上说着不担心,心里却一直放心不下沐泽赫,思前想后唯一的去处便是军营,而他乔装之下找到马邱成所在的大军,想尽办法混进军中,成了一名伙夫,终有一日见到马邱成,但是马邱成似乎并不好讲话,见面之时便把刀架在问玖的